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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從菜鳥同學都能有所俘獲來看,這種可能性著實不大。也就是說,現在有威脅的敵人就剩不知道有沒有一千人了。再不下手就真的連口肉渣子都沒了。
二、從俘虜的口供上看,葛爾丹很缺糧,他兒子就是因為缺糧被打發去薩克薩圖古裡克附近自行漁獵解決食物來源,然後被哈密回部抓到的。(補充一句,哈密,原來是葛爾丹經營的根據地。)吃不飽飯,就沒力氣,戰鬥力就差,跑得也會慢。這種時節草還沒長起來,人還能捱餓,你讓馬怎麼挨?
三、葛爾丹的大致路線他也知道了。正好,明天大軍到了烏里雅蘇臺,修整一天,開撥。這一天行軍,不是他當值,後一天也不是他當值,正可休息。再下一天,就輪到他出行,他一個小隊,給了一什的人,按照經驗,會同時派出好幾隊人馬,其實有四隊都是他們一道來的。可以說服他們,一道去。
蒙古人逐水草而居,葛爾丹也不例外,帶上嚮導,摸到適合人類居住的地方,多半就能有所收穫。慶德雖然有撈一筆的打算,卻還沒有心大到帶著幾十個人去抄葛爾丹的老窩,那是做白日夢。只是想著也抓幾個掉隊的過過癮,不然這一路說是進軍,連個敵人的影子都沒摸著,還真是白來了。想必同行們也有同樣的心思。
算一算自己手上的人,一個小隊不太夠,慶德本著有好處大家撈有風險一同承擔的原則,悄悄地串連了一下。
先是以喜答臘同學的事例來激勵大家,口氣當然是種種惋嘆:“大家一道兒出來,就他小子風光了。唉喲,咱們回去了被他一比,可不要挨家法了?”
種種煽動之下,讓大家都起了心思,就有心思略直一點的開始動心了。得了,大家都聚到一塊兒了,不說旁的,專說這一件事兒,誰還不知道誰的心思啊?不都是各種羨慕嫉妒恨麼?
“那一天,我在他的上頭,要是我有那個心思多走二十里,正好能截著他的胡……”這是有些不甘心的同事在悔不當初。
慶德見火候到了,也有人接話了,當即說出了自己的主意,還說得很好聽:“咱們就多走它幾十裡地,都換上好馬。聽我叔叔說,葛爾丹手裡攏共還有不到兩千人了,還有一半兒是婦孺,下手晚了,連口湯都喝不上了。我尋思著,上陣未必能輪得上咱們,誰叫咱是新湊上來的呢,大將軍也不好不顧他手下的前程。可在那之前,大將軍派咱們偵騎四出,可不就是給咱們立功的機會?”
哦~京裡官場混大的小油條們瞬間領悟,這就是在玩平衡啊,利益均沾,挺好。
香噴噴的誘餌下,很難有不上鉤的魚。慶德分析的太符合官場邏輯了,大家預設為大將軍也是這樣想的,既然是心知肚明的事情,也就不用四下吆喝是爹生的兒子而不是相反了,是不是?大家悶聲發大財。
於是,一路表現得很規矩、很上進的人,終於上進得捅了馬蜂窩。到了烏里雅蘇臺,石文英看到侄子如此認真地檢查裝備、照顧馬匹,欣慰得一塌糊塗,終於確認,他們家新一代都是靠譜的了。
費揚古這裡,問了親兵:“京裡來的人,在做什麼?”
“親自餵馬,磨刀、收拾盔甲……”
費揚古點頭:“有點兒兵樣子了,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
慶德清點:“火絨火鐮?裝上好了。馬刀(標配、華善指定說這個好使)、匕首一把(富達禮讚助)、弓箭(石文炳特製給他的)、千里眼一隻(私房、忘了從哪個衰蛋那裡坑來的了)、荷包一個含幾樣成藥(太子妃捎出)、哨子一個(這個是怎麼混進來的?)、皮囊兩個(老婆給準備的)、乾糧一兜子(軍需官發放)……”
好了,可以去玩大冒險了。我家瑪法說了,戰場上已經沒什麼危險了,咱要把握機會,立個大功才好。
老老實實地出發,一整天都不上躥上跳,只是在與同謀們並轡而行的時候不時飛飛小眼神兒。
晚上紮營,還開了個小會,人人臉帶興奮。一張地圖在小桌上攤開,慶德指著道:“這兒有一湖,如今還不到雨季,幾條河都沒有水。這兒倒是有條河,只是離烏里雅蘇臺太近,葛爾丹必不敢在這裡停留的,十有得到這湖附近取水,而後而順河西行……我估摸著他已經走了。這地兒,離咱們大營有兩百里地……”
“等等,兄弟,不對啊,兩百里?大軍一天能行幾十裡?”有人發現不對勁兒了。
鄙視的眼神:“富貴險中求!大軍拖著輜重,咱們又不用帶,快他們一倍不止!今兒兩百里,明兒還走幾十裡呢,這裡離大營就更近了。你要怕苦怕累,就不用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