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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氏地雙眼緊閉,面上猶有不忍之色,片刻後,顧氏睜開雙眸,對劉嬤嬤道:“劉嬤嬤,你告訴她吧。”
劉嬤嬤點了頭,上前走近那秦嬤嬤一臉正色道:“我素來拿你當妹子一樣看待,夫人也從未苛責過你,而你為何要背叛夫人,甚至是為了那人謀害夫人的性命?”
秦嬤嬤一驚,面上卻是仍是哭天抹淚,大聲道:“劉姐姐這是什麼話?我一個婦道人家,如何懂得這許多?只不過是不知道才險些將夫人置於險地,如何就成了我要謀害夫人?你這是從何說起呀?”
劉嬤嬤見她不肯承認,不慌不忙道:“你莫忘了,你女兒的賣身契還在夫人手裡頭呢!再說了,若是無憑無據,我豈會如此篤定是你所為?”
那秦嬤嬤聽她提到了女兒,便是渾身輕顫,她抬頭看向顧氏,上前爬了兩步,被劉嬤嬤擋住。那秦嬤嬤哭喊道:“夫人,都是奴婢的不是,您千萬不要遷怒於荷花呀!夫人,求您高抬貴手呀,夫人!求您看在奴婢伺候了十幾年的份上,饒過奴婢的女兒吧,夫人!”
劉嬤嬤見她仍是不知悔改,一腳將她踢倒在地,“好你個忘恩負義、背主求榮的賤人!你真以為夫人不知道你收了她多少好處嗎?你頭上戴的金釵是何人所賞?你當真以為夫人不知曉嗎?”
聽完這一句,那秦嬤嬤整個人僵了僵,又癱軟在地,顯然,被劉嬤嬤說中了心事。
此時,屋內為顧氏送膳的那幾名婆子和丫環都還在屋內駐足,皆是站在一旁,低頭不語,極力地想著降低自己的存在感,生怕被這婆子連累。而且剛才那劉嬤嬤的話,她們也都聽得清楚,顯然,是這秦嬤嬤背主在前,意欲謀害夫人的性命!這可是大罪!
靜依看向一臉平靜地顧氏,心中不由感慨萬千,母親好深的心計,原來早就知道了這秦婆子背主求榮了。
眾人屏聲靜氣,一時之間,這屋子中的氣氛竟是有些詭異。
蘇明最先沉不住氣,上前狠踢了那秦嬤嬤一腳道:“好你個心腸歹毒的婦人,竟敢謀害自己的的主子,來人哪,將她送去官府,看她招是不招?”
那秦婆子一聽,忙跪伏在地上,頻頻磕頭,口裡還不停地喊著:“夫人饒命!夫人饒命呀!”
顧氏輕嘆了一口氣道:“罷了,來人哪!找了人牙子,將這婆子發賣出去吧。別再讓我瞧見她了就是。”
有幾名婆子上來,將那秦婆子拖了出去。那幾名丫環也將剛端上來的菜餚也全部都撤了下去。
顧氏對那老者恭敬道:“讓老先生看笑話了。老先生救命之恩,小婦人定當厚報。”遂轉頭對劉嬤嬤道:“你去讓廚房多做幾個菜,送去前廳,今日就由我們母子三人好好款待老先生,以聊表謝意。”
靜依開口道:“母親,外面還有一個香兒未曾處理呢。我剛才命人打了她二十杖,現在還在外面候著呢。”
顧氏點點頭,靜依與香兒的對話,她都聽的一清二楚,自是知道這香兒也不是個好心的。
一行人起身到了前廳,顧氏讓人去將莊子上的管事叫來回話。
不一會兒,那管事便來了。給顧氏等人請了安,便恭敬地站在一旁。
顧氏輕啜了幾口茶道:“我屋子裡有個丫環手腳有些不乾淨,今兒命人打了二十板子,這樣的奴才,我也是不敢再留了。你看這莊子上可有什麼合適的人,就將這丫頭留在莊子上許了人就成。若是沒有,我便只好讓人將她發賣了出去。”
那管事聞言想了想,知道夫人這是鐵定不會再容這丫頭了,在夫人身邊伺候,姿色定然是不差的。只是得罪了夫人,只怕是不能許給什麼好人家的。夫人說是手腳不乾淨,指不定是這丫頭存了什麼心思呢?自己是這莊子上的管事,可還不是候府的一個奴才?夫人這裡,是萬萬不能得罪的。
那管事拿定主意,恭敬道:“回夫人,目前莊子上,只有一個養馬的小廝還未曾婚配。只是,只是這名小廝,長的太過醜陋。小的只怕是姑娘不肯嫁。”
顧氏聽了,面色平靜地斜睨了劉嬤嬤一眼,劉嬤嬤會意,輕笑道:“瞧管事這話說的。她一個犯了重大過錯的賤婢,能不被主子發賣,已是對她天大的恩慧了,如何還敢挑剔夫家的相貌?就這幾日吧,還請管事儘快安排。”
那管事忙應了,又再三保證了一番,才退了下去。而這邊的香兒被打了二十板子,哪裡還能動彈?又被人將她拖到柴房關了起來。
靜依此時不由得對自己這個母親是有些敬佩了。她若想是懲罰哪個下人,根本不需多說什麼,這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