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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他的眼色寒冷,但眼底深處卻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慌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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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四章,真相晚來
宇文淵將揚意抱進千重殿寢宮的時候,所有太醫都已經在寢宮外候著了,一排墨色的官袍看過去,黑壓壓的一片,就彷彿那壓頂的烏雲一般,讓人看著頓時透不過氣來。
一路上,宇文淵都沒有一絲聲響,一直到將揚意放到了那張他平日睡的那張奢華無比的龍床上,他還是沒有開口。唯一的一次開口,是問沭顯要了一罈最烈的酒來,送到這兒來。
沭顯一聽宇文淵的這句話,頓時變得有些擔憂,猶豫了片刻還是說道:“皇上,您身上的傷……”
宇文淵眼神一動,沭顯便立即嚥下了即將出口的話:皇上,您身上有傷,傷口還未處理,不宜喝酒。沭顯知道,現在的宇文淵聽不進任何的話語,他的目光那一瞬間冷厲的讓人心驚,他鮮少沉下臉來,平日裡的目光都是三月春風,這會兒卻彷彿成了冰寒三尺的的入骨寒。沭顯嚥了咽口水,隨即躬身退出了寢宮。
沉寂的寢宮內,唯有窗外的風是簌簌的,吹得寢宮外那片園子內的枯枝獵獵作響,透出了幾分蕭瑟。
宇文淵看著大床上那個被終於御醫圍繞的纖細身影,驟然間握緊了拳頭,抿唇不語。斬月臨死前的那句“城主,月兒來生還願與你相伴……”彷彿還在他耳邊迴盪,一遍又一遍,最後在他心中逐漸形成了一個巨大的漩渦,彷彿是要將他吸進去。
“皇,皇上……”以徐太醫為首的眾太醫們在宇文淵的面前依次跪了下來,有些慌亂,有些斷斷續續的說道:“姑娘她的身體被她體內的蠱毒折磨的已經到了極致,身體虛弱不堪,臣等無能為力……”
太醫們不知道可以稱呼揚意什麼,說是皇貴妃,可是早先已經被宇文淵罷免的了妃位,若說是南蕪的公主,可是南蕪已亡,這個亡國公主不若不做,想來想去,也只有姑娘這個稱呼比較的適合她。
“……你說什麼?”宇文淵的聲音輕飄的仿若風一吹就會徹底消散,他的音色本就有些偏柔,可是這在那群太醫的心中掀起的可是軒然大波,只見他們頓時被嚇得全都伏在地上,砰砰砰的磕著頭,口中還不斷地念著:“皇上恕罪!皇上恕罪!”
“你的意思是說,她快死了?”
御醫們沒有想到宇文淵會直接這麼明白的說出來,驚愣過後,是更加得惶恐,“皇上,臣等醫術淺薄,舒姑娘的病情早已經是回天乏術,唯有,唯有從不世出的璇璣子大師才能,才能挽回舒姑娘一命!可是璇璣子大師向來不與人親近,而且還遠在雪山之巔……皇上,臣等該死,皇上恕罪!”
御醫的話再一次將他推進那無止盡的恐慌之中,宇文淵微微閉上了眼睛,輕聲說道:“是,你們確實是該死!來人,將這群庸醫拖下去,打入天牢!”
他知道自己應該發火,只是有些東西就像是一根絲線,在他心尖上繞了個彎,牽上了一角,太過熟悉的感覺已經日積月累成了隱隱的慌張。
有些東西,他不敢去想。
不敢去想,也不敢去碰。
“皇上,皇上饒命啊!——”
宇文淵沒有再理會,他甚至就像是沒有聽到一般,從沭顯的手中接過了一罈酒,站在了窗邊。而那些太醫,只能頹然地跌坐在地上,任由著沭顯帶來的那些侍衛將他們拖入天牢。
窗外,清清淺淺的又飄起了幾朵雪花,宇文淵舉起手中的酒罈,就開始往口中灌酒,酒香漸漸飄散開來,一絲絲勾起氤氳。這壇酒是宮中最為烈性的酒,那種火辣辣的刺痛感都沒有驅散他心中的慌亂。
一罈酒見底,宇文淵身上的戾氣才漸漸消散開來,不知何時窗外的雪花已經從淅淅瀝瀝的幾朵變成了大片大片的,在空中飛揚,窗戶敞開著,有些還調皮的飄進了寢宮內,甚至還有些沾在了宇文淵的臉上,那瞬間透涼的感覺讓他微微閉上了眼,這樣的雪景總是讓人迷醉,但是有時候心裡藏了太多的事情,神經總是會被麻痺掉,酒不醉,景不醉,解脫不得,也清醒不得。這是誰給的,他記得。那是深藏在骨子裡的眷戀。
千重殿的寢宮外守衛森嚴,雲錚面無表情的站在寢殿門口,約莫過了一盞茶的時間有暗衛回來,看著這嚴密的陣勢,不禁回想起來之前大殿中的那副景象,終於在雲錚的面前站定了腳跟,“雲統領。”
本來,宇文淵的暗衛和禁軍之間是沒有任何交集的,暗衛只屬於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