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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把那亭子修好。”
“誰愧對你了!”璇璣推不動他,索性翻身背對他,想了想,說:“也罷,好過我在京城無所事事。”
於是,在齊王大軍開拔的前一天,璇璣在齊王府侍從的護衛下悄然離開了長安城。
這也是齊王的安排,他不放心讓璇璣一個人留在京城,索性不要她送行,提前一天將她送走。
夫妻的分別格外戀戀不捨,齊王騎馬護在車旁,送了一程又一程,眼看已經到了三十里亭,璇璣再三催促,齊王這才返回京城。
直到官道上煙塵散去,一直目送齊王離開的璇璣才回到車上,吩咐繼續前進。按照齊王的安排,這一夜,她應該趕到灞橋邑。
車子晃晃悠悠地走,璇璣靠在軟墊上,突然悲從中來。剛才兩人的分別,誰都沒有說什麼,但是彼此都能感覺到對方心中的不安,璇璣不知道這不安究竟來自戰場上不可測的危險,還是來自京城中九重宮闕之上那個人冷冷的俯視。
車行第七天的傍晚,璇璣一行來到了雒陽。
這是雒陽王垂範的地盤,雒陽王一早得到訊息派人守候在官道上,不由分說地將璇璣接入府中。
“我說你這個丫頭,怎麼說我也是你的主婚人吧,從我家門口過,居然都不來拜見長輩,益陽那個臭小子是怎麼教你的。”
璇璣賠笑:“伯父您別生氣,一直以為您在京城,自然不好自己貿然跑來自報家門,您就當侄女兒臉皮薄,年紀輕,不會辦事,千萬彆氣壞了自己的身體。”
雒陽王一聽,指著璇璣向裡廂問:“你看看你這兒媳婦兒多會說話,一張小嘴兒甜得跟吃了二斤蜂蜜似的。你自己跟她說吧,我可說不過她。”
璇璣心中一跳,果然看見一身便服的皇帝負手從屏風後轉了出來。
“璇璣,回家怎麼不來向朕辭行?”
“你就這麼怕朕?”皇帝的語氣中帶著孩子氣的不滿。
自從雒陽王識趣地退出去之後,璇璣就捏著衣角站在原地,看著自己的腳尖一言不發,紋絲不動。
皇帝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