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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和康先生一同進來,剛看見屍身被抬出去,地上一大灘血。
攝政王連忙將天市護在懷裡,低聲問:“怎麼回事?身上怎麼都溼了?”
天市茫然地看了他一眼,搖搖頭:“等等,讓我想一想。”
她推開攝政王,回到桌案旁,一邊往下坐,手在半空晃著。益陽連忙過去扶住她,天市便順從地坐在他身畔。
攝政王望向小皇帝:“陛下?”
小皇帝有些狼狽,做出不耐煩的口吻:“那賤人對天市不敬,出手攻擊天市。”
攝政王倒是篤定小皇帝不會傷害天市,仔細替她把額頭上的水擦掉,將她拉起來:“陛下,臣等還是先告辭吧。有話,改日再敘不急。”
小皇帝滿臉不以為然,正要開腔說話,忽覺袖子一緊,原來是康先生,衝他微微擺手。
小皇帝想了想,問道:“你們回京城,在哪裡落腳?”不等攝政王回答,又冷笑道:“你不會想讓天市去你王府裡跟那一群姬妾混在一起吧?”
攝政王也頗為躊躇。小皇帝卻已經含笑站起來,拿起那條柳枝來:“天市,還沒給你拔黼呢。”
天市驚魂未定,聽他叫自己,先下意識抓住攝政王的手,這才抬頭看他。
小皇帝有些黯然:“喂,你放心,這是用來拔黼的,不是要打你。”
攝政王將天市拉到身邊,走過去從小皇帝手中接過柳條:“陛下,還是我來給她拔黼吧。剛才在路上就說好的。”
小皇帝這些年益發位重尊崇,身邊的人連敢平視他的都沒有,更遑論直接從他手中拿走物件的。他登時就面色一變,剛要發作,抬頭對上攝政王的眼睛。那目光落在他的身上是柔和平靜的,但平靜的後面,有一種令人無法忽視的肅穆,一種長輩對晚輩才有的規範約束,竟然讓他一時間不由自主地點了點頭。
攝政王走到天市面前,見她臉色不好,便拉起她的手向棚外走:“你的手怎麼這麼冷,來,曬曬太陽。”
剛走兩步,小皇帝突然叫住他們:“等一下。”他用手一撐,直接跳過桌案跑到攝政王的面前:“皇兄,拔黼應該是尊者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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