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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來,還未臨近,就噗通一聲跪了下來,“陛下,求您救救小卓子和小言子。”
被突然打斷了,蕭寧有些不悅。她微微蹙眉,但見眼前的內侍神色慌張,面色慘白,再思及他口中所言的小卓子和小言子正是常在御書房裡伺候的內侍,她便開口,道:“發生了何事?”
那內侍連忙說道:“今早醒來,小人就見小卓子和小言子面色不妥,他們也覺身子不適,他們擔心有辱陛下鸞體,便向敬事房告了假。本來歇息得好好的,怎知方才他們兩人竟口吐白沫,面色青紫,如今已是氣若游絲。小人請了太醫好幾回,太醫依舊遲遲未到,為此,小人才不得不出此下策。請陛下看在小卓子和小言子伺候您許久,救救他們吧。小人給陛下磕頭了。”
蕭寧聞言,眉頭緊皺。她道:“你先起來,綠蘿,你去請太醫去看看他們。”
綠蘿應聲離開,內侍也緊隨而去。
朝事未平,內事又起,怎一個“煩”字了得?蕭寧揉了揉眉心,而後說道:“今日就到此為止。朕有些乏了,你們先回去吧。”
羅律眼神頗有憂色,想說幾句關心的話,卻礙於其他臣子的面前,唯好作罷。他深深看了蕭寧一眼,才與其他大臣離開了御書房。
蕭寧打了哈欠,喚來宮人伺候,寬了衣,散了發。宮人掀開被褥,關上了窗子,蕭寧便在御書房的裡房睡起午覺來。
興許是煩心事多了,蕭寧遲遲不能入睡,只是閉著雙眼在假寐。也不知過了多久,忽聞一道極淺的腳步聲響起,蕭寧猛地睜開了雙眼,映入眼簾的卻是綠蘿略帶蒼白之色的臉。
她心中不由一驚,綠蘿陪伴在她身邊多年,甚少見到她如此神色。當下,蕭寧從床榻上做起,神色有些凝重。
“綠蘿,發生了何事?”
綠蘿微微喘了下氣,“太醫查出小卓子和小言子口吐白沫的原因是中了毒。而這毒的來源是……”綠蘿抿了抿唇,“昨夜陛下你所賜的糕點。”
蕭寧的瞳孔猛然一縮,擱在被褥上的五指輕顫,不由握住了被褥的邊沿。她面色也有些慘白。
不知為何,此時那幾句一直在隱藏在心底的話倏然跳了出來——
“封住她的經脈,讓她此生都不能學武。會武的公主是隻野貓……”
“毒該是加重,還是減輕?”
……
子衿送來的糕點,她從未防過。身邊的內侍曾提醒過,按照祖制,理應先驗毒,但是當時她並未在意,想著要信任子衿。卻未想到,竟然卻造就今日的後果。
綠蘿在一邊說道:“陛下,殿下對你情深意重。中毒此事,定有蹊蹺。”
蕭寧抬眸看了綠蘿一眼,她穩住了心神,摒去心中的一絲顫意。
“朕自有分寸,去把敬事房的人叫來。”
柳暗花明東風起
柳暗花明東風起 雲翳著急地在雲子衿面前來回走著,他眉頭緊蹙,雙拳輕握,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模樣。只聽他口中喃喃地道:“怎會如此?怎會如此?”
雲子衿懶懶地倚在榻上,五指在把玩著腰間上的羊脂白玉佩,神色淡然,不見一絲一毫的慌張之色。
雲翳見狀,愁眉苦臉,“主上,要是陛下真的認為是你下的毒,那該如何是好?根據北國律令,毒殺皇帝,那可是誅九族的大罪呀!”雲翳跺了跺腳,“哎呀,雲內史怎麼如此糊塗?太急進了!太……太不成氣候了!”
雲子衿淡笑:“雲翳,莫要著急。”
雲翳大力地搖頭,“主上,這不能不著急呀。誰都知道這皇宮裡,就只有主上您送給陛下的膳食才不需驗毒的。好在陛下當天沒吃的,要是陛下吃了,主上您跳進黃河也洗不清吶。”
掌心裡的玉佩逐漸升溫,雲子衿把玩得愛不釋手,只覺以往的珍寶通通都比不上這塊羊脂白玉佩。他唇角輕揚,眼裡是一派柔意。餘光觸及雲翳著急的神色後,他才鬆開手中的玉佩。玉佩輕輕滑落,垂到腰側上。子衿悠悠地道:“我相信寧兒。且敬事房和宮門外也有當日三弟進宮的記錄,只要稍微一查,便能知曉事情的原委。寧兒並非是那種不分青紅皂白的人,再說,此事亦能當作寧兒的東風。”
雲翳也平靜了下來。他曾見識過主上的計謀和聰慧,為此,他才會甘願成為主上的暗衛。既然自家主上如此淡定,他做下屬的也沒必要慌張。主上說的定然就是對的。雲翳抿了抿唇,忽然道:“那雲內史……”
雲子衿眼裡劃過一道冷光,“任陛下處置。吩咐下去,誰也不得求情。”三弟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