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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一片溜鬚拍馬的附和聲,這可是兵部侍郎的長子,是要好好巴結的。
“請君試問東流水,別意與之誰短長。”兮兒很快就接上了下句。下面更是一片掌聲,就連那銀面男子也投來讚賞的目光,完全不需要思慮的時間,那詩的境界卻又比那個肥頭大耳的豬頭高上了許多,真是不簡單。
“海中舟,冰水獨島。”又是一個自詡風流的男子吧。
兮兒抬眸看見了那個男子,神色有了一瞬間的不自然,看向流雲,她也是吐了吐舌頭,這不就是前幾日在街上意欲調戲流雲的男子麼?看來也是個官家之後啊。
“天涯路,香丘孤墳。”雖說有些驚訝,但兮兒還是壓制住了情緒,語氣依舊平淡無波的回答道。
三炷香的比賽時間過的很快,幾乎所有的詩句都是兮兒對上的,其他八個人看向兮兒的眼神都相當的怨毒,就連流雲都吃驚的看著兮兒,眼眸中明明白白的寫著,你也太神了一點吧。
“這最後一句,我來吧。”銀面男子緩緩的開口,他一開口眾人的視線就全部轉移向了他,雖是慵慵懶懶的語調,卻偏生讓人有一種信服的感覺,他的目光盯著兮兒,緩緩的說道:“舊時闌干凋朱顏,玉壺光轉空悲切。”
原本略微低著頭的兮兒聽到這句話之後,愕然抬眸看向那銀面男子,看見對方也正饒有興趣的看著自己,不禁一愣,這句子確實好,但更讓兮兒驚訝的卻是句中所指。莫不是這銀面男子知道自己的身份,所以故意出這樣的對聯來試探自己?
“今昔冷潮拍故堤,鳳簫聲動淚滿襟。”兮兒的也是緩緩的說出口,語氣之中卻是多了一絲凝重。
而在角落處的歐陽澤軒也是皺了皺眉頭,看來這紫衣銀面的男子身份不簡單啊,而且他似乎也知道兮兒的身份了。隨即招了招手,一條黑影出現在歐陽澤軒的身側。
“皇上。”黑影壓低了聲音說道。
“離風,你去查一查這銀面男子的來歷。”歐陽澤軒淡淡的吩咐道,語氣溫和卻不帶有絲毫的感情。
再向臺上看去的時候,只見銀面男子拋下了很多彩頭,幾乎比其他人拋的多上數十倍。
嫣然看了看滿地的錢財,嘴角扯出一絲笑意,“眾位也都看的分明瞭,今年的花魁就是清兮姑娘了。這碧璽簪,也就作為清兮姑娘的頭籌了。”
只見嫣然拿出一個精緻的盒子遞給了兮兒。
藍媚兒看向兮兒的目光幾乎是要把兮兒給吃了,她的目光死死的盯住了那個精緻的盒子,眼眸中閃過一絲狠絕,似乎又在打那盒子的主意。
回到雅閣之後,兮兒把流雲支走之後,就獨自拿出了盒子。
“母妃,兮兒拿到碧璽簪了。你放心,我一定會救你出來的。”兮兒對著盒子低低說道,然後緩緩的開啟了盒子,裡面是一支看起來普普通通的簪子,簪子是用玉做的,通體碧綠,很是好看,可是左看右看,都不過是一支普通的簪子罷了,似乎並沒有什麼特別之處。
在兮兒研究簪子的時候,門卻是自己開啟了。
“清兮姑娘。”一聲有些刻薄的聲音在門口響起,一襲紅紗衣的媚兒站在門口,臉上帶著笑容,卻是皮笑肉不笑。
“媚兒姑娘有何事?”兮兒淡淡的問道。
“我是來向姑娘討了這碧璽簪看一看,我素來極愛收集簪子的,原想得了花魁可以擁有這簪,如今被姑娘得了花魁,我只想看一看這簪子,過一過癮罷了。”媚兒笑著說道。
兮兒微微蹙了蹙眉,媚兒的話聽起來天衣無縫,可是卻還是百密一疏,兮兒淡淡的瞥了一眼媚兒的頭飾,都是極其普通的簪子,若真是如她所說,她極愛簪,又怎會用如此普通的簪子呢?看來,媚兒也是知道這碧璽簪的秘密的。
“無妨,那姑娘就看看吧。”兮兒雙手奉上簪子,她心想,也許媚兒知道這簪子的地圖藏在何處也不一定呢。
“多謝。”媚兒接過簪子就彷彿得了稀世珍寶一般,左看右看,可是眼神之中卻是露出了焦慮和疑惑,又不好一直把簪子拿在手中,端詳了一會便還給了兮兒,悻悻的離去了。
兮兒又拿著簪子仔細看著,似乎並無特別之處,再者剛才媚兒看了半天似乎也沒有看出什麼,這地圖究竟隱藏在哪裡呢。
“主子。”不遠處,一身豔紅的嫣然恭敬的站在紫衣銀面的男子面前。
“嗯。”男子淡淡的應了一聲,瞟了一眼剛從兮兒房中出來的藍媚兒,又看了看嫣然,勾起一抹笑容問道,“嫣然,你的眼力似乎越來越差了呢。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