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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多說,只領著她一路走出去,沒有一絲避諱。季阮心中奇怪,既然辛苦帶她走密道,怎麼到了皇宮反而是大搖大擺的呢,這其中透著太多的古怪,讓她琢磨不透。
莒國的皇宮建築更偏向現代北方的巍峨雄偉,不像虛國,有著江南特有的亭臺樓閣,湖泊小榭,後者更為季阮所喜歡。
一路踏著冰冷的墨色大理石,綿延數里,越向前走,容塍的臉上表情越加的痛苦,像是苦苦壓抑著什麼。手也拽緊了拳,牽著季阮的那手也越漸僵硬起來,手心甚至發著薄薄的冷汗。
季阮不止一次地抬頭看他,卻終沒有開口詢問,每個人都有痛苦的原因,她無意去揭別人的傷疤。當然對眼前這個厲害的國師,如此痛苦的忍耐,她卻隱隱有了一些好奇,這皇宮深處到底有什麼讓他如此得無法忍受,到底有什麼讓他如此得痛苦?!
月白色的國師袍隨著輕風微微飄起,容塍額上滲出了冷汗,似乎到了忍耐的極限,他緩緩地在一座普通的宮殿前停下了腳步。苦苦壓抑之後,他深呼了一口氣,勉強調整好自己的心緒,道:“到了,我們進去吧。”沒有人知道他此刻所受的噬心之痛,那是比活刮還有強烈的疼痛,卻來自他自己的蠱毒,那是逆天和背叛的證明。
宮殿裡也是一片寂靜,連一點人聲都沒有,空曠得讓人害怕。季阮下意識地看了容塍一眼,雙眼清明,冷淡地問:“你帶我來這裡做什麼?”
“你的父皇他就在這裡,不去看看他麼?”容塍用手壓住自己的胸口,身體裡的蠱蟲活躍得太厲害,他幾乎要壓抑不住。
懷疑地看了他一眼,季阮往內殿看去,然後毫不猶豫地走了進去。
“誰!”一個頗具威嚴的聲音平地響起,季阮循聲看去,首先印入眼簾的就是一片明黃色的衣袖。
皇甫燁身上披著皇袍,髮絲有些散亂,一雙厲眼微斂,面色不悅地看著突然被闖入的陌生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