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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朕的官員竟都是這般無能麼,那邢大人是要朕換一個人當這刑部尚書麼?”烈湛挑眉,冷冷的威脅,立刻嚇得邢裘跪了下來,“臣無能,一定儘快給陛下一個滿意的答案。”
“朕給你三天時間,如果還辦不好這件事,提頭來見。退下吧…”
“是…”邢裘高大的身影顫了顫,慢慢地退了出去。
此時的蕪芙宮也是一片安靜,翠柳看著躺在軟榻上神情慵懶的季阮,暗自沉思,昨天發生的一切簡直就像一場戲一樣,所有的事娘娘竟都像事先預知的一樣,只是結果似乎出了一些偏差。
“翠柳…蘇妃那邊有什麼異常麼?”季阮突然的講話打斷了翠柳的沉思,她有些失神,遲疑了一下才愣愣地回道:“沒有,只知道那些蜜餞確實是蘇妃派人送過去的。”
“都說狗急了會跳牆,沒想到人急了,單純的人也會算計,蘇妃確實放了紅花進去吧?”
“娘娘果真厲害,連這個都知道。”翠柳也是嘲諷地笑了笑,“肖妃算計了那麼多,最後還不是連孩子也沒了,如今看瓊宮的樣子,她怕是得不到陛下的寵愛了,只是翠柳不明白湯藥和蜜餞裡都沒有紅花,肖妃又怎麼會如此呢?!”翠柳說這話是一直觀察著季阮的表情,特別是說到陛下的寵愛時更甚。不過她卻失望了,季阮表情沒有一絲波動,依舊淡淡的,完全看不出在想些什麼。
“這個可能只有做的人才知道了……”季阮勾唇一笑,“或許是上天也不原諒她吧。”這樣說或許有些殘忍,然而這個肖妃一直想著算計別人,甚至拿自己的孩子做戲,這一次也算是個教訓吧。
翠柳默然,垂下眼走了出去。
見她離開,季阮起身站了起來,慢慢渡到窗邊,風起了,吹亂了她耳邊的發,看上去有些凌亂,她只是神情漠然地站著,心思卻飄出了老遠。仔細地回憶了一下昨天在瓊宮發生的事,總覺得哪裡有問題,卻怎麼也想不出來。
肖妃讓善喜出宮買了紅花,順道買通了御膳房的人想暗中嫁禍於她,因為事先知道所以她派翠柳暗中將藥調包了,那蘇妃的蜜餞又是誰調的包?所有人都在肖妃的屋裡,她還派翠柳去盯著那些藥,那又是誰暗中做了手腳?難道是善喜,可看她當時驚訝的樣子也不象,那隻能是…季阮將所有人串起來想了一遍,才終於理出了一些頭緒,她抬頭看了一眼灰暗的天空,慢慢地閉上眼,手卻一直緊緊握成拳,始終沒有鬆開。
這時的鄭府卻亂成了一鍋粥,做為肖妃的外公,鄭光希如今的心情是既心痛又懊惱,本想憐月如果生下皇子,就能夠母憑子貴。現在宮中的嬪妃也只有憐月一直深得陛下寵愛,其他幾個妃子根本沒法和她爭,一旦憐月當上皇后,季家也就不算什麼了。哪知道,真是混賬!
“玉潔你進宮去看看憐月,怎麼善喜被打入了天牢,為父現在入宮不方便。”鄭光希硬著一張老臉對女兒鄭玉潔吩咐著,現在唯今之計就是了解情況下,“好好安慰她,孩子還可以再有,現在要趁機把陛下的心抓住。”
“是的,父親,我明日就進宮。”
瓊宮裡,空蕩蕩的,看上去一派冷清,與幾日前的熱鬧形成了強大的反差。肖妃一個人靜靜地躺在床上,臉上流淌著晶瑩的淚水,面如死灰,雙眼無神,整個人一點生氣都沒有。手還是放在肚子上,一直一直放著,然而那裡已經沒有了她的孩子,她和陛下的孩子,眼裡泛起了痛苦,掌心裡一片鮮紅。
“陛下…陛下…”被咬的慘白的唇不斷地開啟著,不斷地重複著這兩個字。眼裡卻突然蒙上了一片血氣,“是她,一定是她,為什麼要奪走我的孩子…為什麼…我可憐的孩子…還給我…”
斷斷續續傳來的瘋癲聲音讓殿裡的侍女們都遠遠地躲來肖妃的寢宮,她流產了,陛下卻一次也沒有來,下人們自然是也對她不怎麼理會,明顯的失寵和顛狂讓這些最會趨炎附勢的下人更加張狂,整個瓊宮,最可憐的無疑是它以前風光無限的主人。人情冷暖,向來是錦上添花易,雪中送炭難,也怪不得這些不長眼的奴才了。
肖妃一心掛念的陛下此刻正待在心愛之人的身邊,將她攬入懷中,夜夜與她同榻而眠,雖沒有同赴,那顆珍愛的心卻始終在季阮身上,緊緊地包裹住她,對肖妃完全是不聞不問,也無怪乎宮中的流言也越來越多。
(二更……好想收藏漲啊,花花也很久沒看到了啊……)
作品相關 第一百八十三章 殘忍的真相
陰森潮溼的邢部大牢,瀰漫著一股淡淡的血氣,時而傳來幾聲犯人痛苦的呻吟和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