套牢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雍正四年的四月開始,八爺黨們的災難時期正式開始,並且一發不可收拾——
雍正四年四月,康熙第九子胤禟奉旨由青海押解回京,並改其名為“塞思黑”。同年八月,亡。
雍正四年,康熙第八子胤禩被雍正結黨妄行等罪削其王爵,圈禁,並削宗籍,改名為“阿其那”,改其子弘旺名“菩薩保”。同年九月,亡。
也直到這個時候,雍正四年的九月份,我派去秘密找尋晴若下落的人,才終於傳回來了訊息。
晴若自那年出宮後,就一直處於失蹤的狀態。我知道她會刻意躲避,但沒想到她能躲的那麼成功。躲到一度我都以為,她已經死了……
之所以會想要找她,是因為我心裡的大石頭是真真正正的落地了。落地後,我開始思量一個問題:
晴若出宮時,按她的說法,已經病入膏肓的階段。她一個弱女子,來古代後的一生幾乎都是在宮中度過,家中的族人又全部都已經被滅光了……如此,她拖著病重的身子,在宮外所過的日子,該是何等淒涼?即便生活上是不淒涼了,可內心呢?
我不是心地善良的活菩薩,只是有的時候不免會覺得,人之將死,很多恩恩怨怨該過去的就讓它過去吧。
何況就像步步驚心裡的玉檀,她是那樣的背叛了若曦,自己也因此落的那樣的下場。可是誰也不能否認她待若曦時曾有的真心。只能說,她確實是當若曦是姐姐的,只可惜,她更愛的,是九爺。所以最後若曦對她,是選擇了包容的。
當然了,我和晴若,跟若曦與玉檀是完全不同的兩個狀況。但畢竟在這個時代,和我一樣同是來自現代的她,確實曾帶給我過些許的溫暖。我不能因為她的那些過錯,就否認了這些。
我也不知道找到她我能做什麼,要做什麼。我只是想,就給她好好的找大夫,為她醫病,讓她臨去前的歲月不至於太過悲涼和痛苦。這份心態,和對著去年的年氏時是一樣的。
藉著要去圓明園打理花圃的理,我順利的出了宮。帶上的人,和平時一樣,只有巧榮一個宮人,還有兩個胤禛派來保護我的暗衛。他們可不管我要去哪,只管暗中守護就好。胤禛也從不刻意去他們那詢問我的行程之類的訊息,所以我很放心。我這次所用的交通工具,很明顯,是騎馬而非馬車。
這一回,我自然沒有去到什麼圓明園,而是在中途就轉了道,按照我派去尋找晴若下落的人的訊息,找尋晴若的下落。
大隱隱於市。
晴若是聰明的,她竟一直就藏在北京城中,未曾離開過。而通常尋找離開的人,人們會不自覺的往遠去找,我派出去的人也不例外。若不是最後我看一直沒有訊息,便指導他們就在京裡也找找,只怕到現在還沒個準信。
按著地址,我們找到了一個看上去還算不錯的小四合院。只是是在北京的郊區,周圍沒什麼人,環境卻很清幽。
我好笑的想,生活上不吃虧,這晴若果真是不會虧待自己的主。同時也佩服晴若的斂財本事,要知道,這四合院看上去並不便宜。
收回飄開的思緒,我朝巧榮使了個眼色,巧榮會意,立刻就上前去敲門。
來開門的,是個二十五六歲的女子,她見到巧榮,先是一愣,而後回過神來,竟認出了巧榮,“巧榮姑姑?”
巧榮有些吃驚,我也一樣。
那女子見巧榮回過頭來看我,也順著她的目光看了過來,一見到我,就立刻跪倒在地,行禮道:“奴才參見皇后”行的,是標準的宮禮。看來,她也曾在宮中當宮女,看樣子,也是年紀到了才被放出宮的老宮人。
我擺了擺手,道:“起罷。”她這才站起身來。我又道:“這在宮外,就別那麼多禮了。”
她趕緊應道:“是。”
我瞧的如此規矩,訓練十分有素,便問道:“你叫什麼名字?之前在哪當值?”
她答道:“奴才名叫馬佳玉兒,從前是在,在乾清宮當值的。”
“乾清宮。”我喃喃的重複道,而後不再多言的提步欲往院裡走。
玉兒見了自不敢攔我,卻忙問道:“不知主子此番前來所謂何事?”
我開門見山道:“不用和我打馬虎眼了,我知道晴若在這,帶路罷,我要見她。”
原本我還擔心晴若會不會臨時又換了地方,畢竟從我派出的人彙報我她在這的訊息至今,已有一段時日。最近我一直忙著中秋的事,一直騰不出時間出宮來,便一直耽誤到了今天才來尋找晴若。如此,自然擔心會發生什麼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