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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辯機頓了下,向身旁的粉衣女子和李恪微微頜首:“吳王殿下,高陽公主,貧僧先失陪了!”
“等等!”他說什麼,我心虛地偷瞄了眼那女人,抬起手打斷他:“你說她是誰?”
辯機不明所以的望著我,灰濛濛的眼睛裡透出了不解:“她當然是高陽公主。”
啊?她…她是高陽公主?為什麼李恪沒跟我解釋清楚,差點就讓我搞了個大烏龍,我忍不住向淡笑著的李恪投去一道怨恨的目光,李恪卻是望著一臉窘態的我但笑不語。
“那你們剛剛是在……”想必李恪剛剛的激動也是看到自己的妹妹跟和尚在一起,才想衝上來的吧!
“我正在與辯機大師討論佛法呢,本是把宮女太監都遣開,為的就是不想被人打擾,沒想到,還是被你個莽撞的小丫頭給擾亂,接著三哥也出現,看來今兒個是清靜不了了,罷了,還是改日有空再向大師請教吧!”高陽身上有一種天生的貴族氣息,她的面板細潤如溫玉柔光若膩,櫻桃小嘴不點而赤,嬌豔若滴,一撩手一抬頭,盡是優雅高貴,這可不是隨便一兩天就能裝出來的。
聽她這樣說,李恪也暗暗鬆了口氣,這可是他的嫡親妹妹,他緊張也是應該的,可是,為什麼高陽看向辯機的眼神裡充滿了崇拜呢,還是我看錯了?
“大師今日是為父皇來講經嗎?”李恪是優雅的皇子,既然烏龍誤會解除,他自然要寒暄幾句。
“是的,殿下,陛下很信佛,相信一切皆由緣定,有既是有,沒有便不能強求。”乍一聽,辯機好像是在將佛緣,可我分明見到李恪的神情微變,應是想到了什麼。
我心裡著急,我還有好多事沒跟辯機問清楚呢,也不想跟他們兜兜轉轉,不由分說拉了辯機就往回走:“掖庭接連兩天死了人,大師呀,你過來幫我超度她們的亡靈吧。”
高陽和李恪見到我和辯機拉著的手,臉色均是一變,卻也沒來阻止,只站在原地看我們走遠。
等走過一個月亮門,周圍沒有人的時候,我才將辯機往牆邊一拉,小聲說道:“你知道你剛剛多危險嗎?”
沒想,辯機居然嗤笑一聲:“危險?為何?”
他還能笑出來?我不禁嘆口氣:“你明明知道自己的下場的,能避開難道不好嗎?還在這御花園裡,你這不是往槍…往刀口上撞嗎!”
“無礙,秦鑰姑娘不要擔心我,我的命自有天定,你現在要擔心的倒是你自己。”辯機口氣淡淡,說起自己的生死雲淡風輕的,彷彿不是說的不是自己一樣。
“我?我怎麼了?”本來說得好好的,怎麼又扯上我了,雖然前兩天是差點掛了,但現在不是利用我的聰明才智躲過去了嘛。
嘿嘿!說起這個我又忍不住得瑟!
“姑娘還不知道,現在你已經成了各路人馬爭奪的物件了嗎?”就像辯機自己說的,他雖然眼睛看不到,但他能看到更多我們看不到的東西,比如:人心。
啊?我的第一反應是他們難道知道我是個異類,要奪下來做預言什麼的,很多小說裡不都這樣寫嗎?我不禁艱難地嚥了口唾沫:“他們…爭我幹什麼呀,我又不認識!”
辯機銀灰的眼睛眨了兩下,彷彿不可思議的模樣:“姑娘難道真不知道他們爭你幹什麼嗎?”
“什麼什麼跟什麼呀?”我徹底被弄糊塗了,難道除了李恪和李治說了要娶我,還有別人嗎?
“你以為,你一個小小秀女是怎麼能讓皇帝陛下親自審理案子的?”見我平時精明這會卻好像傻子一般,辯機只得無奈的搖搖頭。
當然是李治的功勞啊,這會不也是準備去謝他嗎,我下意識的看了看被我塞進腰帶的小銅鎖,我是想還給他來著,不過我並沒說出來,而是跟著他的話:“我不知道是為什麼,難道你知道?”
畢竟,這些事,他知道,我卻一無所知,秦曇的信到現在也沒傳來,我就想,是不是發生了什麼變故,或許,辯機知道呢,他才從李世民那兒出來。
“因為皇帝對你產生了好奇,想立你為妃也不一定,不過,自從你刑部一行之後,接連好幾位皇子都對你進行了暗地調查,並向陛下表達了想娶你的意願,連後宮的妃子門也在暗中觀察你,你現在可謂是眾矢之的呀!”我注意到,辯機在我面前沒有再像上次在莊嚴寺上一樣循規蹈矩的以佛門弟子自居,而是用的我和你這樣的稱謂,連手也背到了身後,信步向前。
我追上他幾步,追問道:“這是你聽來的,還是……你自己想的呢?”
“這個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