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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的?到底怎麼回事?”李治疑惑地看向楮烽,楮烽只搖搖頭,別過了臉去。
他是在場的,可誰知道,怎麼說也是官宦小姐出身的秦鑰,居然會讓屬下在飯菜上做文章,訛人家的銀子的,而這個被訛的物件還是當今的吳王殿下。
“晉王殿下,您就別管了,反正是他自己給的,與我何干!”我想現在的吳王肯定已經氣青了臉,誰讓他說我佔他便宜的,既然那麼說,我就真那麼做做也是不礙的,就當是我上次受傷的理賠吧。
“鑰兒很缺銀子?”
“恩,缺,這不管哪朝哪代,銀子雖不是萬能的,沒有卻是萬萬不能的!”這可是現代人都明白的,疊好銀票,放入腰間的夾層中。
“鑰兒以後要銀子,儘管跟我說,我府裡不說富可敵國,但還是很充裕的。”李治性格溫順,深得高祖喜愛,府裡的賞賜自然不少。
我怎麼會把他給忘了,對我來說,跟李治只是初次見面,但這小受般漂亮娃娃李治可是從小傾心秦鑰的,作為未來的太子、皇帝,傍上他,就等於多少張銀行卡呀,得,以後也不用費心地訛那個摳門的吳王了,直接伸手向李治要唄。
跟李治一起下樓,故意在掌櫃的面前跟李治走得很近,然後才對李治說,“晉王殿下,我想起我還有事情未辦妥,您先走一步,改日,我一定去向皇后娘娘和殿下請安。”
“好啊,鑰兒也不用一直叫我殿下,聽著彆扭,還是跟小時候一樣,叫我治,好嗎?”
“那樣好嗎?”能不一口一個殿下當然好,只是,在封建王朝裡,對身份尊卑看得極重,看著李治滿懷希翼的臉,“那,在人前還是要叫殿下的好嗎?……治!”
“恩恩,鑰兒,那我先走了,我會到中舍人蕭煜府上去找你。”對於秦鑰,李治心裡很矛盾,相要靠近,又害怕自己莽撞嚇倒了她,小時候隔現在已久,他本是那種溫良的性情,只好慢慢去接觸。
等李治也坐上馬車消失在街道盡頭,我才回頭,接觸到的是秦曇淡淡的憂慮和祁煙的偷笑,我知道祁煙在笑什麼,她個沒心沒肺的,那李治可比這個身體的年齡還要小兩歲呢,如果是我自己,二十四減去十六,啊!居然大了八歲,我鬱悶。
回到剛剛的‘盈月’,不一會兒,一個四十歲左右的男人進來,“你就是掌櫃的?”
“在下正是,是姑娘找我?”掌櫃的是經歷過些世面的,在進來前也打聽了些這位姑娘的來歷背景,卻還是可以泰然處之。
“是的,我想找你做筆買賣,你可有興趣!”其實這個明月樓就是我的目標之一,它地理位置好,也頗有些口碑,如果能劃入我的名下,嘿嘿,就可以省去很多的事。
在前段時間,秦曇也調查過,明月樓表面上看起來好像是在盈利,可事實上,正在面臨很大的考驗,一股大勢力正欲打算吃掉它,所以,我也是算準了這位掌櫃的軟肋而來的。
付德曜在心中盤算著,聽夥計的語氣,這位秦姑娘可有些來者不善,好似要盤下酒樓,哼,看來果然是樹大招風,各路人馬怎麼就看上他這個小店了呢,現在可謂是前有豺狼後有虎豹啊,他不過是想養家餬口,留個祖業而已,怎麼就那麼難呢。
“秦姑娘若是也為小店而來,恕小人難以從命。”
“哦_?”我拖長尾音,也,說明不止我一個人對這兒有興趣咯,不管是從我掌握的資料還是他口中的難言,都說明了那另外幾方想要明月樓的人不同尋常,怪哉,怪哉!小小的酒樓竟然會變得如此吃香。
我撐撐懶腰,毫無形象的把腳抬到旁邊的凳子上,剛剛一直想要給李治留下一個淑女的好印象,身子都酸了,“掌櫃的沒有聽我所說,怎麼就那麼肯定你不會動心呢,反正不會耽擱你多少時間,你大可以聽完我的計劃再決定不遲呀!”
付德曜這段時間也為此事費了不少心神,眼看已然招架不住,如果,只是如果,這位姑娘並無惡意的話,聽一下她所謂的計劃也無妨吧。
“姑娘有什麼計劃,在下願聽其詳!”
聽他這麼說,我輕輕的笑了,“首先,明月樓名義上必須是我的產業!”
說完,我看了看付德曜,不出意外的看到他臉色有些蒼白,身子也站起。
我冷漠地看著他,秦曇按住他的肩膀,示意他坐下,等他緩緩適應,我才繼續說道,“雖然說是我的產業,但我只是個掛牌掌櫃,而真正的老大還是你付掌櫃,你懂我的意思嗎?”
“還是我?”秦鑰的話讓付德曜雲裡霧裡。
“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