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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一個打扮普通的男子也跟了進來,秦曇迅速一個手刀劈向那人的後頸,那人就癱倒在地,我飛身從房簷上下來,看看倒地的男子。
“沒有了吧,這是第幾個了?”
“第四個了,我想,他們不會再跟上來了。”秦曇把那人拖到靠牆的角落,遠遠看去,倒象是醉酒的醉漢。
“是麼,那樣最好。”我這是過得什麼日子,出個門還帶這麼多尾巴,蕭煜也真夠小心的,我這麼個小人物也值得他如此費心。
就著成片的屋頂,我和秦曇飛掠而過,來到那天出事的地方。
這些日子,秦曇教了我一些運功呼吸之法,配合著這身體的招式、本能,我也可以飛簷走壁,至於武功麼,還有些生疏,時靈時不靈的。
這是一條僻靜的小巷,四周都是住戶,只在稍遠的地方是一所繡房,在那之前,秦鑰一直在學習刺繡,每日都會去學上兩個時辰,之後回府,而那天,秦鑰出了繡房,為何不走大道,非要轉向這個偏僻的小巷子呢,是她有所察覺嗎,那更說不通了,她不但不跑,還自己往更好下手的地方走,又不還手,是何用意?
秦曇開啟身上的火褶子放到我跟前,就著那微弱的光亮,我細細察看周圍的牆壁和地面,可離事發已過去十多天,還不排除他們來清理過,這兒早已看不到任何物件,連血跡都絲毫未見。
我有些失望,不管秦曇,自顧自地朝前走,秦曇默默跟在身旁,為我照著光亮。
走了好大一會兒,就快要走出這條長長的黑巷子時,我停住了,我看到在一塊地板的縫隙裡,好像有什麼東西,在閃著光亮。
秦曇也注意到了,撿起來察看。
我有些欣喜,因為我真的很想知道,真正的秦鑰在死之後,而我又沒到這個時空的兩天間隙裡,究竟發生了些什麼。
“好像是顆珠子。”察看完,秦曇把那小小的物件遞給我。
我拿著那顆黑色珠子,對著光線,突然看到它的側面有著一個對穿的小孔,捏一捏,好像是木質的,並散發著點點香氣。
“這是…”我放到鼻子下嗅著,秦曇也接過細聞了一下後,臉色也跟我一樣微微有些變化,那是一絲淡淡的檀香。
這時,“哐_哐…”的聲音好似從很遠很遠的地方傳來,卻敲擊在了我和秦曇的心上。
寺院!
離此處十幾裡處的凌雲山上有一所莊嚴寺,是皇家寺院,也是唐朝玄奘法師的修行寺院。
難道是他!我在心裡驚歎,那個為秦鑰看相的大師?不會吧?!
想到那個可能性,我的眉角都忍不住的抽搐。
和秦曇出了小巷,一路我們都沒有開口。
“小姐在懷疑什麼?”
“也沒什麼,不過有些事情尚未想通。”我還不能告訴他,雖然經過這段時間的瞭解,我也明白秦曇確實是一個不可多得的人才,且對我及其衷心,但魂魄之說恐怕不是那麼容易被人接受的,說不定更坐實了我的妖孽之說。
現在是貞觀643年,那唐玄奘已然西行,怪說,祁煙說尋了很久也沒有絲毫蹤跡。
或許,他是唯一能為我解惑的人,而今…
該怎麼辦呢?怎麼辦呢?
不知不覺,已走了很遠,周圍又變得熱鬧,這似乎是長安街夜晚最為繁華的一條街道了,紅燈高掛,絲竹聲聲,鶯鶯燕燕,香氣環繞。
此時,秦曇停了下來,我也停住腳步,拋掉那一團糟的思緒,抬頭一看。
添香閣!就是這兒了。
這兒的檔次顯然比其他青樓高得多,清雅別緻,亭臺水榭,也不嘈雜,沒有招客的姑娘,只有幾個領路的機伶女子,將我們領進大堂,大堂裡中間是一個圓臺,幾名女子或坐或站,彈奏著幾種樂器,一名舞姬翩翩起舞,周圍也只有十來張臺子,都已坐滿了人。
我掃視了一眼,還未說話,精明的老鴇就搖曳著走上前來。
“兩位公子,奴家有禮了,”道了萬福,又繼續道:“不知公子可有選定的姑娘啊?”
這是一家藝妓館,裡面的姑娘都是多才多藝、相貌出眾且賣藝不賣身的,當然,如有雙方自願,也是可以的,但要付給老鴇一部分的酬勞。
來此處的,也多是些文人雅士、名流公子,聽聽曲兒,賞賞舞、喝個小酒、吟詩作對。
我看眼秦曇,秦曇會意:“沒有,我家公子好樂器,請問媽媽,有沒有出眾的姑娘給我家公子推介一二。”
秦曇這話說得可是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