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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斜瞟著她。
“恩,還行…”祁煙撓著後腦勺,接觸到我的視線後,腦中金光一閃:“哦,不,我還有好多事沒做呢,那個,對了,那個楮哲還等著我呢,我要去回話了,小姐,我先去了。”說完拔腿就要跑。
“等等,”我的話讓祁煙就要邁出門的腳又縮了回來,“楮哲,是誰?”
“是大公子身邊的人,今天是來拿訊息的。”祁煙心虛地看著我,接觸到我懷疑的眼神後又接著說:“是真的,我從來不騙小姐的啊!”
“大公子?”想想這些天她和秦曇給我灌輸的記憶,這個大公子應該就是秦劍義收的義子,是秦鑰的義兄了。
但這都不是關鍵,最讓人無法接受的是,他做的是太監頭頭,那不意味著,他,也是太監?
呃,想想就一陣惡寒。
“訊息?是近些天收集的嗎?”我問祁煙。
祁煙看我好象沒生氣,就索性回到我身邊:“是啊,小姐,以前,各種訊息收集好了以後,都是由我們篩選好了,再加以填補修改,最後交到大公子和將軍的手裡的,只是,你受傷了之後,這些就中斷了,這不,秦曇已經弄好了,這才通知了大公子派人來取。”
好像秦曇是有跟我說,只是要記的真的太多,一時給忘了,這秦曇的記憶力怎麼那麼好啊,好象什麼都記得住,有條不紊的,確實是個超級秘書的樣。
“哦,那你去吧,記住,不要被抓住什麼把柄。”
他們都出去了,豈不是又是我一個人?
“放心吧,小姐,不會有什麼差錯的!”祁煙信心滿滿。
我知道,他們的聯絡方式極其隱密,又是暗樁又是接頭暗號的,簡直就像解放時期的地下工作者一樣。
“哦,蕭小郎可能就快要過來了,小姐,可別再寫字,也不要睡覺了。”祁煙又回頭說了句。
“那我幹什麼?”難不成跟蕭梓卿小朋友講故事?想想那場景,就會很搞笑,恐怕,他會一直挑我的錯吧,反正,在他面前,我覺得我和他的年齡就像是倒過來的一樣,他十八,我九歲,悲催啊,老是被那小鬼看扁。
梓卿老成,又學富五車,對我恭敬有禮,確實是把我當孃親看待的,可我就是接受不了,他簡直就是神童嘛,這不,我剛教給他一個遊戲,本想借此可以威風一下,沒幾局他就會了,還下得比我好,太沒成就感了。
“不下了,不下了!”我把炭筆扔老遠,賭氣似的拿起茶水朝自己嘴裡猛灌。
“怎麼了,娘,我剛學會,這挺有意思的,你不是說無聊嗎,卿兒再陪你下幾局吧!”蕭梓卿說著,取過一張紙,又學我在上面畫了格子,遞到我面前。
我不接,繼續灌茶水,我幹嘛要教他下五子棋呢,對他這麼神童級別的人來說只是小case,我應該教他打麻將,那個可是要靠運氣的。改天一定叫秦曇去給我做套麻將來。
可,現在嘛,我放下茶杯,摸著我的後背:“我傷口好像有點不舒服,不想來了。”
“怎麼了,是傷口碰到了嗎?”看他皺著眉頭,關心的樣子是不假的。
有時候,我都搞不清,對於我這樣敏感身份的人來說,聰明如他,又怎麼不明白意味著什麼嗎,可他,還是天天來看我,照常叫著娘,關心照顧著我,難道是習慣,從小就跟秦鑰在一起,早就把這個比他大九歲的女孩當成了她的親孃?
哪有我這樣當人家孃的,還在孩子面前耍賴,雖然不是真的母子關係,但,我想,他要的只是那份愛,有個娘而已。
“沒事,只是有些癢,可能是長新肉了,”我放下手,摸摸他未束起的淺發。
“娘,你,要搬出去了嗎?”梓卿低下頭,讓我看不清他的臉。
“恩,怎麼了?愁眉苦臉的?”說完,我又有些瞭解,“就算我搬出去了,你還是可以跟以前一樣,來找我,也可以叫我孃親,只是換個地方而已。”
我慢慢躺下,找了舒服的姿勢靠在貴妃椅上。
“原來是真的。”他喃喃道。
“什麼真的假的,別想太多,我就是想,我已經打擾了你爹這麼久了,該搬出去了。”我想,蕭煜恐怕也早煩透了吧,如此,正好如他所願。
梓卿望著東邊的園子,神情有些落寞。
看見梓卿那麼難過,我心裡也有不忍,畢竟,我一醒來,就是他在我身邊,又相處這麼久,我早把他當成了弟弟,不過,他喜(炫書…提供下載)歡叫孃親,就讓他叫吧,我也不損失什麼,有時候,我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