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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麥子輕而易舉的找到程風,連拉帶拽的拖入密道,與等在不遠處的文王匯合。
甫見文王,渾身是傷的程風,倒頭就拜,“皇上,屬下護駕不力,罪該萬死!”
麥子出言譏諷,“罪該萬死?你死了,武王就不篡權了?”
“麥子……”程風窘著臉,低聲喚道。
“你們兩個繼續演君君臣臣的戲碼吧,我先走了,一會兒若是被武王找到,我是沒什麼,你們就等著二十年還是一條好漢吧!”麥子說完,看也不看他們兩人,沿著密道繼續前行。
程風渾身上下全是鞭傷、烙痕,常年習武練的一副好底子,逃出地牢時,尚能忍住疼痛大步跟上麥子。
此時,見文王因失血過多,虛弱無力,根本無法移動,只好蹲下身揹他前行。
麥子走了兩步,回頭見程風將文王背在背上,看起來很吃力的樣子,想阻止,又看文王一副弱不禁風的鬼樣子,到嘴邊的話又咽了下去。
三人沿著密道,走走停停,拐來拐去,終於在天近傍晚時,順利出了密道,一眼望去,麥子差點沒哭了,眼前連綿不斷的高山,層層疊疊,這要是徒步,要走到哪年哪月才能到梁國呀!
不敢多做停留,三人決定,先進山再說,擔心萬一武王找到密道,追蹤至此,就麻煩了。
山腳下是大片的樹林,此時,正是小鳥歸林、太陽西斜,血紅的夕陽映紅了整片林子,麥子走在前面,程風揹著文王緊跟她腳步。
“快來看,前面好像有間小屋。”筋疲力盡的麥子,此時盼著,哪怕有口熱水喝,也知足了。
麥子驚喜的指著不遠處的茅屋,回頭間,落日餘暉籠罩,整個人光芒四射,如仙女降臨,美麗的令人睜不開眼。程風、文王同時看的呆住。
好半晌,兩人才醒悟過來,順著麥子手指的方向,程風輕聲解釋,“哦,那是打柴人的小屋,只為偶爾需要留在林中不能回家而準備的。”
“哦!不知道有沒有吃的東西。”從昨晚到現在,已經餓了快十二時辰了,麥子想到吃的,肚子餓的更厲害了。
程風想要出聲警示,已經來不及了,就見麥子毫無防備的推門走了進去,“麥子,小心。”
屋子小到可以用袖珍來形容,一張窄窄的單人床,上鋪厚厚的稻草,除此之外,屋內再無他物,程風將文王安置於床上,方細細打量起來。
程風與麥子站在屋內不大的空間內,相互對視著,良久,程風啞聲說,“你在這裡照顧皇上,我出去找些水來。”
“我也去!”
“你留下來照顧皇上。”
“不,他現在需要休息,不需要照顧。”有什麼好照顧的,麥子說完,先程風一步走出茅屋。
程風跟了出來,無奈的看著麥子,伸出衣袖,輕輕幫她擦去小臉上的泥汙,傷心的想起麥子的身份,黯然吶吶道,“謝謝你!”
本來還挺享受程風的溫柔,忽聽這麼煞風景的一句道謝,麥子驟然睜開眼,恨恨道,“我餓了,你去找些吃的來。”
程風默轉身,腳步比之前揹著文王時沉重許多,肩上好似扛著千金重擔,漸漸走遠。
三人不敢點火,怕引來武王搜山,藉著屋外照進來的月光,啃了幾個程風摘來的野果,充作晚餐,文王只喝了幾口水,便沉沉睡去。
通宵熬夜,是美容大忌,黑暗中,麥子認真的幫自己做著臉部按摩,沒過多久,疲累了一天一夜的她也沉入夢鄉。
程風失眠了,一個是愛戀的女子;一個是他誓死效忠的皇上。覬覦皇上的女人,即是不忠。可是,若讓他放棄,又萬般不捨。
唯一的床被文王霸佔,麥子只好委屈的縮在牆角處,至少,這裡還暖和些。睡夢中,麥子感到落入一個溫暖的懷抱,被一副寬闊的臂膀環繞著,舒服極了,也暖和極了。
第二日天亮後,程風踩來一堆草藥,抱著進屋放在床邊。
“刺菜,又叫野紅花,鮮莖葉若干;榨汁;塗或滴入血口處;立見鮮血呈凝聚狀;止血神速。”麥子喃喃背誦著不知在哪裡看到過的幾句話。
程風吃驚的看向麥子,正欲開口詢問,她是如何知道此藥效的,被文王低低的呻吟聲打斷,低下身,小心處理起文王的傷口。
麥子厭惡的看著文王一臉不堪忍痛的嬌弱痛苦,疼的就差大哭了,站在程風身後瞄了幾眼,見自己也幫不上忙,轉身走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