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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的地形環境你應該比我更熟悉,找個渺無人煙的地方應該不難。”他望向木嶺儀,木嶺儀也笑了起來,心中已有了計較。
他收起了笑容,鄭重其事道:“王爺請放心,此時木某必會辦得妥妥當當,既不會讓王爺失望,也不會透露出半點風聲出去!”
軒轅睿點了點頭,在他如釋重負的同時卻突然問了一句風馬牛不相及的話,“嶺儀兄可想與我喝上幾杯?”
木嶺儀詫異地看向他,隨即笑道:“正有此意!”
二人去了城中的望月樓,就坐在二樓靠窗的位子上舉杯對飲,木嶺儀越喝越來了興致,一杯接著一杯,一改他往日溫文儒雅的風範,軒轅睿若有所思地看著他,眸中有一道光芒迅速閃過。
他將酒杯舉到唇邊,緩聲道:“如此牛飲,只可惜瞭如此醇酒。”
木嶺儀苦笑著搖了搖頭,“木某心中苦悶,只為借酒澆愁,卻無品茗美酒之心,只可惜借酒澆愁愁更愁。”
聞言軒轅睿不動聲色道:“為何?”
木嶺儀神色複雜地看了他一眼,“定文是指什麼?雲娘?抑或是,黛瑪?”
軒轅睿握著酒杯的手緊了緊,乾脆將酒杯放下,淡淡道:“若是為黛瑪確是借酒澆愁愁更愁,若是為令夫人,依我看,並非沒有挽回的餘地。”
木嶺儀又是一笑,仰著頭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也“哐”的一聲將酒杯擲在桌上,望著軒轅睿開誠佈公道:“自你與她成親那一日起,我就知道該徹底死心了。你們之間的種種在我未來得及參與之前就已經成了定論,旁人無力改變,我雖不是漢人,卻也知道那一句‘曾經滄海難為水’……放心,日後我與黛瑪只會是兄妹之情,再不會有其他!”
說完又讓小二上了一罈子酒來,開啟泥塞給軒轅睿與自己的杯裡添了滿,又開始牛飲開來,神色有如破釜沉舟般毅然決然。
軒轅睿卻依然慢條斯理地啜飲著,與他形成了強烈的對比。
“黛瑪你看,上面坐著的不是……”
順著雲孃的手往上一看,黛瑪竟看到軒轅睿正與木嶺儀坐在一塊喝著酒,她不禁眉頭一皺,舉步就想走進望月樓,突然想起身邊的雲娘,猶疑地看了她一眼,只見雲娘笑了笑,道:“你去吧,我就不去了,我先回家。”
黛瑪喊住了她,帶著一絲關心,“你如今是住在哪兒?沒問題吧?”
“搬回去跟我爹孃住了,我很好,你不用擔心,改天再見吧。”說完雲娘朝她揮了揮手微笑著走了,望著那豐盈動人的藕色背影,黛瑪一時覺得五味雜陳,即使是無意為之,但也是因她而起,她心裡總覺得有幾分愧疚之心。
直到雲孃的身影完全消失在街角,她才搖了搖頭邁步走進了望月樓,直奔二樓去,看看軒轅睿到底在搞什麼鬼。
等她笑眯眯地站在二人面前時,木嶺儀一臉的詫異,反而是軒轅睿平靜得很,彷彿早料到她會出現一般,拉著她的手坐到了自己身邊,又給她點了一壺茶,方淡淡道:“餓了沒有?你不是喜歡吃涼粉嗎?吃一點好嗎?”
她微笑地望向軒轅睿,搖頭,“不吃了,我不餓。”
可他今天卻是出奇的堅持,“還是點一份吧。”於是把小二叫來,要了一碗涼粉,她連阻止都來不及說。
她無可奈何地瞪了他一眼,氣道:“一會兒吃不完剩下的你負責解決。”
他不置與否。
木嶺儀一直默默注視著他們之間自然契合的相處方式,半晌才帶著些酸楚說道:“看來你們的感情很好,四年的分隔完全沒有影響到你們。”
她感到有些愧疚,望向木嶺儀,“對不起,木大哥,都沒好好跟你打聲招呼。”
木嶺儀苦笑道:“無所謂,我看到你們這樣也提你們感到高興。”
一直靜觀其變的軒轅睿突然開口了,“既是如此,不如今日我們三人在此吃頓飯如何?心兒有婷婷照顧,料無大礙。”
木嶺儀微張著嘴,神情有些矛盾,既想拒絕,又捨不得這難得與黛瑪相處的機會。
黛瑪暗地裡瞪了居心叵測的軒轅睿一眼,卻見他真誠自然地望著她,那清澈的眼神別提多無辜了。她在心中暗歎了口氣,也只好順著他說道:“我們夫妻二人還沒好好請木大哥吃頓飯,以表達這幾年的感激之情,擇日不如撞日,既然恰巧遇上了,今日就由我們做東請你吃個飯,你可千萬別拒絕哦!”
話都說到這份上了,木嶺儀自然只能點頭答應。
可憐一頓飯吃下來如同嚼蠟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