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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在你身邊伴著你,讓你受委屈了——”
“哪裡——”漪君低頭一笑,“我們都這麼多年了,你在宗人府的那些日子,我也都熬過來了,如今又何必這樣說——”
胤祥輕撫她的肩,“真是難為你了——”
“別推——”胤祥按住寧兒的手,嗔道,“我知道你不喜歡這些——”他說著將那赤金累絲的鐲子套在她腕上,他挽著她的腰捏緊了她的手腕,“可是我給你的,不許你摘——嗯?”
寧兒瞧著那鐲子,明晃晃的,嵌三粒東珠,顆顆瑩潤可愛,鏨的花也細巧如生——一望而知是宮裡的手藝。
她看一眼胤祥,他的假裝命令裡有讓人不忍拒絕的認真。
她點點頭,又摸摸那嵌的珠子。
“好不好看?——”胤祥吻她,在她耳邊問。
寧兒沒表示,只是默默的靠在他懷裡,摟緊了他的腰。
“主子說她身子不'炫'舒'書'服'網',就不去了——”巧雯放下簾籠。
“要不要緊?我叫人來瞧瞧——”胤祥皺眉,“昨兒晚上還好好的——”
“一點小恙,沒有大礙的——”巧雯說,“主子說,睡一覺歇歇也許就好了——”
“好吧——”胤祥點頭,“你好生照看著——”
“小心——”胤祥扶寧兒上轎,笑道,“待會兒見了人,大大方方的啊——”
寧兒點頭。她唯一擔憂的是,胤禛,——會有事嗎?
“別怕——”胤祥似乎讀出了她臉上的擔憂,“有什麼事,我擋著——”他摸摸她的臉頰,“別怕——”
萬壽節的宴會果然熱鬧,胤祥善解人意的帶她坐在角落裡,避開人群,免得招惹是非。胤禛似乎也並未注意到他們——胤祥也一直在桌下暗暗牽著她的手,這叫寧兒忽然踏實的有些感動。
就像很多年前,皇阿瑪的宴席上,胤禩那樣牽著她的手。
就在臨散時,忽然賀永祿過來湊在胤祥耳邊嘀咕了句什麼。
胤祥臉色一變。
寧兒詢問的看著他。
“沒事——”胤祥拉起寧兒出門,夜色裡看不清他的臉上神情,他只是快步的走著,把寧兒攥的生疼。
忽然他停下來,把寧兒捉進懷裡,吻她,先是唇然後滑到下頜,很用力的吻。
他鬆開她,撫著她的臉,“去吧——”他推她一把,朝旁邊那條長廊。
寧兒一愣——穿過廊角,那邊就是深柳堂啊!
寧兒有些惶惑,她抱著他,不肯走。
“去!——”胤祥雖然說著,卻捨不得,只是緊緊擁著她。好一會兒,他很艱難的說,“去吧,他叫你去 ,不會為難你——”他撫摸著她額前柔軟的碎髮,“他不會的——”他自我安慰似的絮叨,“不會的——”
看著寧兒一步三回頭的去了,胤祥忽然發覺自己竟落了一滴淚。
“你來了?——”胤禛似乎已經等了很久,瞧見她出現在門口,有些激動的迎上來。賀永祿知趣的退下,合上門。
寧兒本能的後退,低頭躲閃。
胤禛自覺有些失態,也退一步,收斂了臉上的驚喜,尷尬一會兒,道,“好些日子,沒見了——你,呃,還有胤祥,都好吧——”
胤禛聲音有點異樣。
寧兒看他一眼,點點頭。
“朕,”胤禛笑一笑,故做輕鬆,“真有些想你——”
寧兒端茶,當沒聽見。
胤禛不知說什麼好了,他滿心的苦,滿心的話,不知該怎麼開口。
“朕最近也忙著,許多事情都要開頭,起頭總是難的很,”胤禛搖頭,“總是反對的人多——朕頂著這些事,心裡很苦——”他看一眼她,她依舊不動聲色。
“胤祥最近是不是也忙呢——”
寧兒沒說話,手上的茶杯一晃。
“我看他總好像沒睡的很好——”胤禛有一搭沒一搭的亂講,眼睛只盯著她手裡的蓋碗。
寧兒忍不住紅了臉,胤祥夜裡說的那些話又在耳邊飄,她沒法不害羞。
胤禛立即注意到了這臉紅的含義,他心裡一陣發酸。
“他對你,是很用心的——”胤禛說著,聲音都發飄,“有的人,他心裡頭用心,嘴上倒不好說——你該多體諒——”
寧兒放下茶,提筆道,說些別的罷。
胤禛點頭,聽著窗外的蟲鳴,想一下,漸漸講到他童年的事情,和胤禩一起溜到西郊外的那片草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