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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笑道:“還虧了這點傷呢,今兒皇阿瑪放我假,哥可以坐在這兒陪你一天了!”
寧兒這才又高興起來:“真的?”
“你說呢?”
“太好嘍!”寧兒在床上蹦了一蹦,拍手道,“你可要一天都陪著我,不許去和大人們聊這聊那的!”
“好——都依你!”
“就是一天都不出門去,也得先起來床罷,”紫絹笑道:“難不成你們要在床上坐一天不成?”
“是呀,”胤禩笑對寧兒道,“你先去梳梳洗洗,一會兒有太醫來換藥,總不好蓬著頭吧?”
寧兒便下床來,見紫絹並不跟來,正在奇怪,紫絹道:“你先出去,今兒讓雪櫻替你梳洗吧,我得留在這兒。”
寧兒揚起了眉毛,然而看見胤禩朝她皺皺眉,只好吐吐舌出去了。
一時梳洗完畢,又溜回來躲在門口,撩開門簾子偷眼往裡瞧。
“格格,瞧什麼呢?”雪櫻年紀並不大,見寧兒鬼鬼祟祟的也覺得好玩兒,湊過來問,
“噓——”寧兒皺著鼻子道,“有好玩的呢!”
胤禩搭著紫絹的手腕坐直了身子,自己伸手將內衣的領釦繫了又系,卻扣不妥當;又不好叫人幫,只是朝紫絹訕訕的笑了一下;紫絹過去伸手替他;
“好了,剩下的我自己就好——”
然而紫絹已將夾衣披在了胤禩肩上,胤禩只得乖乖的將胳膊伸進袖籠裡,另一隻胳膊以為動彈不得,所以只好那樣披著;胤禩此時竟比紫絹還要窘,耳根一陣一陣的發燒;及至要穿□的時候,紫絹將褲子展開要抬起胤禩的腿時,胤禩一把握住紫絹的手:“這——不要了——”紫絹本來還鎮的住自己,這下被他這一握,頓時心慌意亂,腳下一軟,癱坐在腳踏上,只是低著頭一個勁的臉紅。二人就這麼僵持了一會兒;寧兒在門外雖然不大明白,然而看他兩人像被著了穴似的一動不動,只顧著臉紅,也覺得好笑,只是憋著笑不出聲,而身後的雪櫻卻明白了幾分,不禁“噗哧”笑出聲來,寧兒回頭瞪她哪裡還來得及,早驚著屋裡的兩個人。
雪櫻忙掩口迴避了。寧兒倒不避諱,大大方方的撩開簾子拍手笑道:“你整日說我磨菇,你自己呢——一條褲子穿了半個時辰了!”
紫絹此時臉已紅到脖子根,聽得寧兒奚落她,方記得將手抽回來,卻不知如何是好。
胤禩更是窘迫,沉默了一會兒,勉強笑笑,向寧兒道,“寧兒,來,幫幫哥——”
“嗯——”寧兒瞧了紫絹一眼,眨眨眼。
紫絹趁這個當兒趕緊出去了。
穿好了衣衫,用了早點,一會兒宮裡的王太醫來又診了脈,又換了藥,吩咐靜養,不可再動著傷口,又開了單子,說是養傷期間所要忌口的飲食,方才去了。
寧兒扶著胤禩到床邊坐著,兩個人說著玩笑話。
“哥——咱們也不跟著打獵了,皇阿瑪的駕也不用咱們來護了,那些什麼漢王咱們也不認得——”
“你想說什麼呢?”胤禩看她搖頭晃腦的說了半天。
“我們去求皇阿瑪我們回家去吧——”
“想什麼呢!”胤禩笑道:“你是皇格格,我是皇阿哥,皇上在哪兒,哪兒就是咱們的家;皇阿瑪不走,咱們怎麼等先走呢!”
“可是在這兒有什麼意思呢!”寧兒挨在胤禩的胸口一個兒勁的嘆氣。
“當初還不是你死纏爛打的非要跟來,皇阿瑪好容易同意了,你倒又急著要回去!”
“可是你受傷了呀——”
“別急——”胤禩微笑著拍拍寧兒的脊背,“等幾天,皇阿瑪總會有回朝的時候,到時候咱們就回家了——”
“真希望越快越好——”寧兒把臉埋在胤禩的衣襟裡,“這裡除了一大堆的規矩,什麼也沒有,好沒意思!”
胤禩輕輕的笑了笑,然而聽起來似乎更像是一聲嘆息。
“四哥,你說老八這一回又是走的哪一齣啊?”這日圍獵歸營,胤祥回到帳中一邊卸□上的箭袋一邊問。
“不知道啊——”胤禛道,“總之他這一傷倒恰好可以讓他退的乾乾淨淨,況且又是藉著救駕的名兒,皇阿瑪也不好讓他怎麼樣,他可以安安心心的躲起來來了。”
“這倒是——”胤祥道:“他一直都標榜的無慾無求,這下恰好如願以償了,什麼風頭都讓給別人去出——只是這回恐怕十四弟是要被他這韜晦之術給推到風口浪尖了。”
“不知道皇阿瑪心裡是怎麼個算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