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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千乘晏這次又問了一句,見沈相低垂著頭半晌不語,焦躁地不行,“你到底說不說?是不是還想吃拳頭?算了,既然你不怕拳頭,那咱們來玩玩新鮮遊戲吧?”
說畢,千乘晏緩緩拉起沈相的手,因為他被點穴的原因,只能由著千乘晏擺弄。
滿意地看著沈相如一尊雕塑般立著,他幾步走到燭臺前,將拉住從燭臺上拿下,然後塞到了沈相的兩根手指間,“老頭,你不說,那我只好自己找了,看看能不能在這根蠟燭燒完前找到哈。”
千乘晏呲牙著,然後拍了拍沈相的臉蛋,便開始在四處翻箱倒櫃起來,先是在書桌上來回,不消半晌,便見滿屋子的字畫和書卷滿天飛,搞地整個屋子都烏煙瘴氣。
而沈相那邊也不太好,窗戶是開著的,微風時而吹過,蠟燭的燈火便會歪斜著,然後燭淚不偏不倚,正好落在手指的關節處,疼地他嘶嘶叫。
千乘晏偶爾抬頭看一眼沈相似吃屎的表情,而後繼續奮戰,只是大半個晚上過去了,卻一無所獲。
“老傢伙,你還真會藏東西,說,把虎符藏哪去了啊?”千乘晏環抱著雙手,在沈相面前踱步。
沈相疼地咬著牙,卻別開臉去不回答。
“唉,好吧,既然你不回答,那咱們就先耗著吧,唉,那我去睡覺了,你慢慢站著。”說畢,欠了個身,自顧自地霸佔了沈相的床,他一揮手,用袖子扇去燭臺上的蠟燭,但惟獨沈相手裡的,卻還讓它亮著。
“阿欠,真困啊…”。
丞相府裡丞相被整的不輕,而坤寧宮裡,也是一番大戰。
扇碧戰戰兢兢地端著托盤,拿著香袋和舀子,緩緩掀開硃紅的紗帳。
清煙嫋嫋的帳子,模模糊糊可以看見女子正半坐在木桶中泡澡,她鎖骨以上的身子都露在了外面,那光滑瑩潤的肌膚如雪,即便是隔著帳子,也可以感覺到,觸手定是光滑。
“小姐,東西拿來了。”扇碧輕聲走進,拿起舀子想要給假芊君洗澡,卻被她立即阻止,“你出去吧,本宮想自己好好泡一泡。”
“是~”,扇碧輕聲地答著,眼睛仍在假芊君身上流轉,小姐的後脖頸處有一塊米粒大的胎記,她要看看這個人有沒有。
假芊君見扇碧還不走,鳳眼忽然眯起,她緩緩抬起自己如玉般修長的藕壁,拿起舀子在身上灑了點水,伸長那雪白的脖頸任由水花流淌,她一手撩起後面的頭髮,一手將它盤起,細嫩的後脖頸便立即露在了外面。
扇碧定睛一看,卻不由震驚,有胎記!是小姐?!
她快速地退到了帳子外,然後急匆匆地朝慈寧宮方向而去。
趙夫人被安置在了慈寧宮的後院內,太后對外以敘舊之說示人,實則是將趙夫人軟禁。
昏暗的宮燈,侍衛威嚴地把手在慈寧宮外,扇碧在外頭東張西望著,焦急地等待。
不時便有一個太監走出,陰陽怪氣道,“趙夫人已經睡下,有何事你明日再來吧。”
“睡下了?”扇碧狐疑問道,卻見那太監忽然臉色便不好起來。
“雜家說睡下了就是睡下了,你當這是你們坤極宮啊,想撒野就撒野?哼!”那太監冷哼一聲便揚起浮塵大搖大擺地離開,只見紅木朱門哐噹一聲,就連守門的侍衛也站了進去。
空蕩蕩的宮道上,只剩下她的身影拉長。
那邊去找那傢伙,對了她還不知道那傢伙叫什麼,住在哪個宮呢?
千乘晏的對外身份雖說是道人的弟子,可是卻從未有人問過他的真實姓名。扇碧一個人在宮道上溜達,顯得有些慌亂,這是怎麼回事?不是說好了晚上她去偷偷看小姐洗澡,找一找她身上的胎記後來彙報的麼?怎麼現在夫人睡下了,那傢伙也不見蹤跡了?
一切顯得有些詭異,無奈,在後宮裡徘徊了許久,扇碧抬頭看了眼月亮已深深沒入烏黑的雲朵中時,悵惘嘆了口氣。然後晃悠悠地便往坤極宮的迴路上而去。
坤極宮內,青煙依舊,屋內氤氳著花瓣和香氛的氣味,假芊君已梳洗好,緩緩從木桶內走出,她光潔的腳丫子就那麼踩在青石板地上,披上一件雪白的風衣便朝床榻而去。
她抬眼看了看門外閃過的人影,微微出聲,“進來吧。”
那外頭的人影呆怔了片刻後,終於推門而入,走來的人,竟然是春尚宮。
“音兒…”,春尚宮緩緩出聲,那眼中全是慈愛,她手中捧著乾淨的衣服和鞋子,上前邁了一步。
“請喊我皇后娘娘。”抬眸微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