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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會兒便覺得整個人都頭暈,乾脆老老實實的繡手裡的花。
沒了元君耀在旁邊不斷的冒寒氣,氣氛緩和多了,她和如萱也有說有笑。
馬車似乎漸漸的減速了,羽鳶這回放聰明瞭,立馬停了手上的動作。
“去看看,怎麼了。”馬車停下後,羽鳶吩咐如萱道。
過了一會兒,如萱氣喘吁吁的跑回來,上氣不接下氣的說道:“娘娘,前面……前面的橋斷了。”
“橋斷了?”
“是的。”
“我去看看。”
羽鳶下車的時候,正巧元君煊也從後面一輛馬車上下來,羽鳶差點就撞上他。四目相對,千言萬語呼之欲出,但周圍有很多侍從,羽鳶只得乾咳了一聲,別過頭去。
他刻意的站在原地,等羽鳶走出去一段之後,才跟上。
來到河邊,果然看見了前面不遠處的河上本該橫亙著的一座橋的橋身已經不在了,只留下兩端的一小截,格外的突兀。橋邊的石碑上用紅字寫著“康平橋”三個大字。元君耀正站在河邊,望著對面的橋墩,河面很寬,不過看起來並不是很深。
羽鳶徑直走到殘留的一小截橋面上,走到不能再走,下一步就會踏進河中的時候才停下,蹲下身去檢視。斷面上有許多黑色的痕跡,用指甲輕刮,掉落下來不少黑色的粉末。羽鳶取了一些輕嗅,有火藥的味道。“是炸斷的。”她道。
元君耀走過來一看,果真是如此。可惡,這已經是他經歷的第三次了,有人百般阻撓!無法過河就意味著今天黃昏之前無法到達上衍,要被困在這裡,莫非……
“陛下、娘娘。”冷凝楓走上前來:“這河水並不是很湍急,而且河流中間都還有凸出水面的石頭,說明不是很深,不如涉水過河?”
元君耀想了一下,覺得似乎可行,於是道:“你先排幾個熟悉水性的人去探路。”
冷凝楓喚了五人,都是熟悉水性,又信得過的人,各自騎著馬,小心的向河中走去。沒邁出一步,都格外小心,做好了跌入深水的準備。
兩刻鐘過去了,五人都安然的到達了對面,又按照原路返回,安然無恙,似乎這個辦法可行。見元君耀微微點頭,羽鳶卻覺得事情另有蹊蹺。
有人故意炸斷了橋,就是阻撓隊伍過河的,將大家困住的。不過這河流不深也不急,他們發現可以涉水而過的話,那些人也可以發現啊!如果不走橋也能過河,何必大費周章的破壞康平橋呢?不對,這其中一定有問題!
“等等!”羽鳶一聲大喝,已經開始調整隊伍,準備過橋的眾人紛紛轉過頭來。
她立刻意識到自己此舉不妥,終究只是自己的疑慮,還不知是真是假。若是自己多心道也就罷了,不過萬一真的是有人別有用心,若是驚擾了那隻黑手,又有新的變故,就不好了。她趕忙道:“本宮,覺得好難受!”說著一手扶額,做出要暈倒的樣子。
潰堤
羽鳶本來這是想假裝不適,拖住大家的腳步,不料想卻引來了尷尬的一幕:站在後面不遠處的元君煊看見搖搖欲墜的羽鳶,立刻一個箭步衝上來,將她接住了,動作竟然比羽鳶身邊的如萱還要快。
其實羽鳶打算假裝站不穩,晃兩下就倒向如萱那邊的,現在可好,正巧靠在他懷裡。先是小小的欣喜了一下,不過從元君耀不善的神色,還有一干人等尷尬的神情中,羽鳶立刻僵住了,籠在袖裡的手在他腰上戳了一下,示意元君煊趕快放開。
他也才回過神來,將羽鳶交由如萱手中,道:“臣弟冒犯了。”他恭敬的退到一邊,這樣生澀的稱呼,兩人心中都是一陣酸楚。
“娘娘,您怎麼了?”
“……”羽鳶不說話,做虛弱狀。
心裡一陣不悅的元君耀翻身下馬,夏侯羽鳶,你又要幹什麼!他走到羽鳶身邊,一把橫抱起她。
出於對元君耀的本能的抗拒,羽鳶用手去推他,元君耀反而抱得更加的緊,羽鳶整個人都貼在了他身上,還是從未變過的龍涎香氣撲鼻而來。“皇后身體不適,先會馬車上休息一會兒吧。”說完轉身往馬車上走去,經過幾步之外的元君煊身邊時,他冷冷的掃了一眼,即使宣告,也是警告。
進到車裡,元君耀重重的將羽鳶扔下,疼的她全身的骨頭都在震。
“你又玩什麼花樣?”元君耀冷冷道。
羽鳶好不容易才坐起來,“臣妾難道就不能身體不適一次嗎?”
“少廢話。”
進了馬車,她本來就沒打算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