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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你總是在我最絕望最悲迷惘的時候出現,讓我看到一點希望。
“我與皇兄約定,在我離開七曰後發喪,大概是因為此地偏遠,訊息閉塞,所以你還不知道。”
兩人本是並肩的走著,見羽鳶還沒有平靜下來,元君煊停住腳步,轉過來看著她,打趣道:“沒想到你是這麼愛哭,一點也不像我認識的那個夏候羽鳶。”
聞言,羽鳶破涕為笑,不好意思的垂下頭:“很醜吧,我這樣,不知道怎麼了,今天竟是這樣的不爭氣呢。"
他捧起她的臉:“現在沒有皇后,也沒有晟王,只有你和我。在我眼裡,你永遠都是你,花樹下那個為我彈奏廣陵散的女子。就這樣永遠在一起吧,我會一直在你身邊的。”他輕輕的吻去她臉上殘留的淚水,憐惜。
此刻,雲淡風輕,像極了她曾經想像的那樣,當一切塵埃落定的時候,安靜的在他懷裡,自在愜意。
……
“將軍,他回來了。”副將附在正在親自觀看操練的軍士的凌千辰耳邊說道。
“讓他在我營帳裡等著。”
“是。”
本想要看完整場,但終於還是按捺不住心中的期待和緊張,凌千辰擺手,終止了演練。急急忙忙的趕回帳篷。
“拜見將軍。”
“被廢話了,說吧,你打聽到了什麼?”自從一個月前受到羽鳶的信函知道她改變主意起,他就覺得不對勁,心中一直隱隱不安,於是派出了人秘密入關打探關於皇后的訊息。
“回將軍的話,皇后前往法熠寺帶髮修行,歸期未定。”
“為什麼!”他聞言色變。
“據說是國運不昌,皇后自請出宮祈福的。”
國運不昌?自請出宮?凌千辰冷笑,這分明就是拙劣的把戲!
元君耀,有你的啊!除去了蠢蠢欲動的蘭黎深,將所有大權握在手裡,又將知道你不少骯髒秘密的她趕走,呵!照這樣,不出半年,就會傳來皇后染病暴斃的訊息,如此一來,最後的威脅也抹殺了?
他的表情忽然變得猙獰起來,難道,是他識破了羽鳶的動作,卻又套不出話,所以……原來他是在保護自己!
千里之外,訊息不暢,許多都只能推測。這樣一來,妄加揣測和無端的臆想便矇蔽了人的視線。
“將軍,怎麼辦?”
“你先下去,我想像。”
“是。”
給讀者的話:
我的錯、早上在實習的地方更了一章之後就沒有檢視過了,到了下午做完實習去逛街的時候才發現沒更上。抱歉啊
無處不在
什麼是無處不在的呢?是陽光,抑或是空氣?
不對,是效忠天子的人,即使是陽光照不到的陰暗處,也有他們的身影,即使是沒有空氣的絕境,他們也掙扎著存貨,即使改朝換代,也依舊忠於他!
……
三天後,悠閒的一行人才終於到達了益州的都城。在山林間穿行了好幾天,再見到這樣高大的城牆,還有些不習慣。進了城,這裡的繁華雖然比不上上衍,但邶西第一大州的稱號並不是徒有虛名,也算得上是熱鬧非凡了。
馬車在酒樓前停下,羽鳶抬頭看了一眼招牌,喚作錦芙樓,名字想必是取自錦官城的別號和這裡盛開的芙蓉花吧。
“快看快看,那位公子好俊美啊!”兩個過路的女子交頭接耳。
“哪裡?我看看!”同行的女子放下從攤子上拿起的珠花詢問道。
“那裡那裡,你看啊!”順著同伴的手看過去,正巧看到從馬車上下來的元君煊,緊接著是拉著他的手輕巧躍下的羽鳶,在人群裡顯得格外的耀眼,衣裝恰到好處的勾勒出了玲瓏的曲線。
“去去去,你別想了,你看他的夫人,像天仙一樣,你比得了麼?”
“哼!有什麼了不起。”
與此同時,還有另外兩個人,也在注意這錦芙樓前的一對璧人,就在街對面的酒樓雅間裡。
“少爺,快看哪裡!”
“狗東西,本少爺吃飯,你插什麼嘴!”臃腫的男人含著滿嘴的食物,想要呵斥,卻是中氣不足的樣子。
“是那天那個女人!”管家有些興奮,這幾天少爺一直對那天河邊上的絕色女子念念不忘,又愛又恨,沒想到現在竟然遇見了。
“哪裡?!”他一激動,滿嘴的飯都要噴出來了。
“對面的錦芙樓前。”
他一看,果然是。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