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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她本來抬首望向前面的視線立刻收回,有些失措的低下頭,悶悶的吐出:“走吧!”然後將手中的軟劍用一種很詭異的方法纏繞在腰間。隨後,輕輕的扯過我手中的韁繩,拉著大豆慢慢的往前走。數次被打斷的我實在有些忍不住了,深吸一口氣,額,好像肺部有些刺痛,難不成深呼吸多了真的會把肺部脹破?甩開心中那些詭異的天馬行空,我麻利的,深怕她再次打斷似的一口氣吐出:“你真的準備走著去湖州?要不要與我同乘?”
額?我在說什麼?我不是想說“你的力氣好大”麼?好吧,我覺得我的思維真的有些混亂了!難道還沒從剛剛的刺激中緩過神來?要不要這麼脆弱啊我!
“不用。”她微微一頓,側頭,輕輕吐出一句。隨即低頭,緊了緊手中的韁繩,大跨步的往前走。我莫名的看了她一眼,然後再看看她步行的速度。恍然大悟,用手輕輕摩挲大豆背上的皮毛,心裡默默替大豆哀悼:豆子,你被紅果果的嫌棄了啊……
……我是大豆,我很怨恨的分界線……
“客官裡邊請……”一路緊趕慢趕,日落之前終於到湖州了,反正本來距離也遠不了多少,要不是因為那件事,其實還是可以在湖州吃頓午餐的吧。看到老闆他們將馬車停在一個只從外觀看上去就金碧輝煌,估計裡面肯定也豪華高貴的大型酒樓前。酒樓裡面的跑堂,迅速的,麻利的出門迎客。幾人皆是滿帶笑容,一臉恭卑有度。我再次暗想:這家的老闆,估計也不是一簡單人物。
漫不經心的淡淡掃視著那一襲藍衣頭頂銀紗的男子姿態嫋娜的移步下車,我斂眸垂首,靜靜的扯著大豆頸項上的毛,或許是次數的頻繁,或許是盡挑粗短的鬃毛扯的行為激怒了咱們家大豆,它竟然給我發脾氣!頻率極快的抖動它的騾子軀體,我只能忍著手痛緊緊的使勁的拽住它那本來就不長的短鬃毛。片刻後,它鎮定下來,我額上的汗都已淌到下顎處,輕輕的舒了一口氣,準備駕騾前行。卻掃到南宮正滿臉不解的掃視我家大豆。
於是悲催的我腦部神經抽搐後蹦出一句:“呵呵,它背部有些癢,所以蹭蹭……”後面聲音漸漸消匿。天啊!我到底在欲蓋彌彰些什麼啊?我到底在解釋些什麼啊!相信如果現在哪位再次揭開我那獨一無二的鹹蛋超人面具,一定可以深深的見識到囧字的最佳代言人,無力伏騾。
“木小米,別忘記你的身份和自己份內職責。你是來工作的,不是來遊山玩水,打情罵俏的!”正當我伏在大豆背上怨念重重時,楚柳湘那淡淡的冷冷的討人厭的聲音猶如那跗骨之蛆一樣滲入我的耳中,神經反射的打了個哆嗦,我再次神經抽搐,話說,兩女人如何打情罵俏?楚姐你示範一下?或許是寒顫抖動頻率過大,獲得南宮再次疑惑的視線一枚。然後她低頭細細思索片刻。抬首,定定的瞅著前面正在裝卸,以及安頓馬車的眾人,默不作聲的繼續牽著我往前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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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位客官,您是打尖還是住店?”被南宮小心翼翼的扶下大豆,右腳才沾地,那裡面的跑堂姐姐就十分及時的迎上前來,微笑的詢問道。
我抬頭望向酒樓的牌匾:“龍酒居?好奇怪的名字!”還以為古代的酒樓食肆都會取什麼攬月閣,醉風樓,清風居等等風雅的名字,再不定那啥全國古代連鎖賓館,悅來客棧也可以啊!這龍酒居什麼意思?啊?古人真是沒見識啊,沒見識!
“哦,我跟前面那夥人一起的。”感慨完,我低頭對那位正站在我面前等我回答的人解釋道,卻見她正面部僵硬的對我乾笑道:“客官裡面請。”
“她怎麼了?怎麼這副表情?”疑惑的扭頭詢問南宮,難道我嫌棄的表情太過明顯?透過面具還能把我的鄙視傳達到跑堂姐姐的內心世界,所以她現在是因為我侮辱了她的客棧而對我表示強烈的不滿?
“能灑居”南宮淡淡的看著我,藍眸微漾,為她的冷冷的藍色冰眸盪出一絲絲暖暖的水光。我定定的注視她片刻,然後迅速扭頭,心裡七上八下。這南宮,今個兒怎麼這麼高興啊?還有,那能灑居到底是什麼啊?沒頭沒腦的說出來又不給個提示,我又不是百度!
等等,等等!能灑居?靈光一閃,我再次頓腳抬首仔細凝視,告非!這家老闆的腦袋被門擠了麼?一個酒樓取這麼詭異的名字,龍酒居就龍酒居!幹嗎取這麼難聽的能灑居!這不是存心寒磣人麼這是!再次望向前面很想健步如飛但是礙於我們是客,只能無比鬱悶的小步小步的往前挪的紅髮碧眼跑堂姐姐,我心裡無比糾結!這出的是什麼醜哇!故意不去看南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