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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爾福有些呆滯,他木木地站在那裡,眼神裡閃爍著一絲哀傷。
月希不敢再抬頭多看他一眼,她一轉身,飛也似地逃了開去。
她一路狂奔,雙腳不聽使喚地朝前大步邁著,直到一陣劇烈的疼痛敲穿了腦門。“這是什麼地方?”她抬頭看著陌生的四周,自己不知不覺走到了一個從未見過的樓道里,而且是個死衚衕。
她靠在牆上,摸著被撞疼了額頭,努力讓自己的頭腦清醒一些,思緒卻更亂了。這到底是怎麼了?她有些不明白,身體和思維都沒同步調節過來。她下意識地擦了下嘴,想要把剛才那種感覺甩掉,無奈它卻像一個印記一樣深刻在那。她甩甩頭,茫然地看著前方。
“啪!”斯萊特林的公共休息室裡,馬爾福漲紅了臉站在桌子邊上,手裡抓著個破碎的杯託,杯子的上半部在地上被砸了個粉身碎骨,裡面鮮紅的液體淌了一地。
看著馬爾福那張駭人的扭曲了的臉,高爾和克拉布這麼兩個大個子也嚇傻了,他們低著頭悶聲不響地站在邊上,眼角瞄著生氣的馬爾福。這也不是他第一次發火了,但是這次他這樣一言不發地悶生氣更可怕,他們情願他現在朝他們大吼。
馬爾福顫抖著捏著杯託,猛的一下把它倒插在桌子上,玻璃又飛濺起幾塊,劃得他臉上一道長長的口子。他沒有在意這些,他滿腦子全是剛才的畫面,這一切對他來說就像是個夢魘。想來他也是堂堂一個貴公子,他想要的東西從來沒有得不到過,而這次……為什麼?他分明就是想不通。他到底做錯了什麼?
腦海裡又浮現出半夜看到的那個情景,月希和哈利,他知道那是他們——那兩雙再熟悉不過的鞋子,悄悄地穿過一道道走廊和大草坪,去哪遙遠的深處不知道做些什麼,他情不自禁地跟在後面,看著那夜幕下的一舉一動,然後那一切便消失於無形,他跟丟了。他懊惱地想大吼,又怕被人發現,喉嚨裡咯咯地悶哼著。
“為什麼他可以我不可以?”他腦子裡不停地盤旋著這個問題,臉又漲紅了幾分。
本以為,這樣做會有些好處,或許會改變點什麼,可是……是不是更糟糕了?他又猛捶了下桌子,不知道為什麼,他會去聽信那個瘋婆子的話。什麼一個吻可以改變她對自己的感覺,什麼屁話!他肯定是中了什麼邪。
他一下子癱坐在椅子上,整個人如同墜入谷底。
月希不知道看了那面牆有多久,等到她覺得頭昏眼花時天色已暗。她揉了揉靠累了的腰貼著牆站了起來,正要轉身出去,牆上的一絲微弱光線引起了她的注意。她緩緩走到牆前,摸著那有些毛躁的大石磚,磚上有一長條的細縫,光亮就是從那縫隙裡透出來的,想必這石磚後另有一片天地。月希明白,霍格沃茨到處都有這樣的密室,這裡的秘密連鄧布利多校長也不全知道。若是剛才天亮,她絕不會注意到牆上有光,這回倒是瞎貓碰上了死耗子。
她一時興起,忘記了先前發生的事,舉著魔杖琢磨起這暗門來。
門不難開,她用了一次“阿拉霍洞開咒”和一次“四分五裂咒”就毫不費勁地開啟了它。門洞不高,她矮著身子貓了進去。
眼前是個狹小的密閉的空間,目測大約五六平米大,四面都是結實的石牆,除了對著石門的這面掛著一副巨大的油畫外,其他牆壁上空無一物。油畫的下方有個石凳子,凳子上放了支蠟燭,剛才的光正是這蠟燭發出來的。月希走上前去打量這支蠟燭,它自始至終燃燒著,火頭很旺,但是卻沒有半滴蠟燭油滴下來,想必它也是某些魔法做出來的東西,可以永遠燃著不滅。她又抬頭看那幅油畫,它沒什麼特別,只是畫著一排鋼琴琴鍵。沒有會動的人和動物。
為什麼這樣一副東西要儲存的這麼完好呢?還要放在這麼不引人注意的一個密室裡?月希越想越奇http://www。345wx。com怪,不禁伸手摸起那副畫來。
霍格沃茨的畫中物會動並不奇http://www。345wx。com怪,月希按上一個琴鍵的時候它如期發出了一聲低沉的“DO”。月希隨之又試了兩下,沒錯,這是架可以彈的畫中琴,只不過它的畫法卻是再平時不過的平面畫而已。
一個個問題盤旋在月希腦海中,這架琴到底有什麼作用?只是彈奏著玩玩的還是有什麼魔力?為什麼這上面的鍵盤只有中音區那十四個黑白鍵呢?不是高音區或者低音區?不多不少從“DO”到“SI”?
正琢磨著,不遠處傳來一陣急速的腳步聲。
“誰?”月希躲到石門後,屏住呼吸側耳傾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