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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自身外貌出眾,每每出現都難免引起騷動招惹不必要的麻煩,所以他小小年紀便自少出門,平時在家閒著沒事,也就是幫著爹理理賬簿,看看書。
如果記得沒錯,那雲翠樓他只去過一次,還是被大哥強行拖去的,美其名曰是帶他見識世面,實則卻是拿他當擋箭牌,免除爹的責罰。
他們剛到雲翠樓就遇到一位紅衣少年調戲樓中丫鬟,硬是不顧大庭廣眾拉著人家親熱。少年生的眉目俊朗,器宇不凡,一身華貴氣質卻偏生做那紈絝子弟的下流行徑,遲暮寒當時看不下去,就不顧大哥阻攔上前搶過了那姑娘,並與那少年據理力爭。
具體說些什麼已記不大請,但隱隱記得少年當時驚豔熾熱的目光,還有那輕佻的舉止,說是拿自己交換,他興許就放過那姑娘。
惱怒至極,出手就要與那少年過招,卻眼尖的看到那姑娘突然一改柔弱,舉著匕首就衝少年刺了過來,顧不及多想,出於本能反應,他轉身就擋在了少年身前,硬生生挨下那一刺。
想到這,遲暮寒不由牽起一抹苦笑。原來如此,難怪一年前他奉先皇之命第一次出現在遲府時,自己總覺得眼熟。
“想不到皇上竟是此等恩將仇報之人!”言語間,竟是連僅存的一絲尊敬也沒有了。
“暮寒此言差矣。”軒轅烈笑著搖了搖頭,“救命之恩無以為報,朕這是以身相許。”
遲暮寒冷嘲的扯了扯唇角,卻是乏得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就那麼靠在軒轅烈身上,深沉的眸子繾綣著人看不清的情緒。
兩人就這麼依偎著,直到夕陽西斜,軒轅烈方才給遲暮寒餵了解藥,抱著他離開了木屋。
遠遠見他們過來,阮公公絲毫沒有詫異,恭敬的幫他們開啟了車簾。
雖是服了解藥,可遲暮寒還是待馬車行駛好一會兒才逐漸恢復了力氣。用力掙開軒轅烈的摟抱坐到他對面,一張冷若寒霜的臉竟是不再看他,徑自扭向了窗外。
懷中突兀一空,軒轅烈的俊眸明顯劃過一抹失落,只是望著遲暮寒的目光卻極盡柔和,已然沒了之前邪肆霸氣。
暮寒,你可知道,七年前那一刺刺在你心上,卻也同時刺進了朕心裡,那個被刺下的窟窿很小很窄,除了你,已經容不下任何人了......
“停車!”馬車經過遲家布莊時,方才對著車外的阮公公斷然一喝。
軒轅烈聞言眉頭一擰,“這還沒到皇宮呢!”擲地有聲,自是暗示阮公公不是停車的時候。繼而方才看向怒瞪著自己的遲暮寒,“身為御前侍衛,你的職責是保護朕的安全,伴君左右不得擅離半步!暮寒記性,似乎不是很好?”
“你......”心裡氣結,遲暮寒竟是無話反駁,也懶得再瞪他,再次撇開視線,無視他的存在。
入夜時分,一個黑影閃身進了東宮大門。
金絲鳳椅上,女子云鬢高綰,一襲金絲鳳袍雍容華貴。
女子面賽西施,膚若凝脂,媚眼如絲,顧盼風情,不過二十芳華,眉宇間卻已然磨礪出了歲月的戾氣,美眸爍爍,看似溫婉的外表,竟是透著一股精明犀利的蕭冷之氣。
此時正冷然的直視著下方跪著的黑衣男子,溫婉噙笑的眸子不怒自威。
男子身形一震,忙將今日打探如是上報,“稟皇后娘娘,皇上今日攜新封的御前侍衛遲暮寒出宮,去了風竹小樓,回途的時候遲暮寒似乎身有不適,是皇上抱著上的馬車。”
皇后聽罷嘴角愈發上揚了弧度,卻是擺了擺手,“退下吧。”
“是。”那人抱拳應罷,隨即起身退了出去。
皇后笑得極美,一如那冬日綻放的寒梅。然而,唯有一路伺候來的婢女霞兒最瞭解,那笑中的淒涼和苦澀。
那男子一走,霞兒便機靈的跑去關上了門,一轉身,卻見皇后猶自望著某處出神,卻是沒有做聲,悄然退自一旁。娘娘的苦她是看在看眼裡,只是這些事,卻不是身為奴才的她能多過問的。
“呵呵......皇上對這遲大人倒是上心。”良久,皇后方才淒涼一笑,只是那笑裡透著濃濃的悲悸。失寵若單單是因為一個女人也就罷了,卻不想......真心不甘啊!
一拳砸在身邊的扶手上,皇后氣得身形都隱隱有些顫抖,閉上的眼眸,掩去了一切的悲痛,不甘,憤懣,怨念......
“皇后娘娘切莫動怒,小心鳳體......”
霞兒見狀,連忙上前,只是話沒說完就被皇后打斷,“本宮沒事。”
睜開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