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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有分開的一天,現在看來,分開的日子越來越近了。慕凡修知道他想什麼,握著的手稍稍用力,喚回那人的思緒,眉心間印上一個吻“別多想,孩子們的事情,他們自己會處理。”
裴子墨把摺子燒了之後,安靜段日子,再也沒見要皇上立後的摺子,可也就是那麼幾天,立後的摺子又都冒了出來,裴子墨咬著牙把這些摺子都燒了,恨不得把這些上摺子的人也放盆裡燒了。
到了初夏,慕凡修的身子是日漸虛弱下去,說話都要喘半天,朝臣們知道後,立後的摺子更是不斷上奏,說什麼“百善孝為先,而不孝有三,無後為大,如今大焰朝國泰民安,四海昇平,立後為民心所向,望陛下以大焰朝江山社稷為重,為民立孝賢之表率。”深夜的紫宸殿書房內,上竄的火苗映紅了裴子墨一張陰沉的臉。
第 54 章
太陽照在人身上;從內而外都暖了起來;百花爭相開放;生怕別人少看到一眼;偶爾有微風吹過;花朵隨風搖擺;帶起隱隱的香氣飄入鼻間;沁人心田;只是屋內的人卻無心欣賞這景色。早朝的氣氛是從來都沒有過的凝重;大臣們都低著頭;沒人言語;幾個老臣一起當堂給慕逸晨上了一道摺子;
請皇上立後。慕逸晨的把奏摺粗略的翻看了一遍;眼睛掃向了裴子墨;裴子墨鐵青著臉;手拿芴板站在一旁;慕逸晨面上沒有任何的表情;心裡是高興的。按摺子上說;以前也曾經遞過請求立後的摺子;只是皇上沒有批覆。慕逸晨沒有見到那些摺子;想來肯定是裴子墨扣下了;如果他沒有扣下;反而遞了上來;那才真叫人惱火;相愛的兩人;怎麼容得下中間插入其他人;哪怕那人是自己的親妹妹。就像現在;如果有人要給裴子墨說親;他不知道自己會不會把那人抄家流放。
前排站的幾人表情有些微妙;裴子墨沉著臉;慕逸楚顯得有些不自在;李賀想說什麼;被慕逸然一個眼神給阻止了;後排;有人向齊恆儀打聽訊息;齊恆儀說:〃這是皇上的家務事;與我們何干?〃聲音不洪亮;但也保證那幾個遞摺子的老臣都能聽到。
果然;站在一旁的人轉頭叱喝齊恆儀〃混賬;立後一事關係到大焰朝的江山社稷;祖宗基業;我們做臣子的要為大焰朝的江山著想;食君之祿,分君之憂;這不也正是你齊大人當日所言嗎?〃
說話的是曾經的太子少傅;關井山。關家的人文韜武略均不在話下;一直以來都得到皇帝的器重;只是自關井山的父親起;就重文輕武;使得關井山只會讀寫些八股文章;人又迂腐;終不得慕凡修待見;但又因文章好;就給了他一個太子少傅的銜;教太子寫寫文章。慕逸晨即位後;本想把太子黨連
根拔除;可又恐這樣大張旗鼓的黨同伐異引的人心惶惶;就只好作罷;只是暗地裡除掉了幾個太子黨的餘孽。
在李浩光倒臺後,關井山就在太子黨中佔了一席之地,他一直奉慕逸青為正朔,對慕逸晨繼位頗多怨言,慕逸晨念及關家曾侍奉過幾代帝王,現在年事已高,就給他了一個閒職,在朝中養著。哪知關井山倚老賣老,以朝廷重臣自居,聯合其他幾位老臣一起給慕逸晨上了這封奏摺。聽到齊恆儀說“皇上家事與外人無關”,心中自是不滿,也不顧什麼君臣禮儀就叱喝起來。
齊恆儀一直垂首立在一旁,不爭辯不反駁,慕逸晨手托腮;撐在桌子上;也不出聲打斷他;饒有興趣的看著下面的這一幕。關井山越說越激動;扯上了;又說道太祖開國;還說什麼繁衍子嗣是皇帝的責任。他越說裴子墨的臉色就越難看;凌厲的眼神像飛刀一樣射穿他的後背;說話的人
還全然不知。所有的大臣都以為裴子墨要制止關井山了;都打算看好戲;哪知他只是憤恨的轉過身。
齊恆儀卻一笑開口了〃關大人;下官素來仰慕關大人的學識;識大體;知進退;可關大人如今當著皇上的面;在這朝堂上慷慨陳詞;可還有這君臣之儀?〃
果然;關井山聽到這話;一愣;忙跪下磕頭;嘴裡一直念著〃臣萬死萬死。〃關井山雖說認為慕逸晨的皇位得來不正;可心裡還是有幾分忌憚的;畢竟能痛下殺手殺了自己的親哥哥;又帶兵逼父親退位的人;不是什麼心慈手軟的人。而且;曾經太子黨的幾個人都被明的暗的除掉了;不用說都知道
是誰;雖然對這位曾經被囚禁的皇子;知之甚少;可也知道;沒有一個在位者會允許跟自己有二心的人存在;更何況還是曾經的對手的擁護者;他再迂腐也知道其中的利害關係;想到剛才如此不顧禮儀的當堂爭論;不禁有些後怕。
慕逸晨站起身;搭著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