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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過“你永遠都是我最喜歡的兒子”,那時用的是“我”,而不是“朕”,現在才恍然,父皇與兒臣,也不過是最普通的一對父子。
“陛下”藍明的聲音在門外不合時宜的響起。
“什麼事?”慕逸晨的語氣又恢復成了高高在上的皇帝。
“太上皇醒了,問陛下可否把裴大人還回去。”藍明一字一句的據實稟報。
慕逸晨失笑“父皇跟舅父的感情還真好。”
果然從裴言的臉上看到羞赧的神色,為他斟滿一杯茶,略顯不經意的說:“其實,當初我知道你跟父皇在一起,我怨過,既然你們在一起了,為什麼還要娶我母后?為什麼你要娶舅母?墨墨說,如果都沒有娶,那我們又從那裡來?我不知道是該怨還是該喜?後來,我在龜茲認識了一個當地的男子,他和一個波斯女子私定終身,併為這名女子置下了一個宅院,而男子的父親卻因為女子是波斯人,百般阻撓不同意這門婚事,迅速為男子定了一門親,對方是當地的一個女子,三日後就完婚。在大喜當夜,這名男子與波斯女子雙雙服毒,死在宅院內。那時,我想到了父皇,想到了母后,想到了你和舅母,不管怎樣,你們都相互扶持著走到了最後,現在還好你和
父皇也相守在一起,否則,又有誰能陪伴著你們呢?”
裴言的眉頭皺了又皺“這件事,我一直都覺得對不起你母后,對不起子墨的母親。你母親入宮那日,她對我說‘哥,我都知道,你毋須自責,我是自願嫁給他的,女子可以嫁給一個自己傾心的男人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更何況,這個男子是那麼優秀,我還有什麼可抱怨的呢?’,她越是這麼說,我越是愧疚,還有子墨的母親,我一直以來都以為隱藏的很好,直到她去的那晚,我才知道,她早就看在眼裡,默默承受這一切,我欠她們倆的,下輩子,下下輩子,我都還不清。”
“陛下”
“說。”藍明的聲音讓慕逸然心頭湧起一絲不悅。
“陛下,太上皇傳話來,說裴大人再不回去,他就不喝藥。”
“噗”這句話讓慕逸晨的那絲不悅煙消雲散“父皇還真是……真是……”話中帶著笑意,無奈的搖搖頭,看向裴言,那人已經羞紅了臉,害羞的樣子跟裴子墨真像“舅父,我也不好再霸著您了,要不父皇該急了。”
兩人行至門前,裴言開門的手停頓了,轉頭看向慕逸晨,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抿了下唇,還是沒有開口。
回到宣清宮,慕逸晨親自伺候著慕凡修吃了藥,又說了會話,說了西域的那場仗,絕口不提裴子墨受傷的事,慕凡修滿是讚揚之情,一時間就像又回到了小時候,父子二人那種親暱的相處。臨走前,慕凡修嚴厲的對慕逸晨說:“現在,大焰朝就是你的責任,莫要丟了祖宗的顏面。”
慕逸晨也不似剛才那番謙遜,對慕凡修行了禮,面上洋溢著自信的笑容“父皇,兒臣說過的吧,請父皇看看兒臣治下的盛世江山。”
慕逸晨走後,慕凡修久久的看著他的背影,裴言遞過一杯茶“是不是看到了當年的自己壯志凌雲的樣子?”
慕凡修攬過裴言,無不感慨“是啊,看到這兩個孩子,就像看到了當年的我們,年少輕狂。”
第 53 章
次日早朝;慕逸晨封賞了從西域回來的眾人;獨漏掉了蘇定方和齊恆儀;對於齊恆儀;大家都是持看笑話的心;都說他看似春風得意;兩個皇上都親點了他;實際連個封賞都沒有;可見是不得皇上待見的;而對於蘇定方沒有被封賞;有人說是因為他沒有保護好丞相;惹得皇上不高興;所以才
不封賞;也有人說是因為他沒有活捉阿古善;礙於蘇定方的身份;這些議論也只能私下裡悄悄的說;對於齊恆儀就是不加避諱的冷嘲熱諷;一時間眾說紛紜;對於這些;蘇定方和齊恆儀相視一笑也就過去了。
今年的家宴;是慕逸晨登基以來的第一個家宴;由於他還沒有冊立嬪妃;就把今年的家宴改在麟德殿裡宴請群臣。雪花飛揚下的皇宮;一片銀裝素裹;屋簷角下吊著大紅的紅燈籠;映的雪地上也是通紅一片;每個人的臉上都掛著歡喜的笑容;就連伺候的宮人也不例外。
麟德殿內燈光流彩;歌舞昇平;高高的舞臺上;扭動腰肢的是來自龜茲的胡人舞姬。慕逸晨回宮後一直遺憾;再也看不到龜茲蘇幕遮上那麼美妙的舞蹈了;這次;裴子墨他們凱旋而歸;就專門從龜茲挑選了當地有名的舞姬;帶回皇宮;這次是第一次在宮裡表演。胡人的舞蹈不同於漢人的舞蹈般
長袖飛舞;更多的是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