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移話題;拉著裴子墨上了早已準備好的馬車;一路往梁王府駛去。
裴子墨表面沉穩;心內實則已經波濤洶湧;他還是臨幸了;雖然這是自己早就預料到的;可內心還是接受不了;不管這個女子是誰;都接受不了。可又有什麼辦法;那個人是皇上;當初自己力薦讓他大婚;既然已經大婚;就不可能不臨幸;現在再哀傷;又能怎樣?想來在上書房的那通邪火;就是
因為這事吧;苦笑;裴子墨;你活該;這都是你自找的;是你親手把他退出去的;你自作自受。
道了慕逸然那;大家很有默契的誰也不提朝堂上的事;只是聊天喝酒;細算起來;好久沒有大家一起喝的這麼歡暢了;一時間都喝進去不少。喝多了迷迷糊糊就睡著了;再醒來;天已黑透;慕逸楚還沉睡不醒。婉拒了慕逸然讓他留宿的好意;一個人踏著清冷的月光;走進夜幕中。
大焰的京城是正正方方的四方形;高築的城牆;圍繞著城牆的護城河劃分了內外城;內城居住的都是達官顯貴;富豪巨賈;外城居住的則是貧民百姓。整個內城也就沿城牆修成了四方形;路路相通;巷巷相連;這樣的好處就是無論你怎麼走都不會迷路。慕逸然的府邸在城南;裴子墨的府邸
在城中;走起來也不用多長的時間;臨近裴府的時候;吵雜聲越來越響;空氣中也傳來燒焦的味道;再看;人們都提著桶抱著盆往前方跑;自己家的方向火光沖天;照亮了半個京城。來不急多想;拔腿就往前跑。
門口;老管家裴盛正忙碌的指揮著滅火;四周的人們也都在幫忙救火;裴盛見到裴子墨忙上前拉住他;不讓他靠近〃少爺;你可回來了。〃
耳邊傳來木頭被燒發出的噼啪聲;看著肆虐的火舌;裴子墨的眼神沉了沉〃這是怎麼回事?〃
這火燒的蹊蹺;裴子墨不在家;下人們也都早早就吃了飯;臨睡前;裴盛按例檢查裡府裡的火燭;爐灶也都封的好好的;這才睡下。這火是先從書房燒起的;裴子墨不在家;書房就不會有人進;裡面更不可能有燭火;也不知道這火怎麼就燒起來了。
裴子墨讓人去梁王府;通知畢王和梁王一聲;再去宮裡稟報皇后;畢竟這是皇后的孃家。
不多時;慕逸楚和慕逸然就騎著馬趕來了;看到這沖天的火光還是嚇了一跳;裴子墨把他們帶到暗處〃你們能不能幫我查查;到底是誰放的火?〃
慕逸然一驚;放火燒丞相府;吃了熊心豹子膽了〃你懷疑是有人放的火?〃
裴子墨點點頭〃裴盛在我們家也很多年了;雖說現在上了年紀;但也不至於老眼昏花;每天夜裡他都要檢查爐灶;燭火這些的;確認無誤才會睡下;今天我不在家;可火卻是從書房燒起的。再有;偏偏是皇上臨幸了皇后;當夜就燒了皇后的孃家;讓人不由得不多想。〃是啊;偏偏是這個時候。
兩人又不動聲色的離開;折騰了一夜;雖然也連累了周圍的住戶;受到了一些損失;火總算是撲滅了。裴子墨身上也難免髒兮兮的;沒有換洗的衣服多少有些狼狽;只擦了把臉就趕去上朝。一路上碰到的官員也都對夜裡的火有所耳聞;見到裴子墨紛紛上前詢問;安慰;他也留意著這些官員的神情;並無異樣。
慕逸晨是一大早得知的訊息;氣的他一腳把藍明踹翻在地〃這麼大的事怎麼現在才說?嫌舒服日子過的不舒坦是不是;這差是越當越回去了;分不清事情的輕重緩急;雞毛蒜皮的事你報的倒挺快;這麼大的事非得等天亮了才說;要是裴相有個三長兩短;朕第一個就拿你開刀。〃
其實這事真不能怪藍明;是宮門當值的侍衛天亮才報上來;藍明一得了信就來稟報慕逸晨;可也沒辦法;主子罵;當奴才的只得聽著;何況這不是一般的主子;出事的那個也不是一般人。
當奴才的凡事要想在主子前面;藍明琢磨著這一場大火下來;裴子墨肯定是沒有換洗的衣服;好在永安宮內平時都會備著他的衣服;就在早朝前找到了他。裴子墨還記著昨天兩人間的不愉快;心裡還有些牴觸;藍明也看出來了;雖然不知道昨天兩人在上書房發生了什麼;可裴子墨出來的神色和慕逸晨後來發的火;都說明有事發生。知道他心裡不痛快;就專挑了慕逸晨不在的時間;兩人一邊走一邊漫不經心的說:〃陛下聽說丞相府失火;心裡急的跟什麼似的;可您也知道;陛下深夜出宮必定要帶上侍衛;這樣一來恐怕會引起一些別有用心的人的注意;只得等一大早就遣了奴才來請您;又怕您還沒消氣;就先去上朝了;囑咐您先用了早膳再睡會;今天不用上早朝了。〃
進了永安宮;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