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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熱的燙人,嘴裡還斷斷續續的叫著“小晨,小晨。”
慕逸晨本想叫藍明進來,幫裴子墨換身衣服,可一想到裴子墨的身體要被別人看去,心裡就覺得不舒服,還是自己動手幫他換了身褻衣。一切忙完,慕逸晨又把被子緊了緊,看著一直昏睡的人,你怎麼這麼傻,讓你跪你就跪,下那麼大雨你就不會找個沒雨的地方嗎?再說了,那有人求著被關起來的,真是個傻子。
把裴子墨按在自己懷裡,讓滾燙的溫度貼著自己的心口,墨墨,相信我,我們會出去的,不會一直呆在這的,墨墨,從今天開始,讓我來保護你!
剩下的時間,慕逸晨也不敢在睡了,時刻注意著裴子墨的體溫,直到天快明,裴子墨退熱了,這才放心的眯了一會。
早上,藍明進來伺候,見到慕逸晨一臉的疲態,就知道晚上肯定沒有睡好,壓低聲音說:“殿下,怎麼不叫醒奴才,這些事讓奴才來做就可以了。”
慕逸晨白了他一眼“你藍大爺睡的那麼死,怎麼叫的動啊。”
藍明虛打了自己一巴掌“奴才該死,殿下儘管罰奴才。”
慕逸晨看他的樣子好笑“行了行了,下去吧,一會張太醫來了,直接帶進來。”
又看看還在沉睡中的裴子墨;想著他昨天所做的一切;不免苦笑道:〃真是個傻子。〃
張行一大早就讓人去通知裴言,裴子墨求了一道被囚禁的旨意,和慕逸晨一起被囚禁在紫宸殿。聽到這個訊息,裴言一下子跌坐在椅子上,裴夫人在一邊直抹淚,昨晚,裴子墨沒有回來,就意識到應該是出了什麼事,只是沒想到是被囚禁。緊跟著,傳來一道聖旨,裴言官復原職,明日早朝上殿。
張行到紫宸殿的時候,裴子墨已經醒了,慕逸晨正一勺一勺的給他喂藥,行了禮,上前檢查了裴子墨的腿,沒什麼大礙,就跟昨晚一樣施了針又敷上了活血化瘀的藥,囑咐著要好生修養。臨行前,對裴子墨提起裴言官復原職的事,裴子墨一愣,感覺到慕逸晨輕輕捏了下自己的手,收回神馬上說:“有勞張太醫了,昨天的事真是給您添麻煩了,還想請張太醫給爹爹帶句話,就說,子墨在這裡一切都好,切勿掛念!”
張行走後,慕逸晨小聲的叫了聲“墨墨”。裴子墨抬起頭正對上他擔心的眼神,輕輕一笑“小晨,我沒事,就是有些乏了,我再躺會行嗎?”
慕逸晨幫他放下枕頭“行,你睡吧,我就在外面,有事叫我。”
裴子墨躺在床上,毫無睡意,皇上的聖旨又是什麼意思?用自己當人質嗎?是來提醒裴家不要在輕舉妄動?如果是這樣,未免又有些小家子氣,昨天,是自己主動求的旨,那如果自己沒有去求這道旨,是不是爹爹就不會這麼快的復職,還是說,他一早就料到了,自己定會去求旨?如果真是這樣,那他囚禁慕逸晨就是個幌子,只不過是挖了個坑,等著裴家自己往下跳,那裴家就有危險了。越想越頭疼,裴子墨揉了揉發疼的太陽穴,哎,處於上位人的心思,豈是我們容易猜到的。當然,這句話,在若干年後放在另一個人身上,依然適用。
訪客到
皇帝對紫宸殿的禁令也鬆了些;雖然還是囚禁;不過可以探望了;也詢問了下紫宸殿的吃穿用度;雖然不能恢復到以前;不過;也沒有人再敢剋扣;這對被囚禁的兩人來說已經是夠好的了。
人;都是勢利的;裴言復任後;拜訪的人又絡繹不絕;就像前面的事都沒有發生過一樣。裴言在家閉門謝客;除了每日上朝;其餘時間只是在家裡看書作畫;慕凡修似乎對這個結果很滿意。裴子墨被囚禁一事;也只有當天的幾個人知道;裴言幾次想去探望;可礙於是後宮和自己現在的處境;只好作罷;託張行藉著治腿的機會稍去些衣物和銀兩。
幾日來;裴子墨的腿已經能下床慢慢走動了;每天清晨;慕逸晨都會攙扶著他在紫宸殿的花園內散步。慕凡修一開始也是極寵他的;放眼整個皇宮;只有這紫宸殿裡有花園;還有那一池春水。午後;裴子墨就喜歡搬張躺椅;躺在池邊。池中的蓮花;還沒有綻開;片片綠葉上頂著一個個的花骨朵;裴子墨閉上眼;感覺已經聞到了蓮花淡淡的香氣。去年;蓮花盛開的時候;皇上;皇后都來這小花園內賞蓮;太液池裡的蓮花總是沒有這紫宸殿的蓮花來的開的漂亮。還是這一池碧水;還是這一池的蓮;只是當時的歡樂都已不再。都說皇后像蓮;淡然高潔;出淤泥而不染。自從皇后被囚禁;宮中的傳言也聽的七七八八;都說是皇后妒忌淑妃的美貌;才設計陷害她;
不管是真是假;在這皇宮中;誰又真正能一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