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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菜品的是淑妃。今天的淑妃,梳了一個墮馬髻,髮髻上鬆鬆的斜插了四根鑲玉如意金簪,輕輕一動好似要掉了下來,一身桃紅色的儒裙上繡著大朵的牡丹,呈菜時,露出的雙手上各帶了三個鐲子,閃閃的金色生生要晃瞎了眼。“皇上,這是臣妾特意做的玫瑰百花糕,您嚐嚐,看臣妾的手藝可有退步?”聲音嬌滴滴的都能擰出水。
慕凡修咬了一口玫瑰百花糕,稱讚“愛妃的手藝還跟以前一樣好啊,這玫瑰百花糕香甜軟糯,難為愛妃還記得我愛吃這小點心。”慕凡修又對旁邊的林榮說:“林榮,把昨天才做的那對金嵌綠松石耳環賞給淑妃。”淑妃盈盈下拜行禮,眼中是藏不住的喜悅,末了,丟給裴傾蕊一個示威的眼神後才退下。
裴傾蕊笑著夾起一塊百花糕,太甜,不好。耳邊還響著慕凡修昨天說的話“蕊兒,禮部今天剛送來的幾樣首飾,看看有沒有喜歡的?喜歡的就留下,剩下的明天賞了她們。”
抬眼看到淑妃已經帶上了剛賞的那對耳環,坐在那享受著其他嬪妃羨慕的眼神,驕傲的像只孔雀,裴傾蕊只是笑著,接過宮女遞來的茶,淡淡的茶香沖淡了嘴裡甜膩的味道。
下來是嫻妃呈上自己的菜品,嫻妃是二皇子的母親,一個都是很文靜秀雅的,說話的時候也是柔柔的,讓人聽了很舒服,裴傾蕊很喜歡她。他兒子慕逸楚卻跟她恰恰相反,對誰都屬於自來熟,三句話下來就跟人稱兄道弟,嘴就跟抹了蜜一樣。讀書恐怕就是他這輩子最頭疼的事,所有的課業都是由大皇子和三皇子幫他寫,他只負責吃喝玩樂,就這樣,也沒有人說他的不是,都說二皇子待人好,就算下人做錯事了也從不高聲叱喝,總是笑眯眯的。
嫻妃做的都是些平常的菜品,西湖醋魚,蟹粉獅子頭,還有冰糖燕窩,一端出來淑妃就很不屑的哼了一聲。嫻妃低垂著眼站在一邊,柔聲說:“臣妾手拙,做的菜不如淑妃姐姐做的那麼精緻,偷巧做了皇上和姐姐愛吃的菜,還請皇上和姐姐不要怪罪才好。”
慕凡修走到嫻妃身邊,執起她的手“愛妃這麼說就見外了,你做的蟹粉獅子頭味道可要比做御膳房做的還要好,蕊兒也總誇你賢惠,這陣子,朕也沒有去看你,委屈你了。”說著從旁邊拿了一對翡翠鐲,給嫻妃帶上。
隱隱可以看到嫻妃眼中的淚光,裴傾蕊也笑著說:“妹妹文秀,這鐲子正好配你,別的又太庸俗,昨天我一看見就說,這鐲子就像是為妹妹量身打的一樣。據說是用上千年的翡翠打的,有辟邪安神的功效。”
嫻妃連忙跪下謝恩,坐在下面的淑妃,雖然臉上帶笑,手裡都要把帕子擰爛了。
這一切裴傾蕊都看在眼裡,嚐了一口冰糖燕窩,淡淡的甜味,恰到好處。
慕凡修讓其他去啊的嬪妃把菜品都擺在桌上,不用在一一呈上來了,拉著裴傾蕊一起挨桌看過去。剛走了幾步,就覺得胸中憋悶,走到陳昭儀的桌前,剛要開口,就突然感到一股血腥味湧上喉間,拉著慕凡修的手也稍稍用力,慕凡修轉過頭看到她臉色蒼白,連忙問:“蕊兒,怎麼了?那裡不舒服嗎?”
裴傾蕊再也抑制不住,一口鮮血噴出,栽倒在慕凡修懷裡。
在場所有的人都傻了,慕凡修抱起裴傾蕊就往後殿快步走去,厲聲對林榮說:“愣著幹什麼?還不快去宣太醫,叫張行過來。”
到了後殿,打簾的小宦官手慢了,被慕凡修一腳踢到一邊,半天起不來。
不一會,張行帶著隨官急匆匆的跑來,裴傾蕊躺在床上,臉色蒼白,嘴角掛的猩紅甚是刺眼,慕凡修的眼神都要吃人了,張行連忙上前診治。
銀針刺下,針尖頓時變成黑色,這個結果讓所有人都大吃一驚,竟然有人下毒。急火攻心使慕凡修已經好轉的咳症又復發了,張行忙拿出藥丸用溫水研開端給慕凡修喝下“陛下,龍體要緊啊!”
慕凡修放下碗,冷冷的說:“張行,你留在這,不管你用什麼方法,都要醫好皇后。如果有任何差池,誅九族。”又問林榮“其他人還在正殿嗎?”
林榮忙回答“回陛下,都在,不曾有一人離開。”
“帶上哪個隨官,跟朕過來,我倒要看看,是誰這麼大膽,想要了皇后的命。”說著就往外走。
正殿裡,羽林軍站在兩側,所有嬪妃,皇子,公主們都坐在位子上一動不動。慕凡修進來也不說話,讓隨官驗了桌上所有的食物,只有那碗被裴傾蕊稱是恰到好處的冰糖燕窩裡有毒。
嫻妃和慕逸楚跪在下面,這個文靜秀雅的女人不住的發抖,慕逸楚低著頭看不清表情。慕凡修環視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