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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您這一身……唔!”
千崇不滿的舉著手掌,“什麼叫煩?!這是關心,關心!你想想,要是萬一你主子胡思亂想想不開了怎麼辦?我讓你跟你主子說說話,他就沒有時間亂想了對不對?笨蛋!”
“嗯……可是……”
“還可是什麼?!算了,你回去吧。我看你現在除了莫奈誰都不認識了,也不知道心裡還記不記得誰是你主子。”
貓兒聞言急的睜大了眼睛道:“你、你別胡說!我、我……”
千崇意味深長的看了看隔壁的房門,道:“你別急,記得就好,記得就好。”說罷轉身下了樓。
最後一道晚霞也被遠山遮了過去,靜謐的房間變得昏暗,涼意慢慢從窗外滲了進來,驅散了房間了最後一點暖意。
千崇推門進來,就被激的打了個寒戰,連帶著手上的托盤跟著一抖,碗碟的碰撞聲清脆悅耳。
如花不解的抬眼看向他。
千崇笑笑,“你坐了大半日,滴水未進。我去廚房尋了點湯飯過來,且多少嚐嚐。”
如花不感興趣的收回了視線。
千崇也不介意,將飯菜放在桌上,又去關了窗子,點上風燈,才施施然坐到如花旁邊。
“倘若明日趕路去清戍塢與陳老闆談生意,七日後啟程回京的話,最快六日就能抵達,比那公主的儀仗早半個月。”
如花眸色一動,千崇繼續道:“貓兒可以呆在這裡照顧莫奈,莫奈深藏不露,我再給他們留兩個影衛,貓兒的安全就不是問題。至於你,必須吃點東西才能堅持接下來的辛苦奔波,不然等你從昏迷中醒過來,就只能去給那卓郡王補一份賀禮了。”
如花抿了抿唇,半晌才開口,嘶啞的聲音讓兩人均是一驚:“為什麼?”
千崇顧不上回話,氣急敗壞的把人抱起來就往床上扔,被子裹了裡三層又外三層,一連聲的把小二叫來填了兩個手爐進去,才皺著眉在床沿坐下。
如花安靜的看著千崇折騰,眼角愈見澀意。
長長的吸了口氣,千崇鐵青著臉給如花掖了掖被子道:“沒有為什麼。不要命了就說一聲兒,我給你收著。”
如花瞪著晶亮的眼睛又執拗的問了一遍:“為什麼?”
千崇沉默了一下,道:“不是所有人都如那卓一樣,手握珍寶而不自知。你可曉得,便是為你捨棄了這大好江山,我也毫不猶豫。”
如花謹慎的看著千崇的眼睛,過了會才移開視線,隨意的道:“用本就不是自己的東西比喻,跟指著月亮發誓有什麼兩樣?罷了,是我太過無知,竟然還不死心……”
千崇聽如花這兩句話說的超然,頓時驚疑的捉住他肩膀,想看他表情,口中只道:“你不信我?”
話音剛落就聽得箭矢破風射來的聲音。
有人暗算。
若是千崇一人,躲開本不是什麼問題,但是一旦他躲開,他身前的如花就會受傷。
千崇毫不猶豫的俯□,對著如花轉過來的臉微微笑著。
如花轉了頭,原本漠然的眼睛在看到破窗而來的羽箭之後倏然睜大,對著千崇隱忍堅定的嘴角卻驚得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唔!如花,我只希望、你記得,這、這世間、並不只有那卓一人,不要為了他,而、而放棄整個世界。”
說完,千崇便倒在如花身上,不省人事。
越過千崇的肩膀,如花目不轉睛的看著黑亮的箭尾直沒千崇後背,心裡沒來由的一陣輕顫,直到一人在旁邊出聲,才恍然回神。
“公子,請讓在下為主子療傷。”
一人長身挺拔立在床邊,伸出手來想扶起千崇。
如花跟著起身,給他們騰出地方,才不確定的問道:“你,是月夜?”
月夜邊將千崇面朝下放在床上,邊回答道:“是,月夜是主子身邊暗衛。”
如花眸光微凝,頓了頓才厲聲道:“既是影衛,自當誓死效忠的,你剛剛為何不擋下箭矢?!”
月夜手上不停,嘴裡卻明顯有些遲疑:“……暗衛不是公開的存在,主子,以主子的身手,本來是可以躲開的……”
如花一愣,瞬間就明白了其中原委,再難開口責備月夜,靜靜的站在床邊,看著千崇猙獰的傷口,打定主意要將千崇所受的痛一絲不落的記在腦海。
月夜不用回頭就知道如花此刻的自責,;悶悶的道:“公子不用自責,保護公子是主子自己的決定。”說著轉過身,對如花伸了伸沾滿鮮血的雙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