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搖頭道:“不想聽。”手指已伸到盛康衣領裡,摸著鎖骨來回捻轉。
盛康提膝作勢要踢,卻被宮士誠抓住腳踝,順勢把靴子給脫了。
兩人翻倒在榻上,宮士誠手忙腳亂撕扯掉盛康衣服,三兩下把自己的脫了。
偏殿燈光頗亮,宮士誠胸口兩道傷口赫然醒目。
盛康抬頭看見,身體猛然一頓。
宮士誠隨著愣了一下,見盛康正盯著自己的傷口皺眉,伸手胡亂摸了摸,似是安慰盛康,“已經不疼了。”
自打宮士誠回來,盛康每次看到這兩道疤,都是皺眉沉思。
盛康眼睛裡有些複雜的東西,摸著凸起的疤痕,道:“你跟我說說當時……”
“當時?什麼?”宮士誠裝作不明白。他以為盛康要提及那一飛刀的舊事,不想破壞氣氛,裝傻道:“我都忘了。”
盛康卻搖頭,“這道粗的,怎麼弄的?”
“哦……這道,是劍傷,本沒什麼,不過那劍淬了毒,只好又割了爛肉……”
盛康皺眉越發厲害,道:“是誰給你割得?”
“一個郎中,若有機會,我要好好謝他。”
“很疼吧?”
宮士誠仔細想了想,道:“不記得了,當時我暈了,什麼都不知道。”
宮士誠深邃的眼睛低垂看向盛康,裡面明明滅滅的一些不捨,還有心疼。俯首貼到盛康耳邊,“當時我以為是你派人追殺我,我就想,我這便死了吧,正好遂了你的意,不必再為我勞神。”
盛康一愣,按住宮士誠後頸,偏頭咬住他耳垂,恨恨道:“現在呢?”
宮士誠摸索到下面,捏緊盛康的,笑道:“幸虧當時沒死……”
兩人乾柴烈火,燃燒了好一會兒,
盛康一身汗趴著,宮士誠赤著身坐在榻上,手指在盛康頸後輕揉按捏。盛康美好又年輕的身體沒蓋被子,此時一覽無餘。宮士誠略有些皺眉忍著。
盛康轉頭看看,笑道:“怎了,不高興?”
宮士誠“嗯?”的轉頭,旋即笑了,“還想再來一次。”
盛康眼神冷下來,別過臉去。過了會兒,悶悶的聲音傳來:“我派人在祁國查了李弱的底。他宮裡戒備森嚴,訊息雖有些粗,但大體知道,太子黨現下不得志,朝野內鬥的厲害。”
宮士誠垂下眼,看不出來什麼神情,知默默給盛康捏後頸。
盛康等了半日不見他回答,復又轉頭,問道:“怎了?”
宮士誠已不是當年那個一腔熱血的青年,此時想的比之前成熟,也考慮了很多可能的結果,但都不樂觀。盛康冒然與祁國對抗,說到底,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盛康為了他果真拿出了家底,拿出了他最為珍貴的東西:國家,臣民,皇位。
宮士誠開始認真考慮這件事,的確心有不甘,但也有些退卻。此時的他,猶豫了。
盛康見宮士誠的樣子,猜出個□分,笑道:“你遲疑了?”
宮士誠收回手,起身倒了杯酒給盛康,被盛康搖頭拒絕。宮士誠自己喝了,復又倒了杯喝下。
盛康起來穿好衣裳,低頭繫腰帶,道:“這件事我想了一年,自從知道你的身份就開始考慮。相信我,雖算不上完美,但我想的周全了。”
宮士誠背對著盛康,勁瘦的腰身遍佈傷痕。盛康每每看到這些傷,都覺得為了這個男人,自己可以義無反顧,其他都不重要了。
宮士誠道:“我還是不想你冒險成為幕國的罪人。”
盛康淡然,“成王敗寇,這是歷史規律,只要我贏,其他都無所謂。”
宮士誠道:“誰能保證你不輸呢?”
盛康卻笑了,上前攬過宮士誠的腰,偏頭趴在他背上,道:“我唯一在乎的,只有你,若是敗了,你願意跟我去天山隱居嗎?”
宮士誠低頭看見一雙修長白皙的手,扣在自己腰前,背後是盛康溫熱的吐納。聽盛康說完這句,頓時慌了心神。
盛康從未說過這樣的話。他連愛字都不提,他清冷高傲,渺視一切人和物,彷彿什麼都不看在眼裡。他飄忽不定卻乾淨一如池塘裡的荷,是宮士誠一直仰頭去看的人。就是這樣一個人,此時竟然告訴自己,為了自己,可以摒棄名利,去隱居。
宮士誠心頭繁雜開來。
盛康在他背後輕笑一聲,調笑道:“你不願意啊?”
宮士誠心跳如擂,寬大溫暖的手覆蓋上盛康的,道:“自然願意。”
盛康似是長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