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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猜的不錯,上次偷襲你的人,應該也是他。他對關內人的作戰風格把握得很好,不能小覷。”
宮士誠道:“得想辦法擒住他。”
盛康道:“先養好傷罷。”伸手摸摸宮士誠的頭髮,“冷不冷?”
“不冷……”宮士誠裹了裹身上的衣裳。
盛康“嗤”的笑了一聲,“上來罷。”
宮士誠扭過頭,眸子裡躥出一團火苗,以燎原之勢蔓延而過。立刻起身,三兩下脫了外衣,鑽進被窩。
宮士誠的胸口溫暖結實,一進被窩就伸手把盛康攬在懷裡。盛康趴在宮士誠胸膛上,聽著擂動的心跳,咬咬下唇。
惡作劇心態作祟,冰涼的手指攀上宮士誠胸前的茱萸,打著旋摸索著。
宮士誠喉結動了動,伸出手,握住盛康,壓著聲音道:“睡罷,改天等你好了……”
盛康不答話,任由宮士誠握著他的手,不多時便沉沉睡去了。
宮士誠見附在胸前的人睡了,食指扣在拇指上,衝著影影綽綽的燈“咻”的彈過去。
“噗”的一聲,頓時帳裡黑暗一片。
宮士誠撫摸上盛康的肩頭,吁了口氣,仰頭也睡了。
翌日清晨,盛康照舊在一片練兵的口號中醒過來,宮士誠已經起了。
乾淨衣裳就放在床頭,盛康胸口依舊還火辣辣的疼,忍著穿上衣裳,掀簾探頭一看。果然,那精力旺盛的人照舊赤著膊在隊前練刀。
盛康笑笑,轉頭看見桌上放著前一日從集市上買回的茶。自己燒了水沏了一壺,坐在桌邊喝了口,皺著眉想,與宮裡的茶簡直沒法比。
不多時,宮士誠拿著刀回來,一掀簾,迎著早上清爽的陽光正看見盛康在喝茶。頓時心情大好,神清氣爽。
宮士誠放下刀,把圍在腰際的上衣穿好,問盛康:“傷口還疼嗎?”
“尚好。”
“餓不餓?我去弄點吃的。”
“隨便。”盛康扶著桌沿站起來,“我想到一個辦法能擊潰疆兵。”
宮士誠端了碗茶,“說來聽聽。”
盛康道:“只是不知道那個小鬼到底是不是寧廣鹿,我要先弄清楚這一點。”
宮士誠喝光手中的茶,“這個簡單,交給我就是。”
“你有辦法?”
“先不想這個,吃飯去。”宮士誠拿過刀,招呼著盛康就走。
盛康哭笑不得,跟著宮士誠去吃飯且不說。
宮士誠當下便派人秘密到關內的集市居民聚居地去查。寧廣鹿逃出來時間不長,疆人肯定不會完全相信他,他沒有別的地方能去,也就只有在關內落腳。
果然,不出幾天,派出去的人便有了結果。他們在一家客棧找到了寧廣鹿的蹤跡,他們都知道寧家這個小少爺功夫了得,不敢輕易行動,怕打草驚蛇,便匆匆回來報告給宮士誠。
宮士誠在帳裡剛看著大夫給盛康換了藥,盛康身體基礎不錯,胸口的傷雖凜冽些,休養了幾日也癒合的很好。大夫給盛康包紮完,瞅瞅宮士誠:“宮副將,我給你換罷。”
宮士誠一直用著盛康給他的藥,都是晚上盛康親手給他換。見這大夫欲想壞他好事,抱著膀子催道:“不用不用,你且去忙。”
大夫只得收拾了藥箱離去。
宮士誠摸摸耳朵,湊到盛康身邊道:“我看你的傷好得差不多了罷?”
盛康背對著宮士誠一件一件從裡衣開始穿,細潤雪白的肩頭一閃即逝,“如何?”
打那日兩人相安無事睡了一晚之後,盛康就回到自己的帳裡去睡了。宮士誠也不敢貿然去找他,每每回想那夜的吻,宮士誠都是口乾舌燥,火急火燎。
“那個……今晚,你……”宮士誠想著怎樣邀請才能不讓自己顯得太流氓。
盛康繫上腰帶,轉過身,眼含桃花看著宮士誠,“什麼?”
宮士誠橫下心,道:“今晚我……”
“宮副將!”說了一半的話生生被砍斷,一個半大小子喚作黃忠的探進頭來道:“我們找到寧廣鹿的下落了。”
宮士誠顧不上發火,急急問道:“在哪裡?”
“關內興隆客棧。”
“可是動手了?”
“沒有,我趕回來通知你,那五個人守在客棧,不會貿然行動的。”
宮士誠拿起佩刀,“走!”
盛康緊跟著出了營帳。
宮士誠轉頭道:“你在這裡等著罷,傷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