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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我已經上書給皇上,若是皇上下旨要殺,只怕也沒別的辦法。唉……怪我沒跟太子殿下商量。”
宮士誠安慰道:“吳大人切莫擔心,盛……殿下會保你的。”
吳編搖搖頭,“但願我這條老命還能保得住。”
宮士誠走到寧廣鹿身邊,推開一邊的黃忠,坐在寧廣鹿旁邊,自己倒了碗酒,看向寧廣鹿,“你這點年紀就這般能喝,以後還不成個老酒鬼。”
寧廣鹿正在興頭上,斜一眼宮士誠,哼道:“關你什麼事……”
這般飛揚跋扈,恐怕挫軍裡也就只有寧廣鹿了。
宮士誠笑道:“你在我的地盤還這般囂張,小心晚上我派人黑你。”
“儘管來,怕你不成。”寧廣鹿盯著宮士誠,“你不過是個副將……”趴到宮士誠耳邊小聲道:“手上沒有兵符,只怕沒幾個人聽你指揮。”
宮士誠臉色變了變,看向寧廣鹿漆黑的眼睛。
寧廣鹿不以為意,喝了碗裡的酒,咧嘴一笑。
大氣天成,正是年少好時光。
宮士誠仰頭喝光一碗酒,將碗丟在一邊,站起身來下令道:“黃忠!”
“微臣在!”
“給寧廣鹿安排個住處,看緊他,他若是跑了,你就自己割了腦袋罷。”
黃忠道:“是!”
宮士誠朝著寧廣鹿揚眉一笑,拂袖而去。
寧廣鹿默默看著離去的宮士誠,問黃忠:“這副將如何?”
黃忠道:“人還不錯,打仗很好,就是跟太子殿下不合。”
寧廣鹿想起那夜領疆兵圍攻兩人時,盛康為宮士誠擋的那一刀,冷笑一聲,“怎個不合法?”
“兩人經常掐架……”黃忠只顧著撕肉吃,心不在焉道,“那次太子還用鞭子把宮副將抽了一頓。”
“為什麼?”
“不知道……”
寧廣鹿搔搔頭,不再追問。
疆兵的確沒有善罷甘休,妥帖雖是被寧須臾追著打了半輩子,但是寧須臾已經死了,現在挫軍的將軍要資力沒資力,要能力沒能力,還想在我妥帖面前耍大刀,送你四個字:自尋死路。
妥帖派出了探子前往挫軍營地附近打探訊息,但都是有去無回。
原因很簡單:都被寧廣鹿抓住了。
寧廣鹿太瞭解妥帖的行事風格,他做事謹慎細微疑心又重,沒有確切訊息是不敢貿然出兵的。
反正閒著也是閒著,自己找了匹馬,就在營地附近轉悠,但凡見到行事鬼鬼祟祟的平民或是閒雜人等,二話不說,先捆了帶回去。
妥帖收不到回報,自然猶豫不決。
這日晨起,寧廣鹿吃了飯,見士兵還在操練,扛起鋼刀便上馬要出去。卻被宮士誠一把拉住馬韁,仰頭問道:“幹什麼去?”
寧廣鹿揮刀便砍:“你管得著嗎……”
宮士誠收回手,“這幾日你抓了那麼多探子,審了這些日子都沒有結果,還樂此不疲呢?”
寧廣鹿嘲道:“審不出來是你沒本事,探子還是要抓的。”
“莫出去了,跟我去審探子。”
寧廣鹿想了想,“你跟我去抓人罷,今日若是還能抓住,我便隨你去審。”
宮士誠不再多言,自去牽了馬來,背上佩刀跟著寧廣鹿走了。
兩人就圍著營地周圍轉悠,宮士誠跟寧廣鹿閒聊道:“這把鋼刀不適合你,你身體還未長開,用他顯得贅餘。”
寧廣鹿轉過臉來,一雙烏黑眼睛看著宮士誠,“那什麼適合我?”
宮士誠笑道:“我怎知道,你自己的武功只有你清楚。不過,你就算長開身體也不能用這刀,你身形不比你爹,太瘦弱。”
寧須臾的確是五大山粗,耍起這把鋼刀遊刃有餘,寧廣鹿大概是隨他母親,身形略有些弱。
寧廣鹿疑道:“你見過我爹?”
宮士誠猶豫道:“在幕都見過兩次。他是忠義之士,本不該死。”
“他們都這樣說……”
宮士誠道:“若是報了仇,離開幕國去罷,朝野裡的事情複雜得很,你這身份太危險。”
寧廣鹿抿抿嘴唇,“你是伺候皇上的,為什麼不殺了我去領功?”
宮士誠一愣,道:“你是盛康留下來的人,誰敢殺你。再說,我有甚功好領,不稀罕那東西。”
寧廣鹿驚道:“你怎敢直呼太子其名?”
宮士誠不以為然,“名字不就是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