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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鞭花,“啪”的一聲響在宮士誠耳邊,幸虧他躲得快,不然臉上想必也要像寧廣鹿的手腕一樣了。盛康道:“出去!”
宮士誠無賴道:“我去哪裡啊,外面冰天雪地的……”
不等說完,盛康又是一鞭,宮士誠卻早有準備,伸手便纏上鞭梢,臂力一拉,馬鞭崩成一條直線,看向盛康,笑吟吟道:“知道你鞭子耍得好,莫要傷了我。”
盛康冷冷道:“鬆手,有話跟你說,莫動手動腳。”
宮士誠鬆了手,抱著佩刀坐到地上,頗有些立地成佛的感覺,“說罷。”
“那小子用的是寧須臾的刀,他定是寧廣鹿不假。我要利用他去疆兵那邊傳個訊息。”
宮士誠想了想,壓低聲音道:“我問你件事,你老實回答我。”
盛康見宮士誠神色凝重,睫毛一垂,暗歎了口氣,“我知道你想問什麼。”
宮士誠驚道:“你會讀心?!”
盛康斜他一眼,“滾!”頓了頓,道:“我殺寧須臾的確是下策,但是當時也想不出什麼別的法子能讓你儘快升遷,只好讓他空出將位。一來能幫到你,二來,拔樂關戰況不穩,我才能來征戰。三嘛,來日我登基為帝,寧須臾也是定死無疑的,只怕到時候牽連的人會更多。”
宮士誠沉默了半晌,失落道:“這麼說,你殺他,反而是救人了?”
盛康解釋道:“改朝換代,大將是一定要換的,我要讓我信任的人守著拔樂關。寧須臾是趙甲人一手提拔上來,對父皇有沒有異心我不知道。但我是踩著趙甲人的屍體上位的,他定不會忠心於我,若是帶著挫軍造反,後果不堪設想!”
“我知道了,你防患於未然。”宮士誠拿了塊抹布擦拭著佩刀,冷冷道。
盛康臉色一滯,咬咬下唇道:“士誠,帝王家的勝敗都是屍骨成堆的,我不會濫殺無辜,我保證。”
這句話說得頗有些低聲下氣,照理說盛康也不需要給什麼人解釋,但是他給宮士誠解釋了。
宮士誠心裡都明白,不再多問,道:“說罷,你有什麼計劃。”
盛康道:“我便是想跟你商量,是將計就計還是以實相告。”
宮士誠駭道:“以實相告?!你要告訴他你殺了他爹孃?!”
盛康翻了白眼,險些暈過去,恨不能把宮士誠的腦袋砍下來看看裡面到底裝了些什麼。
宮士誠見盛康吹鬍子瞪眼,老實道:“你說,我聽。”
“若是將計就計,那就放他走,讓他知道現在挫軍在什麼位置,引疆兵主力來。若是以實相告,那便要動之以情曉之以理,看看能不能得到些疆兵的訊息。”
宮士誠想了想,皺著眉問:“怎樣動之以理曉之以情?”
盛康盯著宮士誠看了半晌,柔聲道:“滾,滾得越遠越好。”
守在太子帳外計程車兵於是見到了這樣一幕:太子殿下拿著鞭子把宮副將打得屁滾尿流趕了出來。宮副將甚至沒來得及拿刀。太子殿下惡狠狠的把宮副將的佩刀扔了出來。宮副將不敢多言,訕訕撿起刀罵罵咧咧回了自己的帳內。
自此,挫軍上下也都知道了,太子與宮副將不合的傳言,竟是真的。所有兩人同吃同住,聊天談笑那都是表面文章。
吳編於是也跟著更加提心吊膽。
囚帳內,寧廣鹿手腕的傷被大夫簡單處理包紮了。手腳都被綁了起來,仍在草堆裡。
負責看守的是黃忠。
寧廣鹿認得黃忠,說實話,挫軍裡的軍官他都認得。他從小滾在大漠的黃沙里長大,挫軍上下軍官都是寧須臾任命的,寧廣鹿與他們一同策馬作戰,算得上生死之交。
現下寧廣鹿像毛蟲一樣蠕動到帳子邊上,喊道:“黃忠!”
黃忠一哆嗦,走過來掀開簾子,見寧廣鹿這般狼狽,左右一看,迅速竄進帳內把他扶起來坐著。半哭不笑道:“少爺……不是,廣鹿……”
寧廣鹿沒心情跟他計較稱呼,抽著鼻子道:“我爹的刀呢?你快去給我找回來,他就留了這一樣東西給我。”
“少爺放心罷,那刀給太子撿了去,帶回來了,丟不了,小的盯得緊。”
寧廣鹿一垂眼,險些哭了:“那刀被狗太子弄壞了,嘣去了一塊,我爹生平最喜那刀……”
黃忠手忙腳亂,“莫哭莫哭……”
寧廣鹿抬起水汪汪的眼睛,問道:“我是不是快死了?”
黃忠一愣,說不得心裡慌亂不已。以這段時間對宮士誠的觀察來看,他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