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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康眯著眼看了他片刻,方開口道:“你這般急,像她是你妃子似的。”
“我沒你那好命,能娶這般貌美如花又知書達理的妃子。”
盛康見宮士誠又說胡話,索性不理他,拆了信,抖開掃了兩眼,順手又塞回信封裡,臉色卻變了。
“怎了?”
盛康抬起頭,“咱要回幕都了。”
“皇上下旨了?”
“不用……”盛康起身,想了想,掂量著信。皇后生了他,這封信的意思他自然明白。“明日便走罷,老頭子身體不好,我得回去儘儘孝心。”
宮士誠嗅到了氣息,思量良久,問道:“吳編會放你走嗎?”
“他不過是條狗,終歸要聽我的。你傳令罷,明日我親自押寧廣鹿回幕都。”言罷看著宮士誠,補充道:“你跟我一起走。”
宮士誠點頭,去吩咐了。
盛康估計的沒錯,吳編沒有膽量反抗他,只把寧廣鹿關進了囚車,挑了幾個身手好的人跟著。
宮士誠背了兩把刀,一把自己的,一把寧廣鹿的。囚車裡的寧廣鹿一身單衣,卻不顯得冷,看向宮士誠時,他正也看著自己,口型道:“放心。”手指著背後的鋼刀。宮士誠知道那把刀對於寧廣鹿來說多重要,遂自己親自護著。
寧廣鹿彆扭的扁扁嘴,不再看他。看了又有什麼用,他心裡又不裝著自己。
一行不到二十人,早早便上了路。
吳編雖沒有膽子攔盛康,卻寫了摺子,快馬加鞭送回幕都。比盛康一行人早到了一天。
天色尚好,幕都的春天繁花似錦。
鼎元宮裡,仁帝託著吳編的摺子看了半晌,手指漸漸支撐不住,臉色蠟黃,哆嗦著手退了一步跌坐到椅上。
沈公公駭了一跳,欲上前扶,卻被仁帝推開。
仁帝合上摺子,在案前思索。
盛康,終於付出了他能付出的,將要來向仁帝要他想要的了。
仁帝苦笑一聲,“沈公公……”
“奴才在!”
“你我都一把年紀了,我尚未登基,你便跟著我了罷?”
沈公公低眉順眼道:“奴才十六歲跟著皇上當差,那時皇上還是太子呢。”
看著風雨欲來的鼎元宮,仁帝骨瘦如柴的手復又拿過吳編的摺子。
這兩個月,仁帝瘦得厲害,整個人皮包骨一般,越發顯得蒼老無力。
仁帝拿著摺子,看了半晌,終又放下了,沒有批。
沈公公端了碗蜜餞來,“皇上,嚐嚐這蜜餞,綠妃娘娘親手熬的。”
仁帝擺擺手,仰在椅上,慢慢閉上了眼睛。
盛康的鋒芒畢露,其實按照帝王的標準來說,不見得是件壞事。仁帝這樣想著,若是把幕國交到他手上,自己也就放心了。
第二日,神圖門,盛康帶著十幾個人,進了宮。
宮士誠抬頭一看,日光風華,□滿園。自己離開時還是冰凌滿地,此一時彼一時,果真不可同日而語。
寧廣鹿第一次進宮,好奇的左右環顧,對上宮士誠看過來的眼神,心頭一凜,復又低下頭。
宮士誠下了馬,走到囚車旁邊,拍了拍。
寧廣鹿抬起頭。
宮士誠問:“怕嗎?”
寧廣鹿畢竟還小,皇宮這種威嚴的地方他又是第一次來,想起寧須臾,臉色難看得很。只哭喪著臉不答話。
宮士誠道:“太子護著你,不用怕。”
“嗯……”寧廣鹿聲音低不可聞,“我不怕……”想了想,又問:“我可是要去天牢了?”
宮士誠“噗”的一笑,“天牢也是你想去就去的?”
“死囚不都是在天牢嗎?”
“放心罷……”宮士誠不便多說,卻還是勸道:“你死不了,有我在你就沒事。”
寧廣鹿終於展顏一笑,“此話當真?”
“自然當真,我騙你一個小孩子作甚。”
“宮士誠……”盛康在前頭喚道。
“來了!”宮士誠回道,匆忙看了寧廣鹿一眼,從囚車的欄杆空隙伸進手去,揉了揉寧廣鹿的頭髮,匆匆走了。
寧廣鹿搔了搔頭髮,看著宮士誠離開的背影,果真不怕了。
宮士誠走到盛康旁邊,盛康坐在馬上,低頭道:“我去鼎元宮給老頭子請安。”眼神向後示意,“他,給我安頓好,晚上便要用。”
宮士誠道:“知道了,你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