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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印著這個。”
而且自己給他當做信物的那塊玉佩有毒,平日裡毒性不顯,手碰上一個時辰後,三個月內只要再碰上蒼天素手中的藥引,就能疼得死去活來。
就算李明識字,這封信件也不會出什麼問題。因為它確確實實是出自真正的承國官員之手,乃是西北軍在對戚國的一次偷襲戰中,抓住的一個承國有頭有臉的外交官。
蒼天素當初弄這個,是想著留給段羽用的,要是路上被人截住,拿這個出來,因為段羽也不會承國話,只說是蒼國被策反的普通士兵,從軍營中拿著信跑出來。
因為一路上地點偏遠,想來見不到身份夠格的官員,料想他們也不敢將跟那個外交官在信中特意囑咐要好生對待的“通訊員”殺人滅口,這麼一封信足夠保段羽安全了。
蒼天素向來心思縝密(無視掉給他家父皇穿小鞋事件),手中不是隻有這麼一封不痛不癢的信,他一共備了三封,不出意外的話,另外兩封完全可以供他在這塊地域橫著走,其中一封還是承國丞相的親筆手書,丞相的私印公印都在,足夠震住大部分人了。
不過趙六抓耳撓腮,費盡心機才從在承國窩著的師兄張三手中弄到後面兩封信,再三囑咐蒼天素,能不動用還是不動用的好。
這兩封上面沒有寫日期,看著也只是家信的形式,沒有什麼軍國大事,無非是表示一下兩者的親密關係,震懾一下看信的官員,不拘什麼時候都能用得上,實在是殺人越貨居家旅行的必備良品,跟那第一封信不可同日而語。在這種時候浪費了,確實暴殄天物。
蒼景瀾想了想,看蒼天素話說到這裡就止住了,心知他肯定還有後手,只是不願意當著自己說出來,登時心中一滯,停口不再問了。
蒼景瀾忍著空氣中的古怪味道,偷眼看了看旁邊面無表情的蒼天素,再看看前面的施粥棚,終於忍不住嘴角眼角一起抽搐起來。
走投無路到在難民營中混日子的皇帝,自蒼國建國至今,自己應該是第一個吧?看著手中這碗沙子比米多的稀粥,想到好歹是自己費了兩個時辰才排隊排來的,蒼景瀾一邊祈禱自己的腸胃足夠堅強,一邊往嘴裡灌。
他沒有敢辨別嗓子裡塞著的究竟是些什麼玩意,硬生生嚥了下去,張張嘴,腸胃一陣翻動,差點一股腦吐出來。
想到再熬兩天,就能夠勝利會師,蒼景瀾低落的心情總算好了一點,垂頭喪氣就近找了個已經乾枯了的雜草地,在上面躺了下來。
天氣越來越冷,□在外面的面板跟刀子刮一樣,就算周圍都是不知道多長時間沒洗過澡的人,味道實在刺鼻,養尊處優的景帝陛下也鼓不起勇氣,自立門戶跑到怪味不這麼濃的地方去睡。
靠著人堆,多少能有點熱氣,蒼景帝一輩子大部分時間都待在蒼國國都淨京城,冬日下點雪只是點綴,從來不曾吃過凍傷的苦,實在受不了西北的寒風。
戚國在蒼國的北邊,氣候更為冷寒,戚國人恐怕比蒼國士兵更擅長冬季作戰,怪不得先前無論朝廷怎麼加壓,西北軍都是一立冬就死活不動彈了,天一冷,十萬人就一起躺地上玩挺屍。
就在昨天,他們兩人藏身的這一波難民受到了盤查,承國士兵強按著所有人在湖裡洗了個澡,手裡捏著的是蒼國皇帝的畫像,只說是朝廷欽犯。
輪到蒼景瀾的時候,雖然蒼天素之前在他臉上抹的盜宗牌藥草具有防水效果,但是因為臉型相像,還是被人重點調查了。
索性蒼天素提前把保命的信件給了他,景帝陛下被作為可疑人物押到一旁,又趁著守衛不注意,搶了一匹馬在亂箭中逃了出去。
那匹屁股上中了兩箭的戰馬受激發狂,直挺挺朝著前方衝去,蒼景瀾在路過一片沼澤地時順勢滾了下來,再兜圈子,緊趕慢趕,在半夜終於重新回到了大部隊。
那匹馬狂奔一天一夜,最終墜落山崖,所有承國士兵興奮得跟打了雞血似的,為了找到屍體爭功,全跑到那一塊去搜查了。
蒼天素就著這件事,終於說服彆彆扭扭的皇帝學習簡單的承國國語,起碼最簡單的交際用語要能夠聽懂並且學會應答。
中間經歷了無數波折,終於在二十九天後,蒼家兩父子跌跌撞撞來到了約定接頭的地方。
“素素!”段羽衝過來,摟緊蒼天素來了一個大大的熊抱,“你怎麼搞的,遲了這麼多天,真真嚇死我了!”
蒼天素有些尷尬地後退離開他的鉗制,心知當著老子的面跟自己姘頭摟摟抱抱有傷風化,何況自己已經十多天沒洗過澡了,自己聞自己都能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