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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慢的走了下去,四啞不由拉住了十五的衣角,不知道是下了多少臺階,那聲音便也慢慢的傳入了耳中。
“想當年老夫可是先皇的左右手,那些人哪個不是爭先恐後的來巴結老夫,若不是老夫扶持他們,那席贏又怎會坐上這江山。”
“哼~你現在說再多又有何用,咱們現在還不是淪為了階下囚。”
慕清想要說什麼,亭蠻卻突然笑了起來:“竟然來了又為何做縮頭烏龜?”
席嶺便鬆開了慕清的手走了出去,慕清跟上前,便看見了被吊在半空的三人,中間的人倒是見到席嶺之後笑的更為猖狂:“老夫現在只恨當年沒把你們一起處理掉。”
便是“咔”的一聲,席嶺手中的火把便斷為了兩截,落到地上的火把在潮溼的地面上很快熄掉了,十五拿出了火匣子將四壁上的油燈點亮。
“所以你便該死。”席嶺道。
“呵~”亭蠻看著席嶺:“你果然是個冷血的人,你跟你哥哥若不是靠老夫又怎會有如今的天下。”
“那你為何當初不直接奪了這江山。”席嶺道。
亭蠻卻不說話了,閉上了眼,許久後像是自言自語般道:“誰讓你們是席容的兒子。”
慕清看著丞相,他像是在回憶著什麼一般,而席嶺卻從見到丞相之後出言就一直不帶一絲起伏,看他的眼神更是像在看死人一般冰冷,這樣的席嶺……不應該是這樣,卻讓慕清想不出他該是哪樣。
十五推開了一扇石門,席嶺便邁步往裡走去:“那吊著的是主謀,這石門後的牢房關押的是造反的同謀。”再對慕清說話的時候已經恢復成了往常的樣子。
“那人……”慕清欲言又止,最後卻不知道自己同為階下囚的人又該是站在怎樣的立場來問關於丞相的事情。而席嶺也沒有想要提起那人的意思,慕清便也只好不再說話。
石門後的牢房比之上面的牢房要乾淨許多,卻又大不一樣,來不及細看便被席嶺帶進了一間牢房內,慕清四處打量著,這牢房除了上面有個小窗戶外其他全是石牆,倒是有張像樣的床,地牢總是免不了潮溼,被褥便有一股黴味。
慕清在床邊坐了下來:“這裡挺好的。”
席嶺搖搖頭。
慕清笑了起來:“我從剛剛就在好奇,那上面的牢房裡的人關了不少,怎麼都那麼安靜,到了這裡更甚,連一點聲音也沒有。”
“這是石牢,關在裡面的人就是說話再大聲也傳不出來,上面的……他們都已經啞了。”席嶺道。
慕清一愣,原來入了牢,便是這樣被磨去了一身的菱角,那個充滿不甘的眼神便又浮現在了慕清的腦海,也許那時唯一一個像個人的人了吧……
“我能跟我爹關在一起嗎?”慕清問到,隨後怕席嶺生疑,才道:“反正慕家公子已經死了,我知道我要在這裡待著等一干人等行刑後才能出去。”
席嶺看了看慕清,過了許久後才道:“你可以跟他說會兒話,但終還是會把你關在這裡的。”
看來……是不打算讓自己跟慕臻有過多接觸,也可能待到行刑那天,自己爹爹便會被帶走,到一個自己找不到的地方。
慕臻石牢的門被開啟後慕清便有些腳步不穩的往裡走去,而席嶺只是在門外站在,過了一會兒便關上了石門離開,石牢內,慕臻閉著眼在睡覺,慕清終於紅了眼眶輕輕喚了聲:“爹。”
慕臻便悠悠的睜開了雙眼:“來了?”然後坐起了身對慕清招招手,待到慕清坐到了他身邊,慕臻左右打量了一番慕清才道:“還好沒有瘦。”
“爹,慕家……”
慕臻笑了起來:“我早猜到那皇帝是不會就這麼放過慕家的,沒有了……便沒有了罷。”隨後慕臻拉過慕清的手,指尖放在了慕清的脈搏處,過了許久才道:“清兒,爹不會死,你也不會,若是死了,席贏便得不到下半張的圖了。”
慕清一愣,隨後道:“你果然是知道那半張圖的下落。”
慕臻卻搖搖頭:“我就是知道也是死也不會說的。”
“爹,你不是說想要平淡的生活嗎?兒子陪著你一同歸隱山林。”慕清道:“咱們尋一清幽的山林,在那裡建上一座木屋,每日一早在鳥鳴中清醒,然後拿起鋤頭走過那沾著露水的野草,走多了就有那麼一條小路,兒子可以開墾出一片地種上菜……”
慕清自己都說不下去了,更不用說聽著的慕臻,慕臻撫摸著慕清的頭:“那皇帝得知下半張圖我們才是真的沒命了,清兒,爹守口如瓶只是為了讓你一直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