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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正緩緩走進的男子,臉上現出驚詫之色,慌忙起身迎接。
“獨孤情見過景王爺。”
寧修一臉凝重,擺手說道:“風雪谷的殺手組織你可熟悉?”
獨孤情搖頭,“風雪谷行蹤向來詭秘,就連修羅殿派出去的探子都不曾真正的刺探到他們的真正行蹤!”
寧修孤傲的抬了抬眼,凝視著獨孤情的側臉說道:“景王妃道你跟蒼山聖殿中畫像上的人物長的很是相似,你可知曉其中之緣由?”
獨孤情沉吟片刻,道:“在下愚鈍,不知道。”
曾經在修羅殿與青山派陷入膠著爭鬥之時,寧修曾出面做和事撈同林盡歡一起化解過兩派的恩怨。
獨孤情也不是不可一世之人,這份人情債他自然也是記在心中的。
只是現在……陸乘風那傢伙又……
“聽說乘風的毒是屬於你們修羅殿的獨門毒藥,你們兩派之間是不是又……起了什麼爭執?”
獨孤情不在然的抿了下嘴唇,輕蔑的笑開了眼,“這顯而易見,杭州的唐家在當中搞的鬼!”
寧修垂眸整理著衣袍,“杭州唐家與寧遠的正妃唐靈兒屬於同宗同族,恐怕這事兒跟吳王也脫不開干係呀!”
獨孤情眸中異色一閃而過,對寧修抱拳說道:“多謝王爺提醒。”
寧修走進廳內,看著那棋盤上的殘局道:“黑子不顧後盤,孤身直入,白子險中求穩可退可守,這是一盤好棋呀!”
獨孤情微微笑著,執黑子在黑白相接處落下一著。
“這是一盤家父與青山派的已故掌門留下的棋局,王爺可曾從棋盤中看出一些端倪來嗎?”
“魚死網破,險中求勝,你的父親太過偏執了。”
獨孤情長嘆一聲,苦笑著搖頭,“同門相殘,咫尺天涯,父親這一生都不曾快活過呀!”
“緣起緣滅,造化弄人,你也不必如此傷感,或許那就是他們的命途。”
獨孤情點頭,“王爺言之有理,昨日之日已逝去,今時今日留殘局,執念情戀深幾許,回首往事多嗟嘆。”
寧修冷靜凝神,執白子攻擊黑子,只是險險兩著,便如同魔劍出鞘,風捲殘雲般的將黑子殺了個片甲不留。
“這是一個兩敗俱傷的棋局,最終無一人受益。”
輕聲吐出這些話,寧修轉身離開了涼亭。
亭內,獨孤情笑容僵硬苦澀,仰望著萬里晴空,沉浸在無邊的思緒中。
47、踩著炮灰的腦袋上擂臺 。。。
正是午後酣睡時,夢中玄子羽化身為橫掃千軍的戰神手持銀劍戰無不勝攻無不克!讓武林眾人仰望崇拜不已。
夢中他正手扶叉腰肌張狂的仰天長嘯,只是依稀從睡夢深處傳來的焦慮呼喚聲卻在此時拉回了他的神智。
“少宮主……”
“少宮主……”
“不能睡了呀,擂臺賽已經開始了!”
“少宮主,你給我起來!”
鼻間的空氣被人掠奪走了,有人捏住了他的鼻子導致了呼吸的不順暢,“唔……滾蛋!”
“少宮主!”水護法喜極而泣,“你終於有意識了!”
“你丫走開,想讓老子降你的職嗎?”機警的張開了眼睛,玄子羽暴躁的叫嚷著。
水月誇張的扯著衣袖輕拭眼角的淚痕,“屬下已經叫您老了半個時辰,你要是再不醒來,我等都要拔劍自刎隨少主去了!”
“你咒我?”慢悠悠的從床榻上坐起身子,簡單的做一下伸展運動,掀開被子下床。
“不敢不敢!”變戲法似的從一旁拿起一件大紅色的衣袍,“讓屬下來伺候少主更衣吧!”
滿眼的血紅之色讓玄子羽很是不滿,“不喜歡這衣服。”
“紅色的衣服很配少主。”
懶得搭理某人,“給老子換衣服。”抬眼對無痕如是道。
無痕不以為然,轉身走出內室。
“這是屬下專門為少宮主準備的戰袍。”不由分說的抓住穿著裡衣站在地上瑟瑟發抖的玄子羽,強制的往他身上套著衣服道:“紅色的衣服能在少主受傷流血時為您做掩飾。”
玄子羽心頭一緊,“你說啥?”
“少主與對手對戰時如果不慎受傷流血了,紅色的衣服可以掩飾血跡!”
不再掙扎放鬆自己,老實的讓水月為自己穿著衣袍,玄子羽抿嘴沉默了下來。
“好了。”
繫上袍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