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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沒得玩了。何況巴天磊聽聞李言瑾入獄受盡折磨,還挺開竅地借了七萬來。
是以圍著別莊的守衛都是李言勳的人,這派論起戰事還得陪著李言勳的幾個參將幹事。
實際他們哪裡又敢輕舉妄動,李言勳長布其陣,外抗西郅大軍,內穩莫決等人,除非大晚上掛太陽,莫決找死攀上李言秉,裡外夾攻把李言勳滅了,再等著被李言秉一網打盡,否則他這陣仗是包管穩妥的。
那師爺笑嘻嘻地與諸位見了禮,便呈上快馬國書一份。
榮和接過唸了,原來那西郅的皇后下月四十歲生辰,要請公主駙馬回去湊份子。
李言瑾笑道:“這藉口好不實在,既然回去,乾脆讓車騎大將軍一路護送好了。”
元翊皺了皺眉,李言亭嘆了口氣。
那師爺道:“八殿下英明。方才莫將軍也是這般想法。不愧是……”
“然後呢?”李言瑾狠瞪他一眼。
師爺點頭哈腰地又掏出一份國書。榮和有些莫名其妙地接了。
“各位殿下大人也知,太子爺脾氣躁,見了那國書知他們詭計多端,便逞一時意氣,將信史趕了回去,說國內有惡疾,出了城門便是朝夕不保。這便將西郅的皇上惹怒了,又派人送了份國書來。”
榮和氣得不成,卻只好耐著性子將第二份國書唸了。
不用念,各人也知其內容:你東郅缺德,導致連年天災不斷,我西郅仁厚,受殃及卻不計其嫌。把閨女嫁到你們家也就是望兩國相好,排解民間疾苦。哪知你們非不領情,反而加害我兒。哪裡是惡疾,根本是內亂。你們既然不放人,我們只有打來啦。
師爺挺可憐地站著,看看這個看看那個,一句話不敢說。
李言勳自然不肯陳芍烈回去,她一走,沒了救國除奸的幌子可怎麼行。這便耍小心思,商量都不打一個就先回復了再說。但說到底陳芍烈怎可能走?無論李言勳怎麼答,第二份國書也最多改改版式,合著人家是要替天行道來了,說啥都沒用。
“五哥的意思是?”李言瑾知道他五哥看他在床上躺了大半月,元翊又全不管事,心裡不舒服。橫豎躲得過初一躲不過十五,小命捏在人家手裡,只能該幹嘛幹嘛。
“八弟,這回須得勞你去找一趟巴達人,十日後動身如何?此事不能再拖了。”
“他身子沒好,我陪他去。”元翊道。
“元大人,還是老夫陪著去罷。正好見見故人。元大人在京中要事纏身,不必分神。”榮和才不答應。
“依我看,此次路途遙險,還是劉大人和魏公子陪同較為合適。”李言亭宣佈。言下之意,你倆手無縛雞之力的文官跟著只能扯後腿,老老實實待著別添亂。
“那帶上童太醫,不過先別告訴他。”元翊補上一句,似是不著痕跡地微揚了唇角。
童太醫得知自己被委以重任是在出發前最後三日的夜裡,嚇得貼在了門上,撞歪了頭冠。
“元大人,您看八殿下這身子好得都差不多了,我笨手笨腳,只能惹殿下不高興。”
“童太醫過謙了。當日若不是你妙手回春,怎能將言瑾從鬼門關拉回。”
“元大人,您該不是還當那是騙了您?下官冤枉,八殿下當日真只留了一口氣等著嚥了,誰知說睜眼就睜眼,不過十幾天又活蹦亂跳,在太醫院混了這麼些年,命硬的見得也多,可這般命硬的……”童太醫姑疑地瞥了李言瑾一眼,似滿心疑問,他怎就不死呢?
李言瑾聽他那口氣越來越不像話,坐在床上提起一隻靴子就朝童太醫飛去:“少爺我沒死你不高興了?不想去拉到。”
“不是不是,”童太醫總算不再玩笑,“元大人怕我落跑,這才知會我,我不就發發牢騷麼,早些說的話還能跟媳婦兒親熱兩日。”
李言瑾和元翊都有些吃驚。
“我,我去打點行李了。”童太醫不大好意思地腳底抹油就要跑路。
“抱歉。”元翊忽然說。
“傷心了傷心了!”童太醫打著哈欠直往外跑。
李言瑾震悚地問:“這天下第一裝瘋賣傻的小太醫居然成家了?”
“若論裝瘋賣傻,你倆可謂一時伯仲。他年紀較你還長兩歲,怎不能成家?”
“你知道卻還吃驚什麼?”
“那夫人原是他買來幫著研藥的丫頭,不論相貌身段,只挑會讀書認字能拎善扛的。前年也不知動了什麼心思,就同人成了親。我以為他這種人一心用功,成親也不過是捂個幫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