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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二郎罷!若是這樣那可真壞了,剛過繼給任城王,這輩分可怎麼算?”

李世民笑指著她道:“觀音婢,取笑我可是要受罰的!”說著一探身將人逮到懷裡一通好撓。

長孫氏癢得直笑,喘著氣道:“二郎快住手,奴家錯了還不成麼,這可再不敢了!”

他夫妻二人鬧了一通才罷手,長孫氏扶著腰站不起身:“二郎盡捉了我使壞,自持體面都不顧了!”

李世民哈哈笑著與她打趣,說了一會兒,長孫氏面上轉而一紅,眉梢帶笑,眼角含羞地道:“二郎今日,可在奴家這就寢?”

李世民聞言頓了頓,歉然道:“這……我還要去宏文館一趟,還有些事務——”

長孫氏微微低了臉,復又抬起頭體貼道:“二郎大事為重,那莫在奴家這裡耽擱了,”說著拿起外袍替李世民披上,“這邊走罷,宵夜我自會差人送去。”

李世民用力握了握長孫氏柔皙的手:“觀音婢,煩勞你了。”

長孫氏將他往門外輕推了一把:“不曾。二郎去罷。”

目送李世民大步離開,長孫氏倚在門邊望了一會兒,轉身回了閣子,貼身婢女道:“殿下不在咱們這就寢了?”

長孫落寞地笑笑:“殿下還有要事呢,等到了我的回話,他就該回去了。”

那婢女道:“那備好的菜可不靡費了?”

長孫氏笑道:“你吩咐廚房做得了便送去承乾那裡,娘倆一處吃也香些。”

卻說宏文館內,今夜除了輪班值夜的學士並無他人,劉文靜多日未回府,今日他胞弟通直散騎常侍劉文起生辰,差人來請了回去。

李世民叫小廝也回去歇了,自提了盞羊皮風燈邁進館內,只有值夜的偏廳亮著兩盞燈,李世民兀自笑了笑,伸手扣門環。

一聲“請進”後,李世民推門而入,屋內胡床上,顏子睿抬頭詫異道:“殿下怎麼來了?”

李世民將風燈滅了靠在桌角,笑道:“許久不見,知你今日當值,便想來見見你。”

顏子睿裝作不經意地將手頭正翻看的物事合上,無奈道:“連頭帶尾統共一晚上不見,真是很久啊!”

李世民眨眨眼:“一晚上?天上一日,地下三年,原來竟是一年半未見了,怪不得教我心心念念。”

顏子睿氣結:“哪來的謬論!”

李世民道:“不是謬論,是肺腑之言。”

顏子睿再要反駁,卻不防李世民伸手抽過書卷道:“看甚麼呢,藏著掖著。”

顏子睿伸手沒能搶回來,眼睜睜看著李世民翻了開來:“?”

“是啊,”顏子睿垂頭喪氣地道,“死馬當活馬醫,看看我那缺損的丹田還能不能拼回來,一個人值夜閒得發慌。”

李世民默默合了書卷,嘆息一聲將人摟到懷裡。

顏子睿在他懷中悶悶道:“我也知道這事除非神仙下凡,你要笑便儘管笑罷。”

李世民喟然道:“相時,你受傷一事,我一日也不曾忘懷,你只再等一個月,下月末藥師便回京了。”

顏子睿苦笑一聲,掙脫開來躺倒在床上:“李靖不過是字藥師,他又不懂得醫理。再說,藥師又如何,藥王都沒用。”

李世民見狀,把胡床上案几撤下,挨著顏子睿躺了道:“相時還記得王冼味曾給過我一張海上方嗎?”

顏子睿臉色一黑,道:“那張甚麼‘太陰至盛之夜,與一至陽之人氣血相通,受他精元’?!”

李世民笑道:“正是。”

顏子睿“霍”地從床上彈起來,咬牙切齒道:“想。都。別。想。”

李世民悶笑道:“相時想得也……太遠了些。”

顏子睿臉色登時由黑轉紅,一直燒到耳朵根:“胡扯!”

李世民伸手將人扳直了躺在床上,探過臉在他臉頰上吻了,道:“那張方子前後原還有話,前邊是,‘疾患為女流,則於太陰至盛之夜’,後面則是,若為男子,則如何如何。”

顏子睿警惕道:“如何?”

李世民笑道:“大意是尋一內力純陽之人,以內力守住你心脈,另以快手法下重手封你身上多處生死穴位,再令一金針國手以不尋常的手法將餵了藥的牛毛銀針刺入你丹田氣海,然後再如何如何。我不懂內家心法,大意便是如此了。”

顏子睿這才鬆懈下來,抹一把額汗道:“原來如此……”忽而醒轉過來,抬腳狠踹了李世民一記,“玩小爺呢你!”

李世民吃痛滾到一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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