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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青說不上有多好,脾氣也捉摸不定,但我給他加上了一個優點,對愛的人好。
我真心希望,小狗子、以及像小狗子一樣脾氣的人,能夠得到靳青,得到幸福。【現在是不是該撒花撒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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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第五章 。。。
作者有話要說:前兩章狂做鋪墊,字數形成了鮮明的對比O__O"…
“哥,我去擺攤了。”趙時瑞抱著我昨夜趕出來的字畫,扛著小桌站在木門旁喊道。
“別忘了帶點宣紙回來,一文錢三張,別再叫那書鋪老闆給坑了。”我低頭邊穿針邊應道。
“哎。”趙時瑞應了一聲,隨手甩上了門。
自從那日得知趙府被封了,我也沒了歸所,打算回鄰縣老家一趟,結果在路上碰見流鶯【忘記此人的看官可回顧第一章】。流鶯一臉憔悴,正在相公館二樓內室安坐,對著窗子眼尖瞥見了落魄的我,才道出實情。
流鶯是趙時瑞的心腹,趙傢俬通鹽商購買私鹽一事是趙時瑞在指使的,原本是絲綢生意賠了本錢,想弄些私鹽買賣周旋一番,抵過難關,沒料到卻被京師裡派了人來徹查,這才被抄了家。
趙時瑞被偷樑換柱了出來,家底卻確是空了,如今又因鬱結與心而昏迷不醒……
流鶯為難地求著我,“先生,我在這紅塵之所自身無力,何能保我家公子。”
求您……求求您……
好生照顧他……
終究是心軟了,答應了。
流鶯給了我一袋子路費,委託一熟人帶我們去了鄰縣,到時趙時瑞已經醒了。
他睜眼同我說的第一句是:“娘……”
我委實汗顏。
他失憶了,我只好耐著性子騙他說:“我不是你娘,我是你哥哥。”
他信了,喊我哥哥。
我還告訴他,我叫柳閒,他叫柳時,前些日子他做活計時敲了腦袋才失憶的,不礙事,哥不嫌棄你。
趙時瑞笑得天真無邪道:“哥真好。”
我別過眼,繼續作畫,墨在宣紙濺起時,還是落不下筆。
老家多年沒住了,早就積灰不少,我不懂家務,粗手粗腳拾掇了幾日才方見雛形,床鋪只有一張,兩個大男人擠擠還是能勉強睡下。
酷暑難耐,夜裡更是悶熱,趙時瑞經常爬起來去井邊沖涼,回來時渾身溼漉漉的沒擦乾淨,還不穿褻衣,早上一起來,他倒是乾淨清爽,我卻被悶得汗流浹背、餿臭無比。
然後?然後第二日夜裡,我同他一塊兒沖涼去了,教導他要拿乾毛巾擦乾身體後再睡覺,不然會著涼。
唯一不愉快的是趙時瑞沖涼時,脫了衣裳天真無邪地指著下面問我這是什麼。
這是什麼呢?
“哥,我回來了……”趙時瑞勾起了眼角笑著擦汗。
“嗯,衣服給你補好了,放桌上呢,過來吃飯吧。”我擺好碗筷,坐下來看著他。
“哎,今兒個你那字畫全叫一有錢的老爺買去了,整整一兩紋銀呢!”他誇張地比劃了個動作,快活地小跑過來,把錢擱桌上。
我也笑了,故作得意地自誇道:“你哥畫得好,自然有人賞識。”
“哼,瞧把你美得。”趙時瑞挪揄道,“跟只老狐狸似的。”
5、第五章 。。。
我夾起青菜放他碗裡,“知道狐狸長什麼模樣麼?”
“書裡見過,眼睛長長的,滴溜溜的狐狸樣,看著可像你了。”
“別整日的看這些小人書,多讀些四書五經肚中積點墨水。”
“知道了知道了,整日讀書讀書煩不煩。”趙時瑞不耐地揮揮筷子示意不滿。
我一頓,確實,近日差點把他當兒子養了。
劃拉了兩口飯,呃……今兒個鹽放過了,鹽價不便宜,下次少放些。
吃過了飯,我把銀兩收好,趙時瑞勤快地收拾了碗筷洗刷,我落得個清閒,坐在院裡柳樹下閉著眼睛撲扇子。
這個清貧的縣裡,百姓都為衣食住行忙碌著,哪有多少人會去買什麼字畫賞什麼詩意,這樣下去總不是個辦法,可我一書生也只會寫兩行詩、作幾幅畫,認得幾個大字哪能當飯吃。
從前還是個文人,貢生,到哪都有一口公飯吃,現在,現在已經沒了柳閒這人了。
日子緊巴巴的總還得過下去,今兒個這一兩紋銀得藏好,等那日真沒人買我字畫了再另想辦法。
想著想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