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講完了這一切,我看著凌郕謹問他對這個故事可滿意。
凌郕謹反問我:“所以,你跟皇上一直有聯絡,引我來,是為了殺我。”
我笑著點頭,不愧是郕王,反應夠快。
近幾十年,焱朝衰敗初顯,而塞外的民族早已在多年前就建立了自己的政權,野心勃勃地想要吞併焱朝。凌郕謹當年只有19歲便親身率兵開戰,所過之處不留一個活口,郕王因此獲得了“地獄修羅”的稱號,卻是徹底震懾了所有的反抗者,不管是塞外還是焱朝上下。於是,不知什麼時候起,朝野中傳出了郕王才是焱朝的真命天子的傳言。
郕王這個人,說好聽了是果決有魄力,說難聽了便是性情殘暴,心狠手辣。當朝的皇帝雖然體弱多病,卻也不是昏庸無能之人,自是能覺察他的野心。那所謂“真命天子”的傳言,絕不是空穴來風。
楓雪樓與皇宮一直有著聯絡,而知道這種聯絡的,只有我、楓雪樓的每一任管事、焱朝的每一任皇帝和暗衛首領。皇帝派暗衛首領告訴我,要我除掉郕王。所以,江湖中有了關於絕世的傳言。如果皇帝吃下絕世,郕王恐怕就沒那麼容易奪位了。我的這番動作本是想引郕王前來,卻沒想到太子殿下竟然會先他一步來找我要絕世,這個孩子對他的父皇倒是一直很是孝順呢。
我一定會殺了凌郕謹。因為我絕對不會允許弒兄奪位的事在焱朝發生,因為我知道,“弒兄奪位”這四個字,是凌易臨一輩子難以釋懷的悲哀。我一定會幫太子殿下登上皇位,因為孤獨到極點的我總是在尋找著慰藉,就如當年我把寒清當做蒼離一樣,如今的太子殿下,是我對凌易臨的懷念。
凌郕謹不屑地看著我:“所以,你是想怎麼殺我呢?用毒?”凌郕謹看向桌上的酒杯。
我順著他的目光看向放在桌上的那杯被他拒絕了的酒水,然後笑著說:“我怎麼會把毒下在酒裡呢,畢竟,剛剛太子殿下也是喝過的不是嗎?”
凌郕謹起身拽起我,捏住我的下巴,力道不算太大,卻足以讓我不得不直視他的眼睛:“本王倒是要看看,你要怎麼殺了本王。”
我有些無奈地想著:下巴上恐怕要留下淤痕了,真麻煩啊。
秦歌嘯曾經陰陽怪氣地對我說:“你的面板還真是嬌嫩啊。”
我當時沒說話,只是送給他一個明媚的笑,他就不再說什麼了。
我當然不會告訴他其實這不該叫嬌嫩,而該說是脆弱。畢竟,它早就該老得佈滿褶皺甚至爛掉了不是嗎?
凌郕謹顯然發現了我的遊神,因為我聽到了他有些憤怒的聲音:“聽到我的話了嗎?”
我回過神來,衝他一笑。
我發現,不管遇到什麼情況,我好像只會用笑來應對了。
懶得回答,便笑;不願回答,便笑;不知如何回答,也便是笑。就好像當年凌易臨說我的:“你從來都是這樣,不想回答的事就假裝沒有聽到。”我一直記著他那無奈的語氣,卻從不肯承認其中的寵溺。
凌郕謹湊到我耳邊用低沉的聲音說道:“你在想些什麼?”
我有些恍惚地看著近在眼前的凌郕謹,說:“郕王殿下,您已經中毒了,只有絕世能救您。您只要,吃掉我的心就可以了。”
凌郕謹放聲大笑著,笑的滿是諷刺:“那你倒是告訴本王,本王是如何中毒的。”
我笑著抬手握住他捏著我下巴的右手:“您剛剛,不是碰到桌邊了麼?”
凌郕謹這個人一向小心謹慎,進了我這閣樓,他就連挑座位也要坐在剛剛太子殿下坐過的地方,而桌上的酒水,他絲毫不碰。可我偏偏就在這個位置動了手腳。我將毒藥塗抹在了那個位置的桌邊,凌郕謹的手在觸碰到桌邊的那一刻起,毒藥便已浸入他的體內。凌郕謹怎麼也不會想到,我竟然研製出了可以透過面板滲入人體的毒藥。至於太子殿下,他當然沒事,因為我將解藥抹在了他用過的那個酒杯裡。
凌郕謹臉色驟變,伸手想要掐住我,卻被我迅速閃開。我按下機關,閣樓的門外迅速合併住一道石門,就現在中了毒的凌郕謹來說,根本沒可能開啟它。
巨大的轟隆聲讓凌郕謹顯得很是煩躁,看向我的眼中滿是怨毒。他向我劈來一掌,我卻很輕易地躲開了他的攻擊。一百多年的時間,已經沒有任何人可以依賴的我難道還會是那個不懂武功的流塵嗎?
幾次攻擊不中,凌郕謹也意識到我根本就是在戲弄他,看著他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