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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他,不正是因為盜取了定陶王一事的秘聞,要洩露出去麼?
他防人防的如此嚴密,怎可能將重要的書信計劃放在寢宮,他只是在打賭,賭悔哉究竟會不會還記得以前的情意。
安德來報的時候,他真想當時就將悔哉抓住就地正法,不過他仍然期待,至少現在,悔哉並沒有將東西交出去。
這場情事開始的莫名,結束的卻十分激烈,悔哉精力洩了雙目無神的承接著樊煌,到最後樊煌狠狠喚回他意識,然後抽身離開,吩咐人將他收拾乾淨放在龍床上,又叮囑給他熬些補腎的藥讓他回來喝了好好休息,自己到旁邊屋子換了衣服淨了手,坐著步輦出去了。
並沒有特定要去的地方,樊煌只是這會喜歡坐在步輦上的顛簸感,就這樣不許人停,昏昏沉沉的歪在步輦上想了一下午的事。
等到回過神來的時候,步輦已經停在了悔哉當時住的那座宮殿。這殿凡音住過,悔哉住過,郢輕住過,一向都是欣欣向榮熱鬧非凡,如今也空落下來了,才發現悔哉在這宮裡已經沒有了安身之所,彷彿很久以前出去之後,就再也不屬於這個地方了。
終究還是將他弄丟了,他寧願將宮外那個王府當做自己的家,也不願再回皇宮陪他了。
“皇上,小主子醒了。”安德上前稟報。
“朕暫且不想見他,將他安排在偏殿,讓他好好歇息吧。”
由是那晚皇上便召幸了一個率不得寵的宮妃,那位娘娘不知道是交了什麼好運,正巧出門去尋別的妃子的時候遇到皇帝步輦經過,就這樣被拉了上來,姐妹也不用找了,第二天就升了兩級。
倒也不是為了氣悔哉,樊煌明知道的,如果這能氣到悔哉那麼他不知該多高興了,他升那妃子的品級只是因為她讓他得到了片刻歡yu,溫軟如女人,雖沒有悔哉的骨氣和有趣,卻讓人覺得毫不費力氣,無須思索那麼多的事情。
☆、曾夢今是幻 八
上朝下朝,御書房中坐了一整下午,那場情事後樊煌總覺得自己心中很累,不是不想見悔哉,而是怎麼也提不起興致,就將他偏殿侍奉的太監叫過來,仔細的問悔哉今天一天都做了什麼,那個太監支支吾吾的說一切如常,只是悔大人聽聞皇上封了妃子,中午沒吃下什麼。樊煌驀地起了疑心,當下也沒動聲色,只問了那個奴才的名字,叫人下去了。
“安德,偏殿侍奉的一向都是他們?”
“回皇上,寢宮這邊都是老人老手,一向沒換過的。”安德有點奇怪,怎麼突然問了這個。
“看來竟是積怨已深。”樊煌丟下一句這樣的話叫安德思索去,自己叫了軍機大臣入內密談。
江南水災引起的饑荒和起義早已經傳入了京中,然而樊煌並不許災民遷入中原,一是因為瘟疫已經蔓延,二是因為他要借這個機會好好懲治那些貪官汙吏,再加上現在定陶王被派去了那裡,樊煌沒在派鎮()壓的軍隊,而是秘密聯絡,要忠心於他之臣假作叛亂,與定陶王混戰之時將定陶王拿下,兩邊的探子訊息都靈通,更有細作埋伏臥底,他這個計劃已經被樊襄探知,樊襄現在急需得到的是忠於他的那部分臣子的名單,待在他身邊離他最近的悔哉無疑是最能得到那份名單的,且悔哉已經抄下了那東西,他累的,就是悔哉究竟會不會將東西交給樊襄。
交了的話,也只能嘆一句他們今生無緣。
第二日,第三日,樊煌都沒有再入偏殿看悔哉,第四日的時候悔哉終於派人請旨離宮,樊煌聽到這請求的時候正在與寵臣下棋,心沒來由的疼了一下,隨即命人蓋上了棋盤,傳公皙家兩位公子進宮來。
公皙家兩位公子入內與皇帝密談兩個時辰,期間除了安德沒人進去過,然而出來的時候只有公皙家大公子臉色尚且能看,公皙家小公子滿臉慍怒,直奔定陶王府而去。
悔哉聽聞公皙家來人急忙到門口去迎,開門便被公皙家小公子一掌衝翻在地!
“哥……”悔哉捂著臉不明所以,身後君寶一邊喊人來幫襯一邊趕忙扶起悔哉。
“還知道我是你哥哥,公皙家的人幾乎叫你丟盡了,今日大哥不在,我便替爹爹將你除去了,省的百年以後我們兄弟二人無臉再見他老人家,公皙簡,我且問你是否還有為人臣子忠貞於人之心,倘若尚且記得父親教誨,即刻跟我回家去,丟人也不要丟在外面!”
回家去……悔哉突然笑了,飛快的推開了君寶的手,被公皙家小公子拉上了牛車。
在車裡公皙九一句話也沒有說,悔哉便很有些心慌了,他不明白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