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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上去帶著滿臉的笑,跟皇上說現在的宮女是越來越不懂事了,問皇上要不要處置。
樊煌眼中陰晴不定,坐在床上撫著額頭定了一會,“發落到辛者庫,朕不想再看見她們。另,三日前密奏王之行的摺子有問題,去拿來。”
安德出去叫人找摺子的時候真恨不得能不再踏去,一方面他吃不準下午小主子泫然欲泣的走了,晚上會不會進來,萬一小主子又使性子聽說皇上病了也不來呢?另一方面,要是小主子晚上真的回來了,皇上會不會更怒?
怎麼想下午小主子跟皇上的話,他都想不出兩人誰生氣了,根本不像有事的樣子。
☆、曾夢今是幻 四
悔哉抓著深紅的披風帶著一身夜露連夜坐馬車進宮,往正殿衝的時候沒看見安德,因為安德親自領著人去拿摺子,路上左磨右磨的不少功夫,門外的這些太監已經習慣了悔大人,這時節又明顯的誰進去誰捱揍,所以也沒有一個人攔,悔哉就這樣推門進了去。
進去就看見樊煌踩著小凳坐在床上,一隻胳膊搭在膝蓋上,偏著頭,眼裡是紅亮的,鼻翼微微煽動。
悔哉只覺得天昏地暗,手上沒勁的根本拉不住披風,直接軟在了門檻上。
樊煌站了起來,走到悔哉面前,悔哉抬頭望著他,眼中是不明白,和那麼一抹難以覺察的……欣喜。
樊煌將悔哉扶了起來,接著從他身邊擦過,走了出去。
悔哉張大了眼,緩慢的眨了幾下,然後轉過身,看剛剛回來的安德跟樊煌走了個面對面,安德嚇得腿都軟了,以為自己會錯了意即將大禍臨頭,連忙跪下三呼萬歲饒命,樊煌只是稍作停留,說你雖然不如安昌做事牢靠,可是難得大膽有心。安德站起來之後跟門裡面的悔大人互相看著,一臉的不可置信。
當晚悔哉宿在樊煌的寢宮裡,後半夜發起燒來,固執的拽著被子要水喝,但是不讓太醫進來,熬到樊煌下早朝,總算是睡著了,他剛睡著樊煌又進來,於是他又醒了,看見樊煌坐在自己身邊,露出兩隻眼睛來表示詢問。
“想說什麼?”樊煌摸摸他的額頭,“昨晚是安德騙你進來,待會乖乖讓太醫來看了,朕派人送你回去。”
悔哉咬咬下唇,露出鼻子,“昨晚……是為悔哉那樣麼?”
樊煌第一次做出了一個類似苦笑的表情,不過很快又恢復了常態,“知道就不必問了,你跟朕許久,知道朕不喜歡別人看到這樣的事。”
“那悔哉第一次跟王爺走的時候,煌……皇上也這樣過麼?”
“安昌已經不在了。”
“安昌不在了,皇上就親自告訴悔哉。”
“朕是皇帝。”樊煌蓋上了悔哉的眼,“不應該有這樣的情緒。”
悔哉的喉結動了動,慢慢撫上了樊煌的手,抓緊了,用力的手微微發抖。
“錯了。”悔哉說,“都錯了。我以為你無意,因為你的情緒從不因我起什麼波瀾,可若是你有心,又為什麼羞於讓我知道?!”
“因為朕是一國之君。”
“可是我不知道,我便以為我無足輕重,從未在你心上有過一絲的痕跡。我以為從前都只是我一個人苦苦的愛著你,你待我與別的妃嬪沒有什麼不同,我自暴自棄,甚至想要以離開你來刺激你,你送我走了,卻沒有一點傷心。”
“朕傷心,怎麼不傷心。”樊煌任悔哉握著。
“那為什麼要餵我喝藥?因為你要的只是我的身子,沒有我一樣有郢輕,難道不是這樣麼!”悔哉嘶聲力竭。
“你那時已經有些瘋症,朕不知道你想要的是什麼,只知道你傷心,又或者說,是朕讓你傷心,但是朕不知道怎麼讓你滿意。”樊煌仍舊是亙古不變的面無表情,可是他的聲音已經有了起伏。
“你知道,你知道我為什麼會那樣胡鬧,因為后妃太后對我百般刁難,因為她向我下毒,我告訴你,你不信我,你不會為我得罪太后一分,因為我不值得。”
☆、曾夢今是幻 五
“朕以為你若是與凡音一樣當自己是男子,根本無須朕的保護,朕每日在外面對諸多朝政紛爭,實在怠於分神照顧枕邊人,朕以為你當初與朕進宮時,明白那會是怎樣一種生活。”
“可是我不是凡音,我不是來自民間,也沒有與女人爭鬥的經驗,我是當自己是男子,才忍下后妃的欺辱,因為我確實是以男身侍主,沒有立場與她們鬥,我那是每日都在想,如果有一日皇上不在寵愛,我將要面對的會是什麼……不要說凡音,我不是他,我不是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