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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走。
***
童流刃紅著一雙眼回到房間,他心酸的在桌上趴下來。他作夢都沒有想到,自己的一片真心竟然換來如此無情的對待。
正當童流刃胡思亂想之際,一陣敲門聲響起。
“公子,我家少主有請,他在房間等你。”
聞言,童流刃趕忙拭去淚水。“告訴易大哥,我馬上就到。”
“是。”
家丁一離開,童流刃洗了把臉要自己振作精神,他想一定是易水寒要將鐵冰炎的行蹤告訴他了。
只要一知道鐵冰炎的下落,他馬上就離開這個傷心地,前去找他報仇。
想到自己多年來的宿願就快要達成,童流刃不禁心急地如快腳步。
童流刃來到易水寒的房門前,輕輕的敲著門。
“易大哥、易大哥。”童流刃叫了幾聲,靜靜等候著易水寒前來應門。
可童流刃等了一會兒,房間裡卻絲毫沒有動靜。
心急如焚的童流刃,乾脆自行推開門。
“易大哥,我自己進來了,易大哥。”童流刃走進房,房裡卻空無一人。
他繼續往內室走,忽然聽到床簾後頭傳來怪異的細碎聲音。
只見衣衫散落一地,床上似有兩道人影變纏著。
明知道床上的人可能是誰,童流刃還是伸出顫抖的手掀開簾帳,當他看見赤裸相擁的兩人,瞬間全身冰冷,淚水撲簌簌的落下。
童流刃飛也似的離開易水寒的房間、離開了這棟大宅,他毫無目標,瘋了似的往前跑。
他跑了好一會兒,直到筋疲力盡才停了下來。
他狂吼一聲,雙手就像沒有知覺似的槌打著堅硬的樹幹。
他好恨,真的好恨,他為什麼要這樣對他?他一定要這樣傷害他才會滿意嗎?
血一滴滴的從童流刃的手上滑落,可再怎麼痛,也比不過他的心痛。
看著血肉模糊的雙手,他竟一點也不覺得痛。
擦乾眼淚,童流刃決定回去問易水寒有關於鐵冰炎的下落。只要一有鐵冰炎的訊息,他便會毫不留戀的離開。
鐵冰炎緩緩睜開雙眼,第一個進入他腦海裡的是——他被易水寒下了藥,要不然他怎麼會莫名其妙的睡著?
“你又做了什麼事?”鐵冰炎聲音沙啞的問。
“我哪有做什麼事。”易水寒用手拄著頭,笑得十分奸詐。“你喝茶喝到一半竟然睡著了,我都沒有怪你,你反倒惡人先告狀。”
鐵冰炎翻身坐起,這才發覺到自己竟然全身赤裸,坐在床邊的易水寒則是衣衫不整的將外衣隨便套在身上,露出一大片潔白的胸膛。
“為什麼我沒有穿衣服?”
“那就要問你自己了。”
鐵冰炎知道再問下去也問不出個所以然,可他的心中有種非常不好的預感,好像有什麼不好的事要發生。
他不假思索的下床,將散落一地的衣裳穿上。
鐵冰炎搖了搖有些暈眩的頭,拖著沉重的身軀朝門外走去,他才一走出房間,迎面就碰上童流刃。
童流刃就像沒有看到他,直挺挺的從他身邊走過。
地上鮮紅的血跡讓鐵冰炎愣了一下,旋即清醒過來。
“流刃,等一下,你的手怎麼了?”
沒有理會,童流刃自顧自的推開易水寒的房門。
鐵冰炎一時情急,不假思索的拉住童流刃,卻被童流刃用力揮開。
“不要用碰過別人的手碰我。”
童流刃語帶鄙視,連看都懶得看他一眼,逕自走進去。
“你的手受傷了,讓我幫你包紮好嗎?”
“不勞你費心。”
童流刃將滿是鮮血的手往自己衣服上擦,一大片的血跡看得鐵冰炎整顆心揪了起來。
“流刃,你……”
鐵冰炎還想再說什麼,易水寒已穿戴整齊下了床。
一看到童流刃,他愉悅地笑了起來。
“流刃,來,坐。”
“嗯!”童流刃依言在椅子上坐了下來。
“先喝杯茶吧,瞧你滿身大汗。”易水寒殷勤的幫童流刃倒了杯茶,也幫自己倒了一杯。“對了!你要不要也來一杯?”
易水寒問著焦急不已的鐵冰炎,可鐵冰炎哪顧得了喝茶,他只擔心童流刃雙手的傷勢。
見鐵冰炎不回答,易水寒無所謂的聳了聳肩。
“不喝?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