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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正在蘇連城糾結著自己是不是要爬著回房間的時候,身旁的沈墨倒是醒了,不愧是經常在外面與人花天酒地應酬的人,酒量自是比府裡的下人們要好些。
“連城,回房麼。”沈墨甩了甩頭儘量讓自己清醒一點。
“可是……綠袖他們都醉了。”蘇連城無奈地扶額。
“來,我扶你……”
走廊上。
蘇連城與沈墨兩人,一個腿腳不利索,一個又是醉得不輕,也不知道到底是誰扶著誰,跌跌沖沖地走也走不穩。蘇連城只覺得自己的腿不能再動了,膝蓋上的刺痛越來越厲害,再多走幾步,恐怕是要支撐不住了,只能就近進了知春院。
蘇連城想著,還是先把沈墨弄回房間吧,自己在他那裡休息一會兒,等腿不疼了,再慢慢地扶著牆走去隔壁的偏房休息一晚罷了。
摸黑進了沈墨的房間,兩人幾乎是同時倒在了床上。蘇連城趴在沈墨身上喘了幾口氣正=欲=起身,卻被沈墨扣住了後背,整個人又重新貼了回去。
“不要走,讓我抱一會。”黑暗中,蘇連城看不清沈墨的臉,頭頂上傳來他的聲音,說得很輕,卻足夠能讓他聽清楚。
兩個人就維持著這個姿勢沒有動彈,沈府的除夕夜靜得出奇,就連外面的鞭炮聲也聽不見了。
蘇連城側耳伏在沈墨的胸前,靜靜的,隱約間好像聽到了他的心跳。
撲通,撲通,撲通。
感覺自己的臉越來越燙,蘇連城甚至有點分不清,這“撲通,撲通”的心跳聲,到底是沈墨的,還是他自己的。
就這樣過了一會兒,蘇連城以為沈墨是完全醉倒了,沈墨以為蘇連城已經累趴了,他們一個抬頭,一個低頭,黑暗中,互相對上了對方清明的眼眸。
沈墨先是一愣,隨後鬆開了手,看來自己是真醉了,竟然忘了蘇連城不喜歡自己碰他的身體。
又過了一會兒,蘇連城仍是趴在他身上沒有動,沈墨以為他是趴在自己身上睡著了,再低頭,卻仍是對上了他毫無倦意的眼睛。
“不走嗎?你這樣,我可保不準自己會做些什麼。”沈墨輕聲地問著,呼吸卻有些紊亂。
身上的人果然輕顫了起來,只是仍然沒有要起身的意思,再仔細一聽,卻是蘇連城在低聲地笑。
“呵呵。可我不想走了。”
是真的不想走了,也走不了。沈墨對他的好,他都知道;對他的不好,用綠袖的話說,那也是因為想對他好,卻用錯了方法。
這人真傻,不太愛說話,也不怎麼愛笑,為人處世總是滴水不漏,十足一個精明狡猾的商人,卻竟然因為小時候的一面之緣把自己放在了心上。
臥病閒聊的時候,沈墨就將那玉哨子的事與蘇連城說了,當時聽得蘇連城一愣一愣地,許久都沒有反應過來。沈墨八歲那年……不就是自己五歲時候的事了麼,他倒是知道自己以前有個叫阿福的下人,卻不記得何時遇見過沈墨,更不記得這玉哨子,竟是自己親手交給沈墨的,那人竟然還把它當成寶玉一般珍藏至今。
人人都道沈家大少爺青年才俊機敏過人,我說是個二愣子才是,傻,實在是傻。
“連城,你……”低頭只覺蘇連城對著自己饒有趣味地笑,沈墨只覺得腦子一熱,一個翻身,將他壓在了自己身下。
“你當著不走。”雙手撐在蘇連城的耳側,指尖觸到了他上等絲綢一般順滑的長髮,忍不住心|猿|意馬起來。
“說了不走,便是不走。”
蘇連城話音未落,就被沈墨低頭吻上了,唇上穿來溫軟的觸覺,一陣醇酒的香氣撲面而來。
不做任何抵抗地張開嘴,與沈墨的舌糾纏在一起,嘴裡瀰漫開一股股酒氣,蘇連城真懷疑自己,是不是也醉了?
身上的衣服被一件一件地褪去丟在地上,身體不著一縷地暴露在寒冷的空氣中卻一點不得冷,反而覺得全身沸騰,像是點起了一把熱=火。
好在此時沒有點燈,蘇連城想著,自己的臉一定紅得像火=燒,被沈墨看去了,會被笑話的吧。
同樣赤=裸=著卻火=熱的身體覆在了蘇連城的身上,沈墨將唇移至蘇連城的耳側,一口咬住了他圓|潤的耳垂。
“啊……癢……”蘇連城受不了這癢就要躲,卻被沈墨扣住了,不讓他動。
沈墨便是吃定了蘇連城怕癢才去咬的,特別是他的耳垂,特別敏|感。貼在蘇連城腰側的手慢慢地往下滑,果不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