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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由得情急出聲:“陛下,萬萬不可!”
趁魏靖恆看向他的時候,趕忙將自己的唐突給澄清了:“閒妃娘娘的痛,就算再醇厚的內功也是無法化解的。”
魏帝半信半疑:“何出此言?”
太醫進一步解釋道:“這是分娩前的正常現象,肚子出現陣痛,表示不久之後孩子便會降生。如果陛下強行將內力渡入娘娘體內,只會驚動胎兒,胎兒會動得更兇。”
魏帝已經收回了手,顯然在這方面,太醫比他更懂,便示意對方上前就醫,自己則觀摩起來。
而被子裡的阮汗青差點咬碎了一口銀牙,最近幾日,頻繁的宮縮每每讓他汗如雨下,好不容易調整好情緒,從身到心得到了放鬆,這混蛋進來對他這麼一弄,便又痛得死去活來,根本連氣都喘不勻了。
把他害成這樣,這家夥還不滾,情緒越發失控,腹底的痙攣無疑更加兇猛。還好上前的太醫,將他和那個禽獸隔開,眼不見心不煩,經過太醫老練的處理,那密集的疼痛終於層層散開。
劉公公為了緩解氣氛,便討好地打趣道:“都說父子連心,這小東西見陛下來了,興奮得恨不得現在就蹦出來,讓父皇疼疼。”
聽言,魏帝的眉很是輕輕地挑了一挑。而阮汗青卻兇狠地瞪了他一眼,劉公公感到自己被削了一刀,就連下體那早就癒合的傷疤似乎也疼痛起來。
診完,太醫轉身道:“陛下不要擔心,”說著將被子拉上來,蓋住阮汗青糾結著的腹肌,那裡硬邦邦的,一塊擠著一塊實在不太美觀,“娘娘無礙,只要多多休息,調解好呼吸的頻率,注意放鬆腹部,再飲用一些溫和的保胎藥,另外,”他放低聲音,這話是專門說給皇帝聽的,“分娩前儘量減少床事,因為這個時候,宮口非常敏感,稍微受到刺激便會產生痙攣,”言語間,他在阮汗青的肘、腿、下腰、脖子下都塞了軟枕,保證孕夫容易疲勞的地方都有支撐,“接下來,臣要給娘娘按摩一陣……”他非常含蓄地暗示對方最好離開,以免耽擱接下來的治療,畢竟阮汗青的情緒平復不下來一切都免談。
魏帝雖然一向霸道,但並非全然不講理之人。見太醫隱諱地擺出恭送的姿勢,便站起身,下袍一擺,頭也不回地消失在門畔。
劉公公趕快追了上去,就像媳婦追著丈夫一樣,唯恐被丈夫拋下的樣子,簡直讓人啼笑皆非。
胎兒即將瓜熟蒂落,本來是件好事,阮汗青卻整夜整夜失眠。
如果人生是一場夢,那麼這無疑是最可怕的夢魘。
替自己最恨的人承受分娩時的痛苦,天下沒有比這更荒謬的事了。
他無法坦然地完成這一切,他甚至無法想象,自己張開雙腿,孩子從腿間湧出的慘烈景象。
雖然違背軒轅一族‘不可破身’的家訓,出自那人的逼迫,但他仍是無法原諒自己。
他曾立志做一個有著雄才大略,能夠睥睨四方的英雄,可是現在,他連一個苟且偷生的乞丐都不如。
心理和現實之間的巨大落差,讓他十分困苦。只可惜連借酒消愁的權力,也被杜絕。
此刻,正是深夜,他輕輕地推開了窗戶。
一縷夜風,靜悄悄地拂過。
窗臺上,是一抹淡淡的月色。純淨而青澀,就像少年時的崢嶸。
阮汗青看了一會,慢慢地伸出了手。
動作小心翼翼的,帶著幾分遲疑,幾分哀愁。
而那一團月光,像和他捉迷藏似的,轉眼就不見了。
左顧右盼,竟再也找不到。
男人細長的睫毛,不知不覺,染上了一層薄薄的蕭瑟。
大家要做好心理準備,這周有血腥的攻受肉搏大戰,呃…………萌死了我~~~~~還是最萌自己寫的~~~嗷~~~~~~~
(宮廷調教生子)27 出逃~
殊不知,阮汗青的一舉一動,都落入了某個男人的眼中。
這個男人身穿夜行衣,臉上蒙著黑巾,雖然掩住了真面目,卻掩不住那身慟怒和憂鬱。
突然,他抬起腳,將一顆石子踢了出去,準確無誤地截住向自己射過來的暗器,身形矯捷地晃了過去,轉向阮汗青所在的窗戶。
阮汗青還沒反應過來,就被男人抓住手,用巧勁輕輕地一送,穩穩地落在了外頭。
“快跟我走!”
聽見這把熟悉的聲音,阮汗青的眼裡有著明顯的震動。只見他伸出手,蓋住男人的手背,然後緊緊地緊緊地抓著。
“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