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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臉色一變他立刻改口。
阮汗青面無表情,下了床,將他一把撥開,路過一棵樹時,順手掰下一根粗壯的樹枝,腳下從容不迫,劉太監站在門口一探,才知道男人扔下他和侍衛過招去了。
原來要兩個人才招架得住他的攻勢,如今三人聯手也顯得捉襟見肘,要不是身體沒完全恢復,絕對打得他們屁滾尿流。
“他每天都這樣?”劉公公轉頭問小貴子。
小貴子圓滑地答道:“劉公公你來得真不是時候,娘娘每天這個時候都要和那些侍衛切磋切磋,若不強身健體,怎麼生得下健康的皇子呢?”
見他說得頭頭是道,劉某人也不好再說什麼,便起身告辭了。
劉公公這個人,擅長偽善,他只會憐憫閒妃一時,那一時過去,又搖身變為那個冷酷刁鑽的太監總管了。
“娘娘犯下滔天大罪,皇上卻免你一死,你可知為什麼?”
阮汗青嘴裡咬著一根狗尾巴草,心裡只想著每個招式的破綻和不足,對他旁敲側擊似的問話自然是左耳進右耳出了。
劉公公毫不在意,自顧自地說:“再過不久,皇上便會寵幸於你,不知娘娘做好準備沒有?”
這時,貌似沒聽他講話的阮汗青突然扭過頭,雙眼殺氣騰騰,語調很是微妙地上揚:“哦?他要來?!”
那樣子分明是在說,太好了。
劉太監一時語塞,半晌才想起該切入正題了:“娘娘,這幾日要委屈你一下,皇上對你的大恩大德,是你該報答的時候了。”意思是不要荒廢了那些調教的課程,不久之後還要用上呢。
阮汗青只是磨牙冷笑:“我會好好報答報答他的,劉公公,你就等著瞧好了!”
打道回府時,劉總管伸手摸了摸,後腦勺全是汗。
以後的日子裡,阮汗青再沒和他有過情緒的對話,劉公公也就沒放在心上,將那人摞下的狠話也就慢慢淡忘了。
倒是這主僕二人的關係不知為何竟惡化起來,有天夜裡,阮汗青居然把小貴子趕了出去,不准他再回來。劉太監不疑有他,只另外調了個機靈的來伺候,卻也不討閒妃的喜歡。最後只有自己親自服侍這個難纏的主兒,當真是苦不堪言。
劉太監擅於揣測人心,越是厲害的人物他越是有興趣去刨根摸底。
那段日子主僕鬧僵多是拜自己所賜,因為在調教時他給阮汗青加了幾門新的課程,而那人也不掙扎任他為所欲為,可能是憋得太狠的緣故,以至於一回到屋裡就找身邊的人出氣。
不過,這個阮汗青也真是下得了手,小貴子對他貼心巴腸的好,最後竟被打得吐血。這世上,果真不會有什麼真情義。
想到這個無情的家夥曾生生割下自己一隻耳朵,劉太監對他變本加厲地折磨,可無論怎樣,阮汗青都咬緊牙關不吭聲,一派事不關己的模樣,恨得他牙癢癢。
“娘娘這裡,還沒有被開發過呢。”在深宮中卑躬屈膝,不男不女不人不鬼地搗鼓了這麼久,劉總管心理已經完全扭曲。他笑嘻嘻地分開嬌俏的花瓣,將那亭亭玉立的花蒂往外撥了出來,隨心所欲地褻玩了一陣,再用沾有龍體氣息的巨根頻頻挑逗他,待到肉蒂充血變硬,便用銀針刺進了那飽滿的凸起中,手拍了拍那人忍得辛苦的臉,取來一條墜飾,放在他眼前:“娘娘,你看,這條金鍊是否配得起你?”
(宮廷調教生子)34
阮汗青牙齒咬得咯咯作響,額頭上滿是汗,劉公公似乎特別鍾愛他這副模樣,憐愛地扯了扯那根貫穿花蒂並與陰道內側相連的金鍊:“有了這玩意,不用插進去,你的小穴就會溼得怎麼擦也擦不幹。”
阮汗青偏過頭,不搭理他的汙言穢語。
劉太監又說:“這還只是開胃菜呢,娘娘,不管你樂意還是不樂意,終究會懷上第二個孩子,老奴也是為你著想,絞盡腦汁想解決你的困難,有我這樣盡心盡職的奴才,娘娘該慶幸才是,又為何老是不給人家好臉色看?”
他的身旁點著一支燃得有些過了不停掉淚的蠟燭,只見他用一根木籤取了一滴剛融化的白蠟,一點點地灌進窄小的尿道口,阮汗青疼得臉色發白,怒氣上湧,看上去竟是白裡透紅:“你要幹什麼?!”
劉公公也以牙還牙,不搭理他的厲聲質問,只自言自語地說:“娘娘,要想活命,就別把自己當男人,這裡的爺們只有一個,那就是當今皇上。”說完,手指狠狠摳進他的花穴,彷彿在尋找什麼似的,四面八方地探索,見他焦躁不安,便招了招手,讓太醫上前制止了他的扭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