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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夢中,也不見得有絲毫的輕鬆,男人總會做噩夢,噩夢似乎一個接一個,大多時候他都在呻吟、喘息或者痙攣,眼皮不住顫動,彷彿就要睜開眼睛,每當這時,他就十分犯難,想安慰他陪在他身邊,又怕他醒來看見自己,他不可能在他如此痛苦的時候丟下他,然而被他發現恐怕會迎來一場前所未有的暴風雨,自己怎能不糾結?可無論如何,他都不可以離開這個危險的陣地。
男人的傷情有所好轉,這無疑減輕了他的負擔。他終於能夠多擠出一些時間來處理國事,最近所有的心思都放在他身上,怠慢了朝政,整個朝廷已是怨聲載道,他也應該做些補償。只是,他又該拿什麼補償阮汗青呢?又如何補償得了?有時候他抱著他,恍惚間,會懷疑這是幻覺。他知道這並不是幻覺,實質上這就是幻覺,男人在傷好之後,只要神智正常,便不會接受他,他們終究會形同陌路,他對他,只能是短暫的擁有,無論他怎麼祈禱,這一天終會到來,男人會離他而去,也許連一聲再見也無。
可真是那樣他又有什麼辦法?求他留下來?要知道,他早就喪失了愛他的資格,他這輩子註定是孤家寡人一個……
這不知是第幾個夜晚。
從阮汗青回來那天起,夜晚便具有了魔力。
那是一種無言的誘惑,充滿了痛苦和甜蜜,叫人深深沈溺。
“汗青……”
魏帝坐在床邊,手撫摸著他平靜的睡顏。不管有多麼疲憊,只要一看見他,心就有了無限的暖意,一種實實在在的開心。
何況這幾天,男人很少做噩夢,呼吸也平穩了,正好一個太醫在身邊,他問:“他是不是比之前睡得要安穩?可臉色為什麼還是那麼差呢?朕沒記錯的話,他現在吃得也比以前多了,應該很快就能好起來吧?”
太醫卻答:“皇上,恕臣直言,您太樂觀了。您可能忘了,阮公子被車裂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