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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畢竟是朕的骨肉。”
趁沒抽把文補上來~~~~~~~~~~~.
(宮廷調教生子)56
時間過得太慢,左等右等好不容易等了一個月,不料又去得不是時候。
他一進門就看見阮汗青縮成床上簌簌發抖。
此時正是陽春三月,冰雪融化也有一段時日了,早就不如先前那麼寒冷,難道他的身體徹底毀了不成?
叫人多拿了幾床被子給他蓋上,可男人還是抖得厲害,膽戰心驚的皇帝趕忙招來太醫詢問,可太醫也是支支唔唔,將其歸於疑難雜症,把他氣得七竅生煙。
皇帝乾脆親自上陣,手伸進被子摸了一會,不吭聲了。那些跪在地上的蠢蛋竟然領悟了主子的意思,你推我我攘你地出了門。
人走後,皇帝搭下眼皮,仔細看,他的耳尖居然有點泛紅,估計被他剛才摸到的景象給驚到了,但又要擺出泰然自若的模樣,雖然難度不大,但自己他可騙不了。
難道是中了春藥?這不大可能啊,但這又的確是情動的症狀,想著不由得心猿意馬,可是才休養了一個月,那個地方能用嗎?
他一直忘不了那可怕的情形,血淋漓黏糊糊的胎兒要將肉洞擠破似地拼命往外鑽,就算是自己的那根東西男人也承受不了,何況是比它大得多的孩子?越想越覺得毛骨悚然,熊熊燃燒的慾火也被澆滅了。
見他滾燙的身體在床上都快蹭破皮了,想拔了他的褲子看看,他又拼命掙扎死活不肯,還用那種帶著渴望又藏著害怕的溼潤眼神惡狠狠地瞪著他,魏帝也犯愁了,只好隔著一層布料撫弄他的下身,不料越弄越是嚴重,男人受不了地直往地上滾,就連孔武有力的皇帝也險些抱不住,如果就這樣要了他也並非上上策,左右為難之際,他詢問了對軒轅一族有所瞭解的劉公公,劉公公先是問:“皇上是不是封了娘娘的武功?”
仔細一想,的確有這麼回事,給他解開穴道,輔助他運功,情況這才有了好轉,見他漸漸斂住放蕩的模樣,便故意時不時地將氣送岔,果然他一放水阮汗青就禁不住扭動,若隱若現的媚態撩得人意亂心慌,劉總管早就看出皇帝對閒妃有寵幸之意,便說:“皇上,是否需要奴才告退?”
換個人巴不得他快點消失自己好享受巫山雲雨,然而魏祺明並非常人,他的想法以及判斷不乏睿智:“你覺得?”
劉公公想要的正是對方的這麼一問,便答道:“如果陛下想他永遠做你的禁臠,那麼奴才現在就可以退下,如果陛下另有打算,那麼最好別隨便碰他。”他湊近皇帝耳邊,用直白的言語小聲道:“阮家人每月有三天是情潮期,就像動物發春一樣,只要是男人,他們都抗拒不了……若是與之交合,其身體就會變得一刻也離不開淫樂,從而人盡可夫……”怪說不得他前庭硬如堅石,後穴軟如溼棉,自己稍微碰他一下他就激動得跟什麼似的像是要自己騎上來又像要往外滾去,反應自相矛盾,不過也正因為如此才那麼誘人,魏帝的表情變得有些不自然,一臉想吃又不敢吃的模樣恰好落入了劉太監的眼裡,劉總管倒是十分明白皇上的小道心思:“不過這也並非不能……只要皇上不與他行夫妻之實,隨便怎麼都好。”
劉公公這句話簡直就像一場及時雨,將皇帝鬱悶而矛盾的心情一掃而空,他絕不可能為了滿足一時的慾望而徹底毀了那人,目光短淺的只是那些宵小之輩。相反,劉總管卻十分期待阮汗青淪為禁臠,只是他為人謹慎,謹慎也就是虛偽,往往他對誰最好誰就是那個短命的人,皇帝除外。其實今天這事他如果不指出要害所在,魏帝就會臨幸閒妃,閒妃對他來說將不再是最具威脅的人,但如果皇帝反悔,他照樣逃不脫死罪。所以他選擇了繼續隱忍。
皇帝從白天呆到晚上,最後決定留下過夜。當然說是過夜,並無實質性的肌膚之親。不過正因為如此,魏帝在以後回想起來,才覺得這是最美好的一個夜晚。彷彿是一場純粹的相愛。褪去了所有的不堪。男人對他的排斥變成了對他的渴望和需要,而自己對他的粗暴也換做了憐惜和柔情。儘管他的心不為所動,靈與肉被他殘酷地分開,至少兩人的身體達到了完美的契合,於契合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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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廷調教生子)57
阮汗青睜開眼已是日上三竿。太陽透過窗戶直直射進來,剛好照見坐在床尾的皇帝的半張臉。
一直睡得迷迷糊糊,耳邊時不時響著輕笑聲和低語聲,儘管那聲音小小的,並沒將